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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心里不知有多少的痛苦在里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机会,就让他好好的发泄一下吧,他也有说不完的烦恼和伤悲在心头。可他天天带给我们的是希望和欢乐,把痛苦深埋起来不让别人为他分担,你说他伟大吗?”
“伟大?”李喜梅姑娘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刘晓强,觉得有些用词不当的感觉,说:“怎么能用‘伟大’这个词?应该说是坚强才对。我对你们的过去了解甚少,可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们对战友的情分真的让人感动,我多想成为你们的一员,和你们一齐欢乐一起痛苦,那该多好呀?”
“可能吗?”刘晓强心想,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再成为一个兵?他口无遮挡的说:“你这一辈子是不可能了,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不要让我们为你闯祸、为你发愁就行了。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不快活,大家也不开心。只要你把过去的事情放在一边,重新面对美好的生活,既帮了自己,也帮了我们大家。”
“呃——”李喜梅姑娘经过一番开导,有文化的她自然明白这三个人的用意,她看了看还在激烈打斗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刘晓强,这些人都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为了她竟然争斗不休,她怀着感激的说道:“你们对我的教育太深刻了,我如果不改变现在的心态,怎么能对得起你们的一番好意呢?噢——对了,羽队长是怎么负伤的?”
“他呀?就是为了救这会儿他放不过的我师傅被烧红的子弹射中腿,差一点就光荣了。”
“什么光荣了?啥意思?”
“哎呀——”刘晓强觉得她怎么连“光荣”都不知道?就实话实说:“就是死了。我们部队上叫光荣了或者牺牲了。”
“哦——”李喜梅一张粉脸布满了关切之心,*嫩的嘴唇聚成圆形: “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伤口?”
“能啊——我让他们停下来。”
刘晓强上前把还在地上翻滚俩个人拍了拍,不分胜负的他俩就气喘如牛的停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晓强坐在他俩中间,一脸严肃的说:“闹够了没有?闹一下就行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闹不够了?这里有外人,也得注意点影响,丢人不丢人?这么大的人了,让我怎么说你们两个?”
刘晓强一本正经的就像在训斥他的兵一样,羽队长和黑子一听,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他,就像不认识似的。
得寸进尺的刘晓强满不在乎的把他俩看了看说:“怎么?不认识呀?难道我说错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脸上也没有唱戏?”
他的说话越来越放肆,根本就没想到潜在的危机。羽队长和黑子相互的交流了一下眼神,出其不意把没有防备还在得意的他的腿一人抓住一条,站起来就倒提在空中,任你有多大的力气也使不上劲了。
被提起来的刘晓强嘴里哇哇的叫唤着求告无门,被两个大汉像荡秋千的荡的空中。黑子童心未泯的哈哈的笑着说:“你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没深没浅的训师傅?反了你了?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头上真的有三只眼。”
刘晓强无论怎么求情,他两个就是不放手。站着看热闹的姑娘李喜梅,看着刘晓强有些无奈,就上前帮他求情。
羽队长向黑子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使劲,把刘晓强荡的更高,到一定高度时同时松手,就把他扔在了树叶堆里。
羽队长高兴的看着他在地上翻滚着,说:“小子,有没有想起童年的乐趣?没有打过人提的秋千吧?好玩不好玩?”
“好玩,好玩。”摔了个仰八叉的刘晓强乐呵呵的从树叶堆里站起来,用手刨着头上身上的树叶,一脸兴奋的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还没有体会到奥妙呢。”
“你想得美,没有下次了。这么好的地方,应该唱一首歌才好。姑娘,你会唱什么歌?”
李喜梅一听唱歌,一张雪白娇艳的脸顿时红霞飞扬,羞涩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羽队长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毫无顾忌的说:“美好的生活哪能没有歌声?有什么不好意思?只要自己觉得过得好,就别怕别人说什么。不是有句格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唱自己的歌,他爱听不听。要活出自己的个性,自己的精彩,还要靠自己创造,才不枉费我们的青春年华。我来教你唱马玉涛的《马儿啊,你些走》的歌,歌词优美的像一首诗,曲调悠扬的像天籁之音。用真情唱起了,就是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特别能抒发感情。”
“我——”李喜梅羞涩的说:“我——只会一点点,有些歌词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