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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尚佑并不知道白芍的心里七弯八拐地走了这么多念头。他见白芍还是冲自己瞪着眼,却一点也没有凶巴巴的感觉,就接着道:“无论你是个大姑娘,小姑娘,还是老姑娘,只要被人看光了脚,就要赖着过一辈子了。”
“多倒霉呀,”他看重新躺下来的白芍又要憋着气了,就笑一下,道,“可是你不是一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迈着内八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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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陪我再说说话嘛 。。。
白芍也知道是没什么好生气的。他闭上眼,只求能好好睡一觉,胡尚佑就来拉拉被子,道:“别这么小气啊……陪我再说说话嘛。”
这一句说地可怜兮兮,又带着哀求口吻。白芍撑了一会儿,最终仍是无奈地睁开眼,叹一口气,才对厚着脸皮的胡尚佑道:“……说吧。”
胡尚佑瞧他这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就十分想伸手在那忍耐的微颤的眼睫上轻轻碰一碰。他的心里痒地可以,他在回来的路上想好了很多话来逗白芍的,也想好了很多有好笑的小故事,并不会像方才的那一声“姑娘”一样惹恼了这个小花妖。这一会儿白芍真点了头让他说了,胡尚佑的脑袋里倒成了空空如也,他说了句实诚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芍便睁大了眼睛,像看个小怪物似地看着胡尚佑。哪里有过一次,是这只狐狸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场合吗?得理的时候总是滔滔不绝,不得理的当口呢,总会被他掰到道理全在为止。
胡尚佑忽然害羞起来,拿手把那双盯着自己的疑惑又探究的眼睛遮住,小声道:“别这样看着我啊。”
他有种手中藏了只蝴蝶的错觉,白芍眨了眨眼,那对小小的翅膀就一扇一扇地,轻巧温柔地擦过手心。
白芍却是打了个小寒噤,把胡尚佑盖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拿下来:“……手怎么这么凉?”
胡尚佑便把手放在自己脸上试一试,犹疑道:“……还好吧。我不怎么觉得冷啊。”
白芍就瞧了他一会儿。胡尚佑便同刚才一般,左右地惴惴不安起来。终于听到白芍道:“……外面还是果然有些冷的罢?你的手……也放进来捂地暖些吧。”
白芍说完了,就把裹地严实的被窝掀开了一点,刚好够胡尚佑把两只手都放进去。胡尚佑原本摇着头道:“路上有一盏盏一排排的红灯笼,半分冷意都没有。”可一看那开了个口子的被子,就腆着脸,吭吭哧哧开开心心地把手老老实实地放了进去。
被窝里实在是暖和,白芍的一双手软绵绵热乎乎,就这么把伸进来的胡尚佑的那两只手握着。他们两个此时靠地极近,白芍的眼睛就像黑葡萄那样,圆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胡尚佑觉得自己只要把头低下一点,就可以把它们咬到了。
白芍不自然地把头偏过去一些:“那个……你说街上有灯笼啊?”
胡尚佑点点头道:“是啊是啊,每家每户都挂着,可热闹了。”
他一打开了话篓子,就连绵不绝地继续了下去。他的话说地趣致,也大约是夜半的缘故,胡尚佑的声音比往常要轻一些,夹杂着许多的低柔温暖,像是春日里飘荡着的缠绵不去的晚风。白芍听他说着那么些好玩有趣的事物,到会心处,便弯着眼,是一个笑模样。
胡尚佑道:“……等哪天得空了,我带你去逛逛。那些卖纸鸢的啊,卖汤团的啊,可有意思了。”
白芍的眼皮已经是渐渐沉下去了,可仍像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胡尚佑的问话,扁着嘴,有很多委屈一样地,“唔”了一声。
胡尚佑见他这副模样,便道:“明明是你让我给你讲的啊,结果倒像是我欺负了你。”
他嘴里这样说着,却是把手从白芍失了力道的,不再包容着自己的温热的手掌中轻轻抽了出来。又把白芍的被子像方才一样地,掖地服服帖帖地。
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落入了熟睡的白芍。仿佛是察觉到从桌上映过来的灯光,白芍的眉微微皱了一下,胡尚佑便吹了一口气,那豆光亮径刻间熄灭了。
胡尚佑就在这一片漆黑中又让人抬了一桶水。店里的伙计摸着黑进了屋,差点被地上的不晓得什么小东西绊上一个跟头。刚想“哎呦”出来,身周就似乎有冰冷的寒意冻结住了空气,只听那个一直凶巴巴的却分明很是俊俏的少年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出去吧。”
两人只有急急忙忙退出去。客人爱关了灯洗澡有什么呢?反正他给了这许多的费用,就算喜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