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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都能见着了,你说呢?”姜御医说着,忽而眉头一皱,“奇了怪了,这似乎在何处见过。”几经思量,才想起,“对了,吴御医留下的手札之中,似乎对这种伤口有过记载,连描述推论的利器也与之相似。”
珩止
一听见“吴御医”这三个字,如同针刺心间。吴御医,原名吴通,曾是辰宫第一御医,也是十一年前为俞妃检验尸身的御医。就在要呈上俞妃死因奏折的前一刻,被人发现自缢于药房之中。
姜御医丝毫没有注意到珩止与伏堇的脸色有变,继续说道:“伤口极窄,由下至上,可推断刀口宽度大致为一寸两分,刀锋极薄,据老臣所知,辰宫中并不存在这样的利器。可惜呀”他不会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话,将会影响到景国的未来,“吴御医的手札之中,并未写明此为何种利器,因为手札被人撕去一页,就是书写着病患姓名与殿阁的那一页,就连那是何时的事,也无从知晓了。”
伏堇装作无意:“吴御医的手札怎么会在你手中?他的家人不是早就把他的遗物带出辰宫了吗?”
姜御医笑言:“也许是机缘巧合。十一年前,老臣生了一场大病。吴御医前来探望,说是怕老臣无聊,就赠了一些书籍。待老臣病好,才发现其中竟有他的亲笔手札,后来自是获益匪浅。”
“可还记得吴御医到你府中是哪一日?”伏堇追问。
“记不得了。”姜御医叹气,“只知老臣看到那本手札之时,他已不在人世了。”
伏堇笑着凑到姜御医身边,附耳道:“姜老头,看来那本手札不错啊,有空借来瞧瞧?”
“怎么,你又对医术感兴趣了?”姜御医为宁芷包扎好伤口,瞥了伏堇一眼,不屑地说道,“先赢我一盘棋再说。”
“行,这有什么问题!”伏堇朝珩止点头,看他眼里的怒意,便知接下来的日子将是无法安逸了。
吴通的手札,撕去的那一页,写着的正是俞妃,十一年前的真相,的确是被谁人掩埋了。刀口一寸两分,刀锋极薄与当年刺死俞妃的利器同出一辙!
当晚,珩止便让伏堇从静湖里找出了那个利器,是一柄短刀。
次日,承帝听闻宁芷之事,亦遣人搜查静湖,但是他们所找到的,只是伏堇事后丢下的替代品。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疯傻呆渐渐真相了~~_(:3」∠)_
【PS:小正太珩允,瓦喜欢~~】
☆、族徽
宁芷服了汤药,沉沉睡去。珩止细细端详那柄短刀,果真与吴、姜两位御医描述的一致。唯有刀柄上的怪异图腾,似曾见过,却是印象模糊。伏堇也有此感,珩止便命其暗中调查。
两日后,伏堇三局两胜,赢了御医姜及已,获得吴通的手札。其中所有病征的书写均是工整有力,除却那被人撕去一页的,字迹凌乱无章。
十日后,宁芷伤势好转,承帝遣人护送其与珩止一同归宁,特指商陆随行,以免再出纰漏。而伏堇则潜入辰宫文宣阁,翻查所有图腾资料。
承帝行事确是极尽考量,赐予宁问荆的府邸巧妙避开陵和城中的贵族世家,而在市井深处别有洞天,可算是低调非常。
与谨兰园冷清的尴尬境地相比,新的宁府却是门庭若市,往来官员络绎不绝。其中多是宁问荆的旧交,或是妄图攀附的小人。在门前停放的众多官轿马车之中,有一辆甚为显眼,华丽傲气,其奢华程度仅次于宁芷等人乘坐的皇族车驾。
商陆命禁军拦开所有人,在各个的路口驻兵守卫,更在围观或过路的百姓中间安插眼线,可谓是滴水不漏。
通报过后,宁问荆快步至府门前,率众人向宁芷二人行大礼:“微臣宁问荆,参见二殿下、二皇妃,承天千岁。”在场之人无一不应声相和,声色震耳。
宁芷噙着泪水,欲扶起父亲,却被珩止抢先一步。见他一副逼真的痴傻模样,不禁想破涕为笑,但又因了解其多年苦心用意,所以从看穿真相那一刻起,便决心为其隐瞒。
“拜见岳父大人!”珩止高喊着要朝宁问荆跪下,这可吓坏了周围的人,要不是叶子及时拉住他,只怕又会是一场笑话。
进门之时,叶子偷偷问宁芷:“小姐,你怎么不拉住他?”
“啊?我忘了。”宁芷是觉得太过滑稽,掩饰嘴边的笑意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只得故作镇定,“你做得很好,回去会赏你的。”
“不用了,还是小心为好。”叶子心里很是高兴,她似乎又看见当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