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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中年男人愤怒了。**的是谁啊?滚!
我干嘛要滚?丧事就是给人看的,全国都这样,难道你家格外古怪?李满屯又说:“听说你家闹诈尸了。我老人家特意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个诈法。”
臥槽泥马拉隔壁,你家才闹诈尸。三个中年人往起一蹦,跳起来就要打李满屯。看来小店老板说的不错,这人家确实是在村里凶狠霸道惯了,一言不合就打人,而且是兄弟三人一起上。
用普通方法打普通人不犯法。这是二十一中妖孽研究出来的结果,并且经过修真界几个大佬及特勤组的认同。
李满屯抓住两个兄弟的后脖,将他们撞在一起,又一脚踹翻第三个。兄弟三人躺地上大叫:“快来人啊,有人闹灵堂啦——”
呼啦啦跑来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中有五个小伙子,手里拿着铁锹、锄头就往屋里冲。被孙不武辟里啪啦,三下五去二全部打翻在地。剩下的女人在干嚎,却不敢乱动。
李满屯拿起一个锅铲,蹲下来敲三个中年人的牙齿,一边敲一边说:“你嚷呀!还有你,嚷呀!你,快嚷呀!”
孙不武凶神恶煞,指着那些正干嚎的女人说:“你们穷嚷鬼叫,我就打他们!”说着就朝被打趴下的小伙子跺几脚。
孙不武说到做到,女人们不敢瞎嚷了。孙不武又命令:“去,到灵床那儿跪下!你们家死了人,孝子贤孙都不跪,这叫什么话?快跪下!”
这是你们家的长辈,跪了呢,也不冤,李满屯教导他们说:“我说你们家闹诈尸。你们说没有,还要打人。这个很好办,你们跪在这儿。如果闹诈尸呢,看你们是它子孙,恐怕不掐。如果不闹诈尸,那就很好,做子孙的本来就应当跪。”
最怕的不是诈尸,而是丧属的胡搅蛮缠。如果高山寒这样办,丧属肯定要找那位先生,然后牵出他来。丧属要不将高山寒闹脱一层皮,恐怕都不会罢休。
李满屯闹没事。他与高山寒装着不认识。今夜诈尸不诈尸,丧属都找不着高山寒。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拿一根棍子,坐在一旁看书。八个子孙跪着,稍有异动李、孙二人就打。与蛮横的人无需讲许多,棍棒与拳头是最好的道理,这些人还就服这一套。
高山寒与那位先生,还有先生的徒弟都找了本书看。灵堂里很安静,要不是棺材与挽联什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习室。
一个中年女人好言好语地对李满屯说:“我孩子他爸膝盖受过伤,时间跪长了不行,能免了他跪么?”
嗯,可以,李满屯说:“跪不行的话,可以改为趴着,也可以改为躺着。反正孝子不能离开灵床,这是规矩,知道吗?要是嫌地上凉,可以垫一床棉絮。”
这女人还待与李满屯说些什么,突然一声尖叫:“啊——”
不约而同地,所有人都朝灵床看去。大家骇然发现,老头已经坐了起来。真的是第二次诈尸。丧属们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嘴里还惊慌地大叫:“我的妈吔——”
第八百八十四章 我们去盗墓
子时的跑五方结束,下面的丑时与寅时的可以省略,这是与孝子们商量好的。下一次是卯时,也就是清晨五点。孝子们都睡觉去了,只剩高山寒与先生两人守灵。
这人家真莫明其妙,竟然不孝到如此程度。留给高山寒与先生的宵夜都是剩饭剩菜,掺水的劣质酒。先生说这酒是当地酒厂生产的,两元钱一斤,这人家还掺了水。
先生摇头叹气说,要是干其它行当的,这活可以不接。可是干我们这一行不行啊,只要哪里死了人家属请你就必须来。吃的是阴饭,要积阴德啊。
高山寒点头承认先生说的对,两人都是干这一行的,有共同语言。高山寒从小随着师父干这一行,从来就不知道个怕字。他看死尸与别人看一段木头差不多。但今天他有点怕,从来没有过的怕。这事有点邪门,一阵一阵地头皮发麻。
高山寒偶而抬头看了尸体一眼,问先生道:“老头脚上的红线怎么没了?”他一来就在老头的脚上系上了一根红线,这是防止阴魂四处游荡害人。他到目前还以为是阴魂要作祟,根本没想到是诈尸。并且打死都想不到,这老头的诈尸与一般的诈尸完全不同。
先生说,是老头的大儿子解下的。他大儿子认为脚上系了红绳,会影响他老爸在阴间走路。
高山寒摇头叹息,明明是不孝之子,却假马惺惺地装孝子。这是个什么人家,简直狗屁不通。
高山寒举起筷子准备夹菜,再一次抬头看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