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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进了外屋,看到屋内一盆冰凉的水以及一地木屑,想到沈易贺刚才钉窗户亦是帮了她家。秦婉神色稍稍缓和了下,然后端着盆将水倒在院落内,随即进了灶屋开始热水。
沈易贺和刘娣说了一番宽慰的话而后劝刘娣早些入睡。秦翠翠也在沈易贺的诱哄下早早睡了,美其名曰为大姐暖被窝。
看着刘娣和秦翠翠都进了内屋,沈易贺脚步一转走向灶屋,秦婉正往灶膛里添柴火,沈易贺挨着秦婉蹲了下来,看着灶膛里簇簇的火苗。
“沈易贺,看你这一身衣裳定是富贵人家,你杀死小二爷的属下只有我看到,没有人证,你不会被抓进大牢,县官再不好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你不回家,你家人急了也会来寻。”秦婉放入最后一根柴火转头看向沈易贺,严肃地道,“你速速回家吧,我家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你莫要给我添麻烦。”
原来在她心里,他是一个麻烦。沈易贺面上淡淡,凝视了秦婉好一会,最后没有说话扭头继续看一簇簇的火苗。
秦婉用手肘捅了捅沈易贺,等不到沈易贺的回应,秦婉出声再次唤了沈易贺的名,沈易贺表情不外露,实则烦躁了起来,秦婉怎如此聒噪,若不是黑踪黏着秦婉,他也不会跟来。
沈易贺见秦婉用手肘又捅了他,最后索性移目定定地看着秦婉,而后冷不丁地低头,右手贴在秦婉的后脑勺上,左手一把将秦婉双手固定住,二话不说,亲了上去。
四片唇瓣相贴,秦婉双手被制住使不出来力气,灶膛里柴火正燃地旺,*想必就是如此。
沈易贺口舌一动顶开了秦婉的牙齿,长舌直入,在秦婉内里肆虐,一点点一下下,动作越发猛烈宛如沉睡了几十年刚刚苏醒的狼一般,对着猎物疯狂索取。秦婉被沈易贺猛烈的动作激地身子颤了好几下,思绪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长吻过后,沈易贺唇舌离了秦婉,唇齿间的道道银丝在昏黄的烛光里显得分外诱人,秦婉的脸通红无比,清亮双眸染上一层晦暗,两人就这么直直地对视,灶膛里传出啪啦啪啦火烧柴火的声音。
“秦婉,你身子有一股草药香,不似寻常女子的胭脂味。”沈易贺定定地看着秦婉说道。
这句话听在秦婉耳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沈易贺女子见识地多了,闻了无数女子身上的味道,她因常年采摘草药,渐渐地身子有股草药香,味道和一般的女子不同。
秦婉脸色一变,当真是个无赖,祸害了这么多女子还不够,这会还来祸害她。长了一副好相貌家世也不错,动作孟~浪些说点甜蜜话,一般女子哪会躲得过,沈易贺比那小二爷还要过分。
秦婉抬手猛地推开沈易贺,“你别来招惹我,不然我拿药毒死你。”秦婉说罢后看向灶膛里头的火,那燃烧发出来的红光甚是刺眼。她又被沈易贺这个无赖给调~戏了,她不要夫君有多富贵,她要嫁的人今生只能娶她一个,心里也只能有她一个。
好些农家人养不起小妾,背着妻子和外头寡妇厮混。有的时候秦婉也在想,若她夫君以后这般模样,她定拿把菜刀剁了夫君的命根子或者是配点饭菜,一日日把夫君给毒死。
秦婉外表柔顺,发起狠来,颇有番决绝的意味。沈易贺看到秦婉目光里的恨意,眼睛一眯,他刚才觉得秦婉聒噪了些,不肯和他好好说话总是要把他像陌生人一般打发走。转念一想,他在秦婉心中,可不就是一个陌生人么。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秦婉看着沈易贺走出灶屋,秦婉扬手扒拉了几下头发,望着灶膛里头的旺火,直到噗噗的水声响起,秦婉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站起身来,端起水盆,舀了一盆水,再加了点适度的冷水。觉得温度差不多了,秦婉拿了帕子,往沈易贺住的屋子走去。
进入屋子后,秦婉发现沈易贺已经和衣躺下,鞋子没脱,身上也没有盖被子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烛光摇曳映在沈易贺的脸上,秦婉看了一会,这般安静的样子,真不像孟~浪之徒。
秦婉放下水盆,恰巧看到沈易贺五根手指上都是红痕,凑近了看,秦婉发现沈易贺大拇指中部有凝固了的血。风呼呼地拍打窗户但没有吹进来,看着修缮完好的窗厩,秦婉终是不忍。
放下水盆,帕子浸入而后拧干,秦婉就着帕子轻轻擦拭沈易贺的左眼,他浓密的眼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方投下一抹阴影。擦拭完沈易贺的左眼后,秦婉又仔细地擦洗了沈易贺的双手,将木屑以及那道血痕全数擦掉。
擦洗完毕后,秦婉弯下腰来脱了沈易贺的鞋子,这双鞋子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