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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过故作神秘的道:“我跟了个高人学过几手,能掐会算,如果不是儿子,大嫂子来罚我就是。”
完颜亮不屑的撇嘴道:“哦,改之又拜了一位师傅,很好,改日我去对老师说一声,看老师如何收拾你。”
洪过连忙摇手,故作慌张的道:“师兄怎的一点趣味没有,嫂子要开心,日后儿子身体才能健康,如此面带忧色,怕是生出来的儿子都不会笑了。”
那徒单氏被洪过逗咯直笑,伸手在洪过脑门上重重一按:“就你会说话,刚出生的孩子,有哪个是会笑的,还不是都在哭。”
完颜亮也在为嫡子如果不是儿子的事情而忧愁,听到洪过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从心底感觉高兴,脸上渐渐带了笑意,看着那边的儿子元寿,也微微觉着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庶长子,索性对梁汉臣示意下,让宦官带着元寿出去皇城门口看热闹。
那大氏见到洪过一进门就在哄自己的儿子,如何会不开心,尽管后来洪过不断恭维徒单氏能生儿子,但是,这嫡子继位的事情已经成定局,她一个女人根本改变不了,只求完颜亮身边只能能对她地儿子元寿好些就是,所以见到元寿要出去,急忙跟了过去为儿子仔细的穿好衣裳。
完颜亮随手取出一个糖炒栗子,吃在嘴里那股子味道确实以前没吃到过,他脸上好了许多,对着洪过道:“让你去处置那些高丽人,你可倒好,全然不务正业,那边帮着完颜褒那个废物作什么烤肉,这边自己拾掇出这等点心,说说吧,让朕如何罚你?”
完颜褒就是指完颜乌禄了,后世的金世宗在登基前用的名字。
洪过愣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向完颜亮:“不会吧,不就是做了两件吃食么,至于用什么罚么,师兄啊,你也知道啊,我从小爹爹离开的早,家里下无田产上午片瓦,哪里置备下一文钱地财产,你要是再罚……”
看着洪过好像个街头无赖一样,准备在自己的暖殿里撒泼,完颜亮有些发疯了,急忙挥手叫停:“我就是要罚你给我做首诗来,你至于跟我叫天冤么。”
洪过还待哭诉下去,一听作诗立时愣在那里,傻傻的问道:“做什么诗?”
完颜亮冷笑一声:“和我装傻是不是,你在河东不是满有才的么,什么‘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吝啬起来了?”
洪过心里几乎哭了,不会吧,完颜亮,你竟然在这方面都要拈酸吃醋啊,他真要一头撞死了,早知道在张浩府上作了那首词,会有如此许多麻烦,当日他打死都不去剽窃了。想归想,事已至此,今日的事情想来是躲不过了,洪过惟有硬着头皮起想啊
忽然,望见了眼前的糖炒栗子,洪过脑中一亮,对啊,这不是现成地东西么,既应景又和时令,想到这里,他故作苦相的看向完颜亮。
没想到,还没等洪过开口,那边的徒单皇后已经噗哧一声笑了,而后对完颜亮求情道:“陛下,既然小师弟如此为难,不如,不如这次小惩暂且记下,等到他日臣妾诞下龙子,再行惩戒如何?”
洪过一听就毛了,天啊,历史上你徒单皇后确实是生下个儿子,可是,现在和历史不一样了啊,我这么个大蝴蝶站在眼前呢,谁敢替你的肚子打包票啊。
所以洪过连连摆手:“嫂子,小弟已经有了,两位嫂嫂听听如何,”说话,洪过站起身,在地上走了两圈,故作姿态的又拿起一个栗子在手上剥开,这才朗声道:“渔阳上谷晚风寒,秋入霜林栗玉干。未折封万壳,乍分混沌出双丸。宾朋宴罢煨秋熟,儿女灯前爆夜阑。千树侯封等尘土,且随园芋劝加餐。”
待到洪过吟完最后一个字,完颜亮闭着眼低低吟哦了几遍,这才慢慢睁眼,转头对徒单皇后道:“看到没有,日后莫要为这个小滑头求情,否则就上了他地恶当。
”
徒单皇后抚着嘴轻笑起来,点头道:“改之莫非真的要千树侯封等尘土么?”
在场所有人闻言都是一愣,不单是完颜亮,连刚刚回来坐下的元妃大氏也一起看向了洪过,他们的问题是在憋了很久了,在他们看来,以洪过的才情和能耐,无论金宋,想要博取功名简直是信手拈来,可现在洪过似乎真的就满足于,被人看成个佞臣了。
洪过抓抓脑袋,想了一阵才苦笑道:“我的理想,是要有钱,有很多很多地钱,能够吃尽天下间的美味,看遍天下的美女,至于官不官的,难道说,现在我与师兄这个样子,就不好么?”
完颜亮微微一愣,洪过要赚钱他可以理解,以前洪过家境毕竟太苦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