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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是哪里他不知道,也看不清。
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疯狂的,想要走过去。
踏雪无痕毫无预警的停了下来,像是感到前方有什麽危险一般,
马蹄踏动,烦躁的嘶鸣。
羽墨栩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中的血液,仿佛临近了沸腾的边缘,感受到某种莫名又熟悉的气息,
兴奋著叫嚣。
他为这种异常而恐慌,抑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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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想前行一步,却偏偏忍不住那诱惑,翻身下马,
一步一步,
朝著地狱源头走过去。
血色的瘴雾之中,有一人,倚在树边。
死神般,脸上挂著微笑。
“听说,你身体里的红线蛊早就已经取出来了……”那人开口,就像个很熟的朋友一样,对羽墨栩聊著天:“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麽容易。你看,感受到雄蛊的气息,你身体里的那
只雌蛊,是不是又开始兴奋了?”
他说话之间,伸出了手,一只丑陋了红色虫子顺著他手腕一直爬到手背上。
红线蛊,形状尖细而略窄,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那人起身,一步一步朝著羽墨栩走过去。
羽墨栩浑身泛起寒意,想逃,
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甚至一步也後退不得。
眼睁睁看著危险临近,避无可避。
直到那人与他面对面的贴近“红线蛊,寄生在血液里,从小长大到。强行取出,会有什麽样的後果,谁也不敢保证。我料想,萧祈未必舍得让你冒这麽大的险。所以,它必定还留在你
身体里。你现在之所以可以不受蛊毒的影响,大约是因为常年吃药,淡化毒性。却也只能让
蛊虫沈睡不醒,无法让它消失。现在,感觉到了雄蛊的存在,它便开始躁动不安了。”那人
说得非常肯定,笑了一笑,又在羽墨栩耳边补充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被人上?”
“你住口!”
羽墨栩听见这话,愤怒像要炸裂开来,气得胸口都在隐隐发疼,却又有种不能言语的无助恐
惧。强自忍耐著:“单林,你们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那皇位有什麽
瓜葛。”
两人面对面的交谈贴近,如此亲昵的接触,是羽墨栩最最无法忍受的亵渎。
却也是他无法反抗的动作。
就算萧祈再怎样费尽心思的弄来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给他吃、即便如喧可以用许多手段来将蛊虫的毒性淡化到不留痕迹,但是,只要一感受到雄蛊的气息,那只雌蛊,还是会醒。
只要雌蛊苏醒,身体就不再属於自己。只会淫荡而饥渴的去寻觅……亲吻、拥抱、抚摸、
交媾……身体的敏感欢愉,灵魂的愤恨折磨,就像是地狱的酷刑,让人倍感煎熬。
悲哀的印记与屈辱的记忆一同,埋在身体里,只有压抑以及强迫的遗忘,却从来不曾真正的消失。
单林听了羽墨栩的话,却笑得放肆“瓜葛?你凭什麽与那皇位有瓜葛?羽墨皇族,就只会让西煌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这个血脉只要还在,就会祸国殃民,直到灭亡。”单林伸手,用力捏住了羽墨栩的下巴“所以,你这种贱货,就只配像个奴隶一样的活著。你说对不对?”羽墨栩看他,倔强的抿著唇摇头。单林却欺身上前,一把将他抱起,搂在怀中“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的好,许久碰过你身体,我和单冲,都想念的很。”
“放、放开我……你放手!你这混蛋!”
身体已经臣服,意识却始终挣扎。
羽墨栩声音低哑的抗议,心下知道,这个身体已经开始躁动,渴求拥抱。
红线蛊分为雌雄,种下了雌蛊在血液里,只要感到雄蛊的存在,雌蛊就会分泌毒液,让他身
体兴奋,不能抗拒任何形式的侵犯。
为了保持清醒,他一时怒极,自袖中摸出一把小巧的短匕首,握在掌心处,毫不犹豫的用力在腿上狠狠刺了下去。
刀锋才刺破皮肉,单林却立即就发现了。一把握住了他手腕,看著尖端上沾著的一丝血迹,笑道:“从前这样,现在还是,你怎麽总也学不乖。早就说过了,弄伤自己,是没用的。这种蛊毒,你再怎麽努力,也逃避不了。乖乖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羽墨栩的匕首被不著痕迹的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