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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那个人眼睛亮极了。
某人的手也顺势环了上来,搭在我腰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他抱着滚了几圈,堵在墙脚上。
“你倒摸我摸上瘾了。”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发呆。
前面被挡住了去路,后背又抵住了墙。
他呼出的气息围绕在我的鬓角耳垂之间,时缓时急促,有股难以言语的瘙痒感,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笑起来,环着我身子的手有种软绵绵的力道,让人抗拒不是,不抗拒也不是……推搡间,不一会儿我的手便停在他胸处不动了。
并不是消极抗争。
而是,一来推不动……
二来,似乎觉得该做些什么。
顿时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很烦躁了起来。
“你怎么了,眉蹙得像是我欠了你二十两白银似的。”他低头很认真的看着我,轻声呼着气,声音像是糯米一样甜腻腻的。
我闷头吐了一句,“你吃了我这么多豆腐。”
他挑眉,笑得有些暧昧,“我不介意你摸回来……”
我蹬眼望着他,嘿,这厮。
还以为我当真不敢是怎么着,摸就摸……又不吃亏。
我咬唇,挽起袖子,压着他,很正儿八经地用起医学上简称推伞的绝活,对他胸进行了一顿史无前例的扫荡,完毕后用挑衅的眼神望着他,望完还觉得未尽兴,偷偷扫了一瞧他胯下有些许复苏迹象的玩意儿。只是隔着布料袍子。还真看不太真切。
这会儿还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书册里,描写的一些场景,一时间也面红耳赤了起来。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我压着,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很大胆放肆地直瞅着我不放。慢慢地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厚重了起来,拂在耳旁的也软锦滚烫了。
嘿,从小到大我还不知道害臊这个词怎么写。
我厚着脸皮又意味深远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觉抚在了他的腰带上,指扣着死赖着不走了,咳了一声,小声说:“能……让我看看那个么。”
“啥?!”
“……”我用眼神示意。
方才若说他还懂得调笑配合的话,这会儿惊愕过度后,他的脸从黑到白再到血红,也只是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我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八成此刻在肚腹里骂我那啥荡与不知羞了。
从我发出善意的邀请到现今,他都不吭声了。
我讪讪地,挪开了不安分的小爪子,“不让就算了。”
他却急不可耐地握住了俺在胸前的手,顺势往他自个儿的亵裤里塞,往下覆盖而去。
质热如烙铁。
我脑子里空白一片,触到的那片刻间手便一缩……急忙想甩掉印在手里的那份挥之不去的热度。
他更是堵住了我的去路,厚掌将我的爪子按住。然后他手把手的教着我,让我将其握得更紧。
暧昧的在掌心中摩挲着,缠绵动个不停的是……吊立的巨物。
我蓦然瞪大眼睛,脸涨红得像是火山。
“还要更深入的了解么……”他贴近我的耳朵旁,压抑着喘息,“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挨着我,拥着我难耐的蹭了蹭,有些得矜持地说:“让我也看看你好么。”
我被他那一眼扫得面红耳赤。
对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手足无措。
古人有云:礼尚住来。他这要求似乎也合情合理,不过对于这事儿……好像应该不是这样的……似乎……
一个轻幽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了,近在咫尺。
“你们在做什么。”
平平仄仄的声音清冷极了,却仿若是当头棒喝,就像是一瓢水泼了下来,我清醒了。
两人齐齐往床下看。
漆黑的屋内,不知何时椅子上坐了一个人,他整了整家衫,修长的身体包裹在清雅的白衣下,显得精神焕发又清雅绝伦。他的眼睛很细很长,眼角微微上挑,眼神很清亮地看着我们二人,又有一丝不解。
月光下,瞳仁里那抹闪烁的光亮,简直可以用求知若渴来形容……
芳华武功高强自是没错……可有必要厉害到进屋都不发上一点儿动静么……他在这儿坐着看了有多久了?!
我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