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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楼上先是一静,而后自私兵中间响起一阵欢呼,随即这欢呼慢慢散开,最终变成了整支队伍都在欢腾雀跃,他们都是些吃粮当兵而已,能立功拿赏钱谁人不乐意,反正冒功是当官的事,他们这些小兵可不管是谁发的赏,只要有钱拿就好。
看着一众亲兵私兵欢声雷动,完颜安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终长叹一声:“若十日后能拿住那洪过,一切都好说,若是不能,唉,难办啊。”
谢月自信的笑笑,正要开口,突然自夜色中嗖的射出一支羽箭,有如长了眼睛般直奔谢月面门,幸好谢月身侧地一个家奴奋力撞在了他身上,总算令谢月躲过这一击。那羽箭去势飞快的钉在城门楼地木柱上,发出了“嘣”的一声。
就听下面地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贼子听着,下次洪先生再来,定要带兵踏平汾州城。”
说完,就听黑浓的夜色中响起了一阵希律律地嘶声,一阵马蹄声渐渐远去。
待到谢月战战兢兢的起身时,整个城楼上鸦雀无声,不要说欢呼,便是喘气都尽量放低了声息,生怕再有人埋伏在外面,下次怕就没谢月那般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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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洪过双唇抿住一言不发,看的大伙心中忐忑,都认为洪过这是因为谈和失败怀恨在心,林钟马三阿里孙几人月余来算是对他有些了解,知道他这个时候不喜被人打搅,倒是随行的翟平毕竟不大了解洪过,不时用探询的目光看过去。
注意到了翟平的样子,在一次宿营时候,洪过对他打趣道:“怎的,怕我疯了?”
翟平好似个大孩子般不大好意思的抓抓头,“洪家哥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莫要笑话我才好。这次不过是一场小败,来日我们打下那个州城,定然将完颜安国那厮千刀万剐,祭奠这次死去的弟兄。”
洪过闻言沉默了一会,而后抬头肃穆的道:“这次连几位死去兄弟的身子都没抢回来,你们不恨我?”
周围气氛一下凝滞起来,翟平坐在火边惨然一笑:“从听从伯父命令,跟随洪家哥哥下山开始,我们谁不清楚这次没可能完完整整回来,州城那是什么地方,完颜安国那个孙子又是什么好相与的么?只要洪家哥哥没忘记帮我们兄弟报这个仇,大家伙可不会说什么恨。”
说话,洪过站起身对周遭所有人大声道:“今日,我洪过在这里以洪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他日定要杀完颜安国全家,为这次死去的弟兄们祭灵。”
众人轰然应诺,整个气氛霎时冲破了那股凝重,变得活跃起来,许多人看向洪过的目光不再有半点敌视,反之,天王寨地子弟中间很是有人将洪过看作是自己人。
到了隐泉山,既然已经暴露行藏,洪过索性带人在那千人私兵之前招摇而过,反正他们都骑马,那些个私兵不要说是截杀,便是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等到领头地孟蛇带人整装出来时,洪过早带人冲进了山道中,那地方孟蛇可不敢进去,谢月走前有过吩咐,只要他们屯驻山前,挡住出山的人就可以,至于进山的一概不管。既如此,孟蛇索性带人出去打些野味,回去烧烤了下酒,小日子过的倒是有滋有味。
洪过进了山道就发现,山中人流涌动好不热闹,这些人拖家带口拿着简单行李,个个面黄肌瘦的神情萎顿。到了寨墙前,更是见到大队地喽兵在那里维持秩序,寨门口更是热闹的跟个菜市场般,洪过带着人仅仅走进去就费了小半个时辰,简直比他们冲出汾州城还辛苦。
寨门外都如此,寨子里的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短短几天时间,整个寨子就像是变了个样子似地,活脱脱一座大工地般,到处是来去匆匆抢着干活的群流。一开始,洪过还认为这些人只是为外面的灾民准备房屋吃喝,仔细看看他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哪里是什么给灾民盖房子啊,就眼前这五六个喽兵,肩上扛着刚刚打造好地长枪,正匆匆送到后面的仓库,不远处又有一群喽兵抱着一捆钢刀匆匆走过。
这分明是在准备大战啊。
急匆匆走到了聚义厅,洪过一抬眼吓了一跳,这时的聚义厅竟是连名字都换了,以前那块聚义厅的牌匾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写着“忠义白虎堂”的牌子。
洪过咧咧嘴,靠了,什么是白虎堂,难道这翟进老头竟然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