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页)
或许这是她怀念自己母亲的方式吧。”
听完老太太的话,裴澈神色更紧绷了些,还那么小的孩子,经受了多次的生离死别,现在想想,他只觉得满腔心疼,“那么,她的父亲”
听到这个,老太太的动作突然僵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个问题,还是让她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我相信她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么多年我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那个人,可是我又怎么会不了解我的孙女,她只是痛怕了,害怕再去掀开那个伤口,会痛得体无完肤”说完,老太太重重拍了几下裴澈的肩膀,“阿澈啊,你别看她看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心里脆弱得很,她只是太害怕失去”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外公和母亲,剩下的那个世界上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又不愿意要她,那个小小的女孩子,从小就深谙世事,更是懂得越是在乎就越容易失去的道理,所以封闭自己的心,日益淡漠。
裴澈神色凝重地回到房间,那个纤瘦的身影正站在床前铺被子,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曼妙的弧度,他慢慢走过去,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拥住她,甚至因为力气有点大,两个人一起掉到床上。
“怎么了?”察觉他的异常,若映竹翻过身,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出声问道。
“没事。”裴澈埋入她清香的发丝中,霸道地扣住她的细腰,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老婆,你真好。”
这样啊像是想到什么,若映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纯澈的眸底满是促狭的笑意,“外婆刚刚是不是给你洗脑了?快说,是不是啊?”
裴澈只能以唇封住她那张聒噪的小嘴儿,温柔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极尽柔情。
再也无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夺,若映竹感觉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挣扎着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裴澈抬起头,竟然有那么一刻的恍神,女孩子宛若婴儿般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迷人的粉色,此刻正亲密地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突然俯下*身,黑发如瀑垂在他的两侧,如幽兰般芬芳的气息离得他极近,正认真地看着什么。
“我听妈说,小时候我曾在你脸上留下一个牙印,为什么现在找不到呢?”
当年她正是长牙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咬一口,刚好那时裴母带着几岁的儿子上门拜访,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听裴母回忆说,那时候听到声音跑出来,看到她正皱着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而自己年幼的儿子,竟一脸平静地站在一边,脸上的某处微微渗出血丝
“在这里呢。”裴澈好笑地抓住她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慢慢放到一边的眉毛上,“可能现在已经看不清楚了。”
柔淡的灯光下,他的眉毛修长清直,只不过在末端处,隐隐可见一个淡淡的痕迹,想到他们这么小就结下“鲜血之仇”,若映竹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到底是谁霸道呢?他的小妻子,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在他身上刻下印迹,牢牢锁住了他,让他此生,只非她不可。
☆、44冤家路窄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若映竹就陪裴母上山了。被冷风脱去湿润绿意的枝头,还挂着几朵经冬的浅色花瓣,松间小路上;印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
若青云的墓隐藏在青山的尽头,白纱般的晨雾弥漫在树间,远远看去,竟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老前辈生前素喜静,安息在这幽静的山里;也算是遂了一生的心愿。
拜祭过老前辈,已是中午时分;婆媳俩便打算下山;在路上遇到一个驼背的老人;还没等他走近,若映竹大声喊了一句,“大舅公!”
老人年纪看起来很大了,动作也不利索,手里拿着一根木拐,似乎有点耳背,声音也很大,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不是很清楚,“哎!小七儿,是你啊!又和你外婆来看外公啦!”
老人颤颤巍巍地伸过手来,若映竹赶紧去握住,寒暄了起来,“是啊,大舅公,您最近还好吗?”
“好好好!老头子我好着呢!”金灿灿的冬阳探入树的缝隙,老人失去光华的眼底,似乎蒙上了一层淡*的光,又看着裴母,“阿敏啊,最近身体还好吧?”
若映竹偏过头解释,“妈,大舅公年纪大了,经常认错人。”以前的时候都是她陪着外婆过来的,老人眼花记忆又不好,也难免认错。
裴母笑着点了点头,“托您的福,身体好着呢!”
两人又寒暄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