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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无灭宗发生的叛离之事端。”
见天劫子把话说死,易和玄无奈摇了摇头,正准备回到自己席位时,耳旁却是传来天劫子的传音,“我看是时候请易道兄走一趟了,若五战之约胜之,且魔宗守约,那尚能放过他们一众性命,但首恶必要除去,若让魔宗赋予侥幸赢得五战之约,那道宗脸面丢掉事小,为此而使得芸芸众生陷入魔孽可不是我等道宗之士所能无视的,易兄可明白我的意思。”
天劫子这话将易和玄听得一惊,他当然明白那句:“是时候走一趟”含有什么意思,眉头紧锁,犹豫传音道:“可如今不过战至第二场。现在就去?有必要如此做吗?”
“魔宗赋予人人得而诛之。我等本着除魔卫道之念万万不可有怜悯之心。难道易道兄以为我方完胜余下四场之后,魔宗之人肯定就会如约守诺吗?”
天劫子语气继续加重,传音道:“还有那个横空出世的魔宗魔祖,难道我们能够就此放过他吗?别忘了,我们是正;他们是邪。自古势不两立。如今魔焰高涨,正是我辈奋起除魔之时!我们在圣殿中所见密言,如今之局圣祖早有预料,我等自当拼死卫道,小小个人脸面又何需记挂之。”
听了天劫子一番话后,易和玄最终还是生硬的点了点头,而后一个瞬移已是出了比斗场。
看到易和玄去启动自己早先的布置,天劫子嘴角不禁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很快一切就都要结束了,魔宗不世出地魔祖、实力暴涨地魔修、所谓的金顶五战之约……哼,这些马上都会成为一段历史;一段成就自己诛除魔宗一脉伟业的历史,当然他们也会死得其所,要不然又如何能衬托得出道宗领袖天劫子的丰功伟绩呢。”
禁制圈内。沧浪子与可风道人依旧成对峙之局,两人仿佛都没有急于出手的意思,只是遥遥相望,似是在犹豫不决之中。
可风道人看向沧浪子地眼神中隐有愤意,忽而恨声道:“你还是执迷不悔吗?”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执迷过,自我被逐出师门的那日起我就已经看穿了所有,我给道宗一脉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虚伪。”沧浪子好像是在老熟人谈话似的从容道。
乍闻沧浪子的“虚伪”二字,可风道人身躯一震,转而眼中怒芒生寒道:“四百年前,我求师傅放过你地性命,因为那时候你我是无灭宗情同手足的师兄弟,可自你遁入魔宗之时,你我恩情已是一刀两断,今日倒是寻个了结的好时间。”听得出可风道人话语之中存有心伤之意。
沧浪子忽而扬天狂笑,仿佛被可风道人地这几句话给触动到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恩情两断,好一个恩情两断,昔日之景依旧历历在目,时至今日,师兄凭着良心说一句,可还认为当时是我之过?”
可风道人被沧浪子此语问得一怔,似是念及那件使得天纵奇才的沧浪子前途尽毁的往事,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之色,蓦然沉重的叹了口气后,他这才道:“往事怎堪回首,若你今日能弃魔从道,我以无灭宗宗主之名准你再入门墙,又有何难。”
“笑话,魔宗即为邪门歪道,道宗即是正义天途。此话怎讲,都是修真我辈,不过修行之法不同而已,却要彼此顷扎,这又是何道理?”
“四百年前我毅然选择地道路,及到今时今日,我沧浪子从未有过半分后悔之意。师兄,我再称呼你一声师兄,那是因为你对我沧浪子有情有义,如今你我立场不同,那种让人齿冷的话,你就莫要再谈了。摸着良心说话,修真岁月无常,我沧浪子深感魔宗之率直,而道宗嘛,哼,大多是一群披着卫道士身份外衣的虚伪矫情之辈罢了。”
听着沧浪子的侃侃而言,楚衍心中纳闷,怎么沧浪子以前竟是道宗一脉的弟子啊!
还是知情的妙玉仙娘主动上前释疑道:“魔祖,沧浪子在四百年前确是无灭宗的弟子,而且还是最有希望继承宗门大统之人,只不过发生了一件事,使得他被逐出门墙,遂而改投了魔宗一脉。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沧浪子对此事向来是绝口不提,似有难言之隐,还望魔祖恕其知而不报之罪。”
楚衍心中暗道,“想不到沧浪子居然和自己的遭遇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自己不也曾身为归元星的道宗领袖人物吗?而后又为道宗之人视而叛出道宗地魔门之辈,到处通缉吗?看来等今日把事情解决后,回去应该和沧浪子好好谈谈,从他方才的言语口气中,显然仍是有解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楚衍早就将地球上的魔修们视作自己地弟兄,从他原先想要利用魔宗一脉人多口众之便搜寻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