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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之际,子丹从门外进来,见她们相互瞪着愣了一下,随即招呼道:“左锦,你来了呀,夏竹,怎么不招呼左锦进屋里坐。”
他才懒得招呼不说话的哑巴呢!夏竹看向子丹,“你回来了。”
左锦看子丹一眼,突然间就觉得尴尬不已,转了身就往外走。
子丹莫名其妙:“她怎么了?”
“不知道。”夏竹语气平平,心里却气愤不已,刚才子丹不在时她不走,现在子丹回来了她却走了,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她来找我有事吗?”
“不知道,进去吧。”夏竹率先进屋,一句话也不说,谁知道那人是来干什么的。
子丹莫名其妙,这两人的表情都不对,难道在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结了仇?
子丹这边在莫名其妙,左锦却是懊恼不已,她在干什么呀,莫名其妙地追着他到子丹家,若不是碰上子丹,她都要忘了他是子丹的人。
赶走脑中的身影,左锦告诉自己,他是男人,还是好友的男人,她可不该过多地关注于他。
可见他转身离去,她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于是莫名就跟了来。左锦回想,她似乎没有做什么可【奇】以让他生气的事啊,而且自上次【书】口无遮拦后,她与他说话前都【网】是三思又三思的,就怕无意间又伤到了他。
唉,男人真是细皮嫩肉,还说不得重话,真是麻烦。
第二日,左锦随镖局出镖,齐家镖局要买给镖师们的衣服还是没有买,左锦依旧穿着自己的旧衣护于镖车侧,齐凤儿策马前跑后跑跟一干镖师们说笑,镖师们虽然有些嫌他烦,但见镖头大小姐都未有意见,自然不敢对这受宠的二公子有丝毫不喜颜色,唯恐惹他不快大祸临头。
只除了一个人:左锦。
左锦冷着脸,仔细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侧耳听着八方是否有异常之声,对奔来跑去的齐凤儿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提与他说笑了。
齐凤儿本也不喜这些镖师的,在他眼中,她们都是粗鲁的野蛮人,都是低等身份。他自降身份与她们说笑,一来是想引起左锦的注意,说穿了就是小孩心理,见别人不鸟自己就弄出些声响花样,想借此引起别人的注意;二来是他还在为昨日左锦抛下他而生气,因此便与其他的女人亲近想让她吃醋,只可惜左锦毫无吃醋的样子。
见她如此,齐凤儿委屈地策马到齐年波身边,泫然欲泣。
“凤儿,怎么不高兴了?”
“大姐,她真是气死我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齐年波笑起来,“你忘了昨日娘教你的了?女人嘛,你多关心她些,多顺从她些就行了。”
“可是她都不关心我!”齐凤儿嘟嘴,凭什么要他先去关心她!
“凤儿啊,你可不能这样想,这女人啊都是一样的,谁都喜欢温婉顺从的人,你只要多下点苦心,等到她为你倾倒时,还怕她不关心你吗?”
齐凤儿一想也对,便又立即笑吟吟策马到左锦身侧,接下来的一路上便都憋着一股闷气关心着左锦:
“左锦,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歇一下?”
“左锦,你饿不饿?我这里有梅花糕。”
“左锦,大姐说前面就到镇上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左锦,你给我讲讲江湖上的故事吧,好吗?”
“左锦……”
当然,一去一返的走镖途中,齐二公子从未得到过回答。
走镖回来已是一月之后的事,左锦走在街上,也不知道子丹如今怎样了,那楚雯离开了这么久,她也该忘得差不多了吧,这样也好,省得她独宠楚雯,冷落了夏竹。
走到美容店旁,刚好看见夏竹从店里出来,虽然戴着帷帽,但从身形也看得出来是他,加上旁边的草儿和笑银,更是毋庸置疑了。
此时夏竹也看见了她。
今日夏竹嫌得无聊,便带着笑银和草儿出来走走,顺便到店里来拿几本书回去看,没想到竟又遇上了她。
这又是一个多月没见了呢,夏竹仗着有帷冒遮掩,帷冒下的眼睛大大方方盯着她看,不曾想过这纱帘似的纱巾其实遮不了多少,加上左锦习武之人生性敏感,哪会由人盯着而不自知。
笑银和草儿见左锦忙问好行礼,夏竹却是不动的。
还是左锦先开的口:“夏公子,嗯,你好。”
就算她先说了话,他也不想回答她,夏竹犹在记仇上次与她说话她却一句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