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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统帅朱可夫元帅在其回忆录中对日军高级将领会下如下评语,“侵华日军中的高级将领大抵都称不上什么名将”。
当然,对于这位阿南将军,刘建业记忆最深的就是8月10日,最后时刻。
天皇裕仁召开帝国会议,在重臣们激烈的急论声中,宣布接受波茨坦宣言。这是自幕府时代以来没有过先例的。
聚集在军部的少壮军官们,愤怒地围着他们敬重的长官,指责他背叛了为国家浴血牺牲的人们。有人大声地吼道,“是我听错了吗?将军,难道一直以来要求我们死战到底的人不是您吗?”阿南脸色苍白,“这是陛下的圣谕,皇军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把配枪丢在地上,用手拍着自己的平头,“如果有人要抗旨,就先开枪打死我。”
8月15日凌晨,日本宣布投降前,阿南惟几切腹自杀。
此前,在阿南要求部属服从圣谕时,表示自己不会接受投降的耻辱。诸多军官站了出来,请求与敬爱的将军一同殉难,领头者是井田大佐。阿南狠狠地打了他极为器重的井田一个耳光,“八格!我已经老了,但你——”阿南将军铁青着脸环视众人,那些坚毅的朝气蓬勃的面孔,“你们,必须为了国家活下去,建设日本的未来!”
日本用一代人的时间,坐稳了资本主义世界第二的交椅。这是偶然的吗?当初,刘建业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就不禁问自己这个问题。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在长沙城里和日军战斗,我们应该怎么部署呢?”王师长问道。
“王师长,你是军中前辈,阅历深厚,还是由你来作部署吧。”刘建业谦让道。
“虽然,我的资历比你老,但是,你是军长,我是师长,再加上是由你提议进行巷战的,所以,还是应该由你来统一指挥的好。”王师长说道。国军里向来有一个传统,如果军官是兼任上一级部队的副职,那么一般来说,为了保持对他的尊重,都不会称呼他的副职,而是称呼他的主要职务。
“那么不如我们组成一个统一指挥部吧,我们共同作决定好了。”刘建业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建议。
“也好,就这么办。”王师长答应了。由于两支部队虽然不是一个番号,但是都是出自陈部长的派系,可以说是同门,所以,王师长也并不会担心刘建业会借着这个机会吞并自己的部队。只要双方之间没有戒心,许多事情也就好办了。
“现在,我建议,我们的指挥所就搬到城里的天心阁。那里是城里的制高点,可以便于统一指挥,王师长你看如何?”刘建业提出建议。
“我看可以。就这么办。对了,以后就称呼我的字”立基‘好了,或者干脆喊我老哥。“王师长说道。
“那就多谢了,王师长,不,立基大哥。”刘建业刚说出口,就想起来,连忙改口道。
第二百零五章 … 独臂支撑(三)
天心阁在长沙市中心地区东南角上,是长沙古城的一座城楼。为长沙重要名胜,也是长沙仅存的古城标志。具体方位为长沙市中心东南角、城南路与天心路交会之处的古城墙内。
天心阁的基址占着城区最高地势,加之坐落在30多米高的城垣之上,又有“高阁插云”、“麓屏耸翠”、“疏树含烟”、“池塘夕照”四景相随,近有妙高峰为伴,远望岳麓山为屏,因而显得更加挺峭、峻美。天心阁古城墙创建于明洪武年间,当时作为城市城墙的一部分,同时,兼具军事防御功能,这段古城墙共设九座炮台,附建月城,使其形成半环拱式双城格局,整座墙体采用石基砖砌,并经过多次修葺。
登上天心阁,极目四望,可将星沙古城景色一览尽收。
天心阁始建于何时,尚有争议,但明末俞仪已有《天心阁眺望》的诗,说明明末已有此阁。重修天心阁是1777年(清乾隆四十二年),距今也有200多年的历史了。
“天心阁”之称,是据传说而来,当时的星象学者认为这里地势高峻,地脉隆起,为文运昌隆之祥兆,于是在城楼建“天心”与“文昌”二阁以应之。昔日有对联:“四面云山皆入眼,万家灯火总关心”,即是建阁的初衷。岁月流逝,天心、文昌两阁均毁,只有一块“天心”的匾额留下来,后在文昌阁遗址旁兴建一阁便称为天心阁。
天心阁由于地势高,为攻守险要,这里便成了兵家必据之地。太平天国时,西王萧朝贵率军攻打长沙就是从这里进攻的。至今城墙上还留下了一些炮眼。1905年,孙中山、黄兴在日本派遣同盟会会员陈家鼎回湖南组织同盟会机关,其秘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