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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遭来千夫指万人唾的下场。”
“她绝望的离开生养她的家,走时她没有带任何东西,更是身无分文。她每天睡在桥下或地下通道里,饿了就去乞讨或捡垃圾筒的东西吃。这些机遇让原本善良活泼的她开始痛恨这个世界。”
“她的肚子渐渐隆起,她也曾试图将肚子里的孩子堕掉,却未能如愿。不久,她认识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富裕,有着憨憨的笑容与善良的心。绝望之下的女孩接受了男人的救助,跟着男人来到勉强被称为家的破帐篷内。”
“不久,她产下一女孩。天真的女孩成长为女人之后的她,失去了往昔的一切。她的脾气开始暴躁,开始歇斯底里。她将所有愤恨皆数发泄到她女儿身上。男人常常为了保护幼小的女孩而不得不将她抱走。而此时女人的脾气会愈加暴躁。”
“在女孩四岁那年,男人在黑矿工内遇难死亡,留下一双儿女与那个女人。黑矿老板亦逃跑。失去经济支柱的家令女人不得不开始到处找杂工做。”
“女孩的噩梦就此开始。她如同狗一样被女人用铁链栓在树边,每天吃的最多的是混有泥土的米饭,和树上掉下来的苦涩树叶。下雨天,她被移到屋里,接受女人发泄在她身上的一切怨气。她的身体无一处完好肌肤,常常为了躲避女人的鞭打而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试图隐去自己的身影让女人忽略自己。她每天祈求上苍有人能去救她,却总是看不到任何光明的希望。”
“女孩有个弟弟,她的弟弟也常常因为偷偷给她塞食物而遭到毒打。渐渐的,女孩不再接受弟弟的好意,她开始习惯几天吃一顿饭的规律。她也不再祈求有人来救她,也不再反抗。”
“女孩六岁那年,一次强大地震让世界陷入黑暗。女人抱着女孩的弟弟疯狂往外奔去,丝毫没有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地震不久,女人弄丢了儿子,而她也在此时遇到那个让她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男人。男人满脸愧疚的祈求女人的原谅,称这些年来并不好过,自己的老婆与一同□她的那个男人有一腿,他被戴了绿帽子。而今老婆病死了,他的女儿也开始恨他,他成了孤家寡人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浮浮沉沉,女人明白愤恨并不起作用,只有有钱才是王道。而男人毕竟是她深爱过的人,她的内心深处自始至终还有他的影子。于是,如童话故事里的结局,她从此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董瞳停停顿顿的缓缓讲述着,声音飘渺清远,云淡风轻。仿佛是从天际边传来的声音,悠远空洞。表情却无任何波澜,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有关别人的喜怒哀乐的故事。
周扬在听闻董瞳的叙述后,脸色一顿,嘴唇嚅嚅道,“□女人的两个男人……是谁?”
董瞳回过神来,望了眼周扬,微微一笑,“很俗套狗血的剧情是吗?女人的男人叫林天,大企业老板叫周环谷。”
林天,周环谷,林天,周环谷……
周扬如被电击般,脸色如白纸般苍白,为什么会是他们?为什么会是伯父和爸爸?许久,他艰难苦涩的开口道,“那个女人的女儿……是你?爸爸与语蓉的妈妈的事……你也知道?这一切……你都是……有预谋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孤儿院听到的与事实的真相有如此大的出入,他更不知道她会有如此遭遇才造就她这般冷漠无谓的性格与深沉的心机。
“你还在为撞见周环谷与那女人偷情而耿耿于怀?还是看到你爸爸替那女人注射某种药剂而害怕?又或者是看到那女人因药剂过量而死亡被你爸爸随意丢到路边而恐怖?”董瞳淡淡一笑,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视他的眼睛逼问道。
说到底,周扬也不过是个被命运捉弄的人。因小时候的恐怖经历而潜意识逃避这个世界,像个孩子般单纯的活着,笑着,爱着。如今却再也逃避不了了,人……总是要长大的,不是吗?
未等周扬回答,无视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董瞳继续淡笑道,“你开始逃避,开始看不清所有人的真面目,你眼里的林语蓉还是小时候天真活泼的林语蓉,你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认为还有个人同自己一样,是一个世界的人。于是你全心全意的去爱她,去相信她。而你的爱里也夹杂着愧疚与不安,你认为这是你欠她的,是吗?”
“呵,别傻了。这世界是因为人才会变,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天然灾害也不是什么火箭导弹,而是人。人才是最可怕的。”董瞳嘲讽的望着窗外的人流,自顾自继续道。
周扬被她的一番话震得无法言语,神情已近崩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