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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噗嗤乐了,“你小子要干嘛?问什么,说吧。”
到底是螳螂捕蝉,还是黄雀在后?
“老王爷,您的生肖为何啊?”楚君尧的声音又柔和又轻巧,眼睛笑眯眯的,逗的老王爷是连舞也不看了,低下头压低了嗓音笑道:“你小子,居然不知道老夫属猴哇,该罚呦!该罚!”
楚君尧怔了半天,属猴!属猴?!老王爷竟然属猴?!!!
闹了半天,他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老王爷拍了拍他的脑门,“行啦,起身吧,丞相爷家的歌舞伎女们可不是普普通通,陪老夫看一会。”
楚君尧慢吞吞的转过身子,双目发直,他后悔,当初就应该半路逃跑。
想起小鱼让他宴会一开始就先去趟茅房,楚君尧突然弯腰捂住肚子,装出一副痛苦难当的表情。
老王爷被他一惊一咋搞的连看表演的性子都没了,“又怎么了?”
“肚子疼。”
“你小子是不是吃坏了东西?赶紧去,赶紧去。”老王爷挥手撵人。
楚君尧逮到机会转身离开原位,别人还兴高采烈的高谈阔论,他已经在下人的引路下去了丞相府的茅房。
丞相府不是随便任人来回走动,因此下人站在外面等候,一是伺候周到,二也算是行监视看护之责。
楚君尧站在茅房里,站直了身捂着鼻子。真要像江小鱼说的在这里呆一会?熏死他了。
可是墙头草在哪里找?四下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
楚君尧走后,韩远之自得其乐的喝着酒,喝着喝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也有点疼,心里直翻嘀咕,刚才过来的时候就不应该贪吃多吃了几串油炸臭豆腐,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朝身边含笑抱歉失礼,起身也要离开位置,老王爷一把拉住他,“韩小子,他开溜了你也跑?你们俩都走,谁陪老夫喝酒,坐下!”说完往下硬按。
韩远之的一咕噜,整张脸垮下来,哀求道:“老王爷啊,我的祖宗啊,您让小的先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马上回来!我把楚君尧也拽回来陪您喝酒。”
老王爷受不了的狠狠拍了他一下,假装喝道:“快去快回,用跑的啊。”
韩远之如蒙大赦,急忙开溜。
老王爷笑呵呵的看着下一个节目,左手端着酒杯,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最奸诈的还是老狐狸啊
低头瞧了瞧手心用牛皮纸包的东西,不用猜,左不过就是个蒙汗药。这两混小子,还像以前似的毛毛躁躁。要不是他顺手从韩远之那小子的身上摸出来,今儿啊还不定闹出什么笑话呢。
“老王爷,我敬您一杯。”按察御史提杯敬酒,老王爷高高兴兴的干了一杯。
“好酒、好酒!”
待得空的时候,老王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了手里蒙汗药,换了一包“特殊药”。
笑容可掬的坐在那里等着两个还被蒙在鼓里的小子回来呢。
真以为他老王爷一天闲的?要不是皇帝侄儿拜托他帮个顺手小忙,他这一身老骨头啊,还真想窝在家里那软绵绵的绒被上睡上一觉。
楚君尧这浑小子,以为一百两就能收买人心了?那些宫人都是什么人,见惯了大场面,最精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
皇上是什么人,最善于摆弄手下这些下人,知道怎么样能让他们为己所用。
成亲都已经一个多月了,洞房还没入,难保没有哪个贪婪的宫人悄悄透信,皇上是不好一时为难楚家为国戎马效力几代。
也不好逼着成亲又逼着洞房,所以啊,他这快向老祖宗们报道的没用老王爷就来蹚蹚浑水,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说心里话,他倒也真想看看一年以后,那明珠娃儿苏醒过来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如何标致,毕竟她生母当年可真是一倾国倾城之人,华盖京都啊。
另一头远远的,鲍文孝脸上挂着笑,实则心里一股火堵在胸口,一是冲着老王爷,二是冲着楚君尧。正郁结之际,身后有一丞相府的门客,悄悄的移过身子,小声道:“少爷可是为难楚将军?”
鲍文孝半转头挑了挑眉,那意思是你不废话吗?整个京都都知道我跟那小子有仇。
那青衣门客淡淡一笑,“倒也不是难事。”
大难临头喽!
“怎么意思?”鲍文孝闻言,不落痕迹的抽身,随他往后退了退,退到一个人不多的地方,但还能跟各位远远打招呼的宾客微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