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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闭上了眼。
这空气里的气味刺激出若干上次在这里唱K的片段。
刚才是高力强同学的模仿秀,接下来,我们来听下原音重现,请看大屏幕!
。。。。。。兜兜转转,兜兜转转。
是不是只要在这个城里,无论我走到哪都不能避得开呢?
这些人,这些事。
这世界太小了。
竟没有地方来容我埋下自己的秘密。
能藏得,看来看去,只有肚子里的这颗心。
苏三说,心是应该用来爱的。
有些湿湿的东西把秘密打潮了,飘起来,浸在水中。街上在下砂子,合辙雨水都上我这憋着来了。地下水啊。我想笑。嘴疼。哪都疼。
。。。。。。心不是用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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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以为睡了很久,其实看看表也不过一个钟头。
阿保他们闹得欢畅。
打了招呼,上洗手间把脸洗干净了。没洗前以为很疼的地方,洗的时候也还好。所以说,想象来得总是那么的不可靠。阿保说一楼还有餐室,自助的,有小吃面点什么的可以点了到包厢里吃。
直奔一楼。
这地方太绕,转了两下我就蒙了。问了一个服务生,带我去了,一闻见香就觉得饿得不行。那是,好几顿没吃了呀。拎着盘子付了钱都没上去就一通死填,其实也不好吃,主要不是特别热,都是一早做好了的,放不锈钢罩盒里用小火温着。但是我得吃,还要多吃,吃的越涨,胃里越充实,脑子里的血都跑到下面去,就不想什么了,人就会特别有幸福感。这是我从小到大经过无数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最正确也是最宝贵的真理。
吃到一半的时候,餐室里点餐的人忽然都开始往外跑。有人喊了一嗓:快,终于等到了,开始了。我就把剩下的也捞嘴里,在身上抹抹手,跟着过去了。
到了大厅,喝,人都上这挤着来了。
有人在台上唱歌,好象是个女的。
我倒没在意这个,看见吧台了,看见吧台上一溜闪光的瓶子了。不知道为什么,跟见了老朋友一样高兴,心说,好家伙,我找了你一晚上了,到这会才算狭路相逢。双手向前插出,专拣人缝往外分,就跟牛魔王的那只避水金睛兽是的,嘿,还真给我挤过去了。
估计都挤去听歌了,这吧台还算空。一拍台面:哎?有酒吗?给筛两碗来。
正背对我忙活的背影,转过一张脸来,笑了笑:这话说的,您当我们这景阳岗啊。
啊?
嘿,别说,您这造型,倒还真象是刚打过虎的。我们这酒不论碗卖,不筛的。
那。。。。。。那来两瓶。
对方上下一打量,又笑了:对不起,这酒也没法论瓶卖。我还不是看不起您,甭说两瓶了,我们这一瓶酒,最贱的您也不一定能掏得出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以前都陈向阳点的,而且也是坐外面的座位上喝,从来没坐在吧台上喝过。眨巴了眨巴眼,我问:得得,我知道你们这贵。。。。。。那你们这酒怎么卖啊?
怎么卖,两块钱一斤,您当上这买糖炒栗子呢,那,对面推过一个杯子来:我们这论痒死卖,一张两痒死。
操,就这么一小口?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错,是好过去抢!这小子双手一抱胸,依然笑咪咪地:怎么着,没钱就甭上这来喝酒了呀。我告您,出门过街一直走有个铺子,您买瓶二锅头老白干自个对付对付得。
嘿!脑子一热,掏出钱包往桌上一拍:瞧不起我?觉得我寒酸?告你,今我还就在你这喝定了!
爽快!那您要来点什么吧?
什么玩意烈你给我来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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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酒精最烈,您要吗?假酒里搀的都那玩意,喝了就烧眼。我听出来了,这小子好象是在拿我开涮呢。
我就要那我特嘎了。
这小子笑了:行,就您这嘎劲还真和这酒挺称。
呱唧往杯里一倒,往我这一推,杯子就滑过来了。
浑身都痒啊,这论痒死的酒卖得可真让人想挥拳头,这么一点连漱口水都不够。稳住杯子,我一抬头,喊住他:哎,那什么。。。。。。能给兑点水吗?
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的钱啊!
一仰脖倒喉咙里了,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到我肚里也就绕着血管流一圈最后混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