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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笑着说,“毕竟李逵是个粗人。”我俩谈笑风生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远处正有一双目光看来。
我是因祸得福,虽然和那个梦差得远,好歹小静已经近在手边了。我们高中那阵子,学校规定所有人必须住校,理由是便于管理,我只知道监狱里犯人关一起才是为了方便看守。
小静时常回家,一天早上,她一进教室就从包里拿出一瓶红花油,说着东西疗效相当好,那东西我用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舍得用,包装起来放在床头视若珍宝。
一个多周之后我也渐渐好了起来,我反复地思考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最初的搀扶到如今的形影不离,如果说我们之间是纯洁的,我相信小静也不会相信的。
我想到了求爱,冥思苦想一番,我找出来一首情歌《Right Here Waiting》理查德德&;#8226;*的经典情歌。
当天晚上,我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我要给她唱一首好听的歌,她来了兴趣,“什么歌?”
“Right Here Waiting(此情可待)”。
然而,下了晚自习,我俩往回走的时候,我憋了半宿的劲儿,一看到她那异样的目光顿时烟消云散,心砰砰乱跳,脸热的就像贴上了个烙铁,死活记不住歌词,到了大厅分手时,她叹了口气,和我作别。
在我准备表白的时候,我羞怯了,但我没有准备的时候,我又被推了出来。那是两天后的音乐课,老师准备从各班挑选几个嗓子好的进校合唱队,因此每个人必须唱一首歌。
临到我头上的时候,我一开口居然唱出了《此情可待》,声情并茂,我像个*小生: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d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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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这样的一个方式向小静表白,我热切地望着她,她只是笑,没有给我只言片语,我一直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向她表白,而她却欠我一个答复。
如今我总在想,她根本就是不爱我的,或者说对我只是一种懵懂,没有答复只是因为她不想太快了断我们之间暧昧的关系。
渐渐的,我在她的搀扶下痊愈了,她依旧出现在我身边,和我并肩而走,柔弱娇嫩的身子不时贴在我肩膀上,勾起了我无限的性幻想。在餐厅与她相对而坐的时候,桌面上我俩各吃各的,桌下我勾着她的脚,缓缓攀上她纤细的小腿,而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我勾的是别人。
再一个周末,她突然造访了我的宿舍,可惜当时我不在,据舍友说她把我的床铺检查了一遍,那天夜里我们一起回宿舍,她饶有兴致地品评,“你的猪窝我看过了,床单比擦鞋布还脏。”软软的强调,我享受着她妩媚的白眼,忽然我大着胆子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生活不能自理,要不你嫁给我吧,我就把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你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作为一个没有魄力的男人,恋爱的目的就是成家,而家对我来说就是幸福的代名词,虽然那时我还没成年,即是现在成年了我依然这么想。
小静收敛笑容,没有搭腔,其实,我们自始至终,哪怕是后来真的成为情侣了,关于爱情的任何话题都是她的禁忌。她是个理智的人,而我恰恰相反,我曾经说过很多次,我会永远地爱她,她却勃然大怒,斥责我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
我的确没有做到,我没有那个机会。
我们平静地开始,但过得显然不是那么得平静,有很多人不想让小静成为我走得太近成为我的女朋友,其中就有那个*。
一天晚上,我让十七八个人给拦在了宿舍楼下,我一看,清一色都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败类,领头的是那个送巧克力的,上回学校通报会上,就是他因为打架伤人的事上去代表检讨的,名叫赵度。
赵度二话没说上来就把我狠狠推在墙上,戳我额头叫嚣,“我他妈告诉你,小静在的地方,你给我滚远点。”
我火气蹭就上来了,我捏着他手指头向后一弯,他还没惨叫出口我膝盖就顶在了他肚子上,他虾弯着肚子就扑到在我脚底下。我后腰一疼,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周围的人立马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