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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的本性,拿捏住他,反利用这件事来固宠。
刘氏强忍着滔天恨意,不停地告诉自己很快就可以教训这个负心人了,但一想到自己错付痴心与一介莽夫,蹉跎了半辈子,心中难免有些凄凉。咬一咬牙,面上堆起恰如其分的笑意,假意逢迎道:“夫君,妾身这几个月来已经想明白了,日后定然会和妹妹好好相处的,相夫教子,不会再做令您生气的事来。”
刘氏走到茶桌前,拿起茶壶倒茶。她心里害怕不已,提壶的手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斟满了一杯,借着为李敖倒茶的当口儿,把指甲缝里藏着的毒粉打到了杯子里,顿了一顿,抬眼时已经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去,恭恭敬敬地跪在李敖面前,把茶杯举到齐眉,道:“妾身之前想岔了,请夫君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李敖满意地颔首,接过杯子。
“你知道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将杯子接过来仰首喝尽,便站起来道:“好了,我回去——”他说到这里突然面色一变,一口血喷溅而出,喷得刘氏满面皆是。那茶杯掉到地上,一声脆响碎成了三瓣。
李敖惊怒地向着刘氏举起手来,脚步颠了一颠,仿佛要扑过来一掌把她打死。刘氏也没有想到毒药发作得如此快,见他要扑过来,吓得惊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后躲去。
这一爬起来的瞬间,刘氏已然想了个明明白白,这是有人要害她是谁?是李元熙还是月香?
外面听见动静,一群仆人冲了进来,看见李敖不停地呕血,指着刘氏呼道:“歹毒妇人——歹毒妇人——”连连说了五次,轰然倒地。
刘氏呆呆地看着李敖躺在地上不动了,心中一空,无力地软到在地上。未已,她突然听见那些扑到李敖面前查看情况的仆人叫道:“还没死,王爷还没死快去叫大夫快”
刘氏恰逢惊变,已然不知所措,眼见他已死,也松了口气,她是堂堂丞相千金,若一口咬定是月香嫁祸她,事情便会不了了之吧。但这时忽然听见李敖未死,这还得了?好不容易看他死了,她绝不想让他活着,未及细想,她的身体已率先动了。
她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撞翻两个仆人,冲向了李敖。然而那几名仆人早已换成了凤临渊的人,见她冲过来,一招便将她打晕了过去。
当中一人冷笑道:“真是个笨女人,竟然自己冲了上去。”其实凤临渊早已计划好,即便刘氏没傻到当众杀人,他们这几个仆人也会在官府面前作假证供指证刘氏当场要杀人。反正李敖晕了,他们指鹿为马也可,反正刘氏百口莫辩。
“行了,总算大功告成了。去报官吧。”
“呵呵,快点去向二当家报喜。”
第一百零六章、大结局
两人哭了一阵,李元熙才放下李元俊看向李敖,对他道:“爹,婷儿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不能向她表明,但日后我和元俊都会好好待她的。您放心吧。”
李敖眨了眨眼睛,李元熙便带着李元俊回到了大厅和冯君彦等人一起守岁。
日子似乎渐渐归于平静,冯君彦一直有心观察,发觉自从除夕那天晚上回来后,她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人逐渐开朗了起来,李元俊也是如此。
新正月里,李元熙忙里忙外地为李元俊筹备婚事,吉日也定了,就在二月初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正月的最后一日,李元熙找到了月香。
原先明**人的月香,如今憔悴不堪,两人坐下后,李元熙道:“我可以帮你向凤临渊求情,恢复你的自由身。你要走要留,全随你心意。你意下如何?”
月香自嘲一笑道:“是啊,你说什么爷也会应吧。”
经她这么一说,李元熙觉得心中苦闷,不想再往那方面谈,便道:“你意下如何?”
“为什么你就可以如此幸福,而我,却求而不得呢?”月香自顾自地道:“以往只求爷能多看我一眼,让我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可是他却让我去勾引别的男人,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现在,我不过是想留在元俊身边而已,你们却又要让我离开这里……天大地大,无我容身之处,你们是不是要让我死才安生?”
李元熙见她眼神迷离,笑容说不出的凄美,心中一阵不安,连忙道:“不是这样的,月香,我只是见你太苦,我不忍心见你再痛苦下去,所以才问你意见。你要是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于你。但凭你所愿啊。”但她转念想到怕她再这样下去会因妒火攻心而对李元俊不利,说话间便有了一丝犹疑。
月香心思何等玲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