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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片刻之后成歌就被打回了原型,有严少卿以归脉战辰藏珠玉在前,似乎化络战归脉也不是什么太过豪气的事情嘛。成歌也就是想想而已,剑四自从自己悟出来之后就从来没有在对敌的时候用过。虽然自己隐隐的感觉到这招剑四的威力着实惊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用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光景还真是不好说。不过这几日的对敌,却把剑一剑二剑三都练得纯熟精透,昨日与那修法化络十二重天顶峰的江铮对战,也是险而又险的一个险胜。
从一开局成歌就被那江铮压着打,而且是远远的站在十数丈之外与成歌对拼,成歌远远的吊在远处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吃灰。除了偶尔用剑三的百剑生剑气袭扰一下江铮之外,根本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更别说能干掉江铮了,别提多窝囊了。即使是在如此的憋屈的境地之下,成歌仍旧没有用出新悟出的剑四,而是一剑飙出用上了最狠的杀剑剑二。
在被压着打了整整半个时辰之后,成歌终于用暴虐的剑二打开的局面,一剑直接突破了江铮的防守,须臾之间根本就没有给江铮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剑指架在江铮白皙的脖颈上,干脆利落的赢得了胜利。
整整半个小时被江铮压着打,成歌已经疲于奔命了,身上也是鲜血淋漓遍体鳞伤,就连对战的江铮都不忍心再下手了,但是成歌依旧不肯放弃,终于完成了绝地反杀,避免了步余意的后尘。
当日在武试最后的考核中跟着成歌一起屠过龙的江铮对于这场胜负倒是看得很开,在成歌将剑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后只是淡笑着问了一个问题:“成歌,你这清潭六生的老大是不是要改个名号了啊?”
“什么称号?”成歌显然有些疑惑。
“当然是叫疯狗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疯狂的人物。”江铮闻着成歌身上传来的刺鼻的血腥味,有些无奈的说道。
回想到这的成歌从潭边长身而起,长呼一口气,嘴角的微笑不减:“疯狗吗?你以为我想啊?在这座山中不疯魔不成活,谁不是被逼疯的啊?”连续的三问,问尽了山中人的无奈。
昨日身上的伤痕早已经在一日的修行中尽数痊愈并且不留下任何伤痕,怪不得很多人都拼尽了想要修行呢,也不怪乎那么多人修行证长生。
在小潭中洗去身上忙于修行而忘记擦去的的鲜血和夏日的暑意,成歌换上了一套干结的衣服,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的肃穆。在嘴上轻轻的呢喃一句:“仗义多是屠狗辈,修行每是修行人。既然从一开始我还未入修行的时候,就结下了梁子,那就让它在今日终结吧,就像是你上一场挑擂中对待我的那样。”
在云荒,每逢祭祀或者其他的重大的事情之前,都有沐浴更衣的习惯。
你视我为草包,我视你为修行无敌。
你是修行者,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既然这场争斗在还未修行的时候就已经结下,那就让我在今日终结,让我用沐浴更衣来祭祀你将要失去的那所谓的修行者的那一点卑微的倨傲。
卑微吗?韩丰丘说不是,王夫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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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家雀儿安知大鸟之志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韩丰丘微眯着眼睛仰头看着太阳,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就算我没有通过武试的最后的考核又怎么样,或者说我没有资格参加武试的最终的考核又如何,还不是让我一路冲杀到了现在?只要我能在熬过三场三月一次的擂台赛,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了,到时候还不是海阔天空任我翱翔?韩丰丘不理会那些在台下干巴巴的等着自己或者说看着自己能够被别人消耗掉灵力和精神之后能够捡漏赢一场的那些无胆的家伙,嗤笑一声,却不理会自己的手段其实也正大光明不到哪儿去。
韩丰丘不屑地瞥了一下台下得众人,就这种样子还想跟我斗?前四天我输了四场,你们就真的以为是我不敌?你们这些人如何知道我前两天其实连一半的力都没用到?心里还盘算着,是不是陪他们玩两手?就当是自己乐呵乐呵两下也好。
不过正当韩丰丘想要撩拨两下台下的众人的时候,一个人正从演武场的入口处一步步地朝这边走过来了。冥冥中有一种玄妙的感觉,就算是隔着数百丈的距离和十数座擂台,韩丰丘就感觉那个人就是朝着自己来的。
而且还是来势汹汹,显然只有不速之客才来势汹汹。
韩丰丘微眯的眼睛蓦然睁开然后再迅速眯起,一开一合之间已经带上了冰寒的杀气。眼中冷冽的寒光已经穿过了数百丈的距离射在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