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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拱形门,对面也有两个人走过来,穿着华服,油头粉面。
阎以凉和宁筱玥分别审视,猜测的到这俩人是泰成公主的儿子,但是哪个并对不上号。
“奴婢见过阎捕头宁大人;奴婢给四公子五公子请安。”左侧小路上,银烛脚步匆匆而来,顺便说出那两个人的身份。
泰成公主的四儿子五儿子,唐棣仁,唐少仁。俩人三十几岁,一样身材虚胖,样貌一般,眼角眉梢间尽是骄纵和盛气凌人。
“你们就是皇上派来查案的?两个女人。”唐棣仁分别看了一眼阎以凉和宁筱玥,然后就笑了,几分轻视。
“四哥,不要乱说,阎捕头手里拿的可是尚方宝剑。”唐少仁轻声,视线的确没离开过阎以凉手里的宝剑。
“哦!听说了。”唐棣仁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阎捕头,宁大人,四公子,五公子,里面请吧。”银烛站在阎以凉的身旁,缓缓道。
唐棣仁看了一眼银烛,那眼神儿几分色眯眯。银烛面色不变,恍若没看见一般。
他们两兄弟先行走进了拱门,宁筱玥啐了一口,随后道:“银烛姑娘,泰成公主这七个儿子,就没有一个出众的?”
银烛想了想,轻声道:“五公子很谨慎。”
“嗯,看出来了,比那个老四要谨慎。那三公子和六公子呢?”七公子是个傻子,已经见过了。
“三公子有痨病,每到天气凉了的时候都不怎么出来。六公子较为听六少奶奶的话。”换成不好听的说法,六公子是个软蛋。
“七公子脑袋有毛病,这一家子也确实很神奇。”宁筱玥满目讥讽。
银烛没接话,但很显然的,宁筱玥这样说也不算骂人,确实如此。
走进大厅,卫渊已经坐在了主座上,一袭月白,俊美不凡。被他一比较,唐棣仁和唐少仁更是丑陋。明明血管里流着一丢丢皇室的血脉,但可惜的是一点都没遗传到。
“王爷,不知您要询问什么呀?听说您的固中十城冬天时都不冷,若是有机会,我倒是很想去见识见识。”唐棣仁开口,他倒是几分谄媚,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念。
“固中向来不接待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皇亲国戚朝廷重臣。”卫渊淡淡开口,直接拒绝。
唐棣仁转了转眼睛,被这么直白的拒绝,他有些不悦。
就在此时,又有人来了,一个较瘦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矮胖男子扶着,缓慢的朝着大厅而来。
“奴婢见过三公子,六公子。六公子,奴婢来扶您吧。”银烛走下台阶去接,在另一侧扶住三公子,他脸色白中泛青,的确身体不好。
三公子唐立仁看样子确实病的不轻,天气冷了,对于痨病来说很不好过。银烛和六公子唐卿仁扶着他走进大厅,安排他坐下之后,唐卿仁才寻个椅子坐下。
还差那个傻子七公子唐子仁,不过他即便来了也没什么用,毕竟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既然已经到齐了,那么我便开始询问了,若言语有不敬之处,还望海涵。”解开披风扔到椅子上,阎以凉拿着宝剑走至大厅中央。
唐棣仁靠在椅背上,上下审视阎以凉,满目轻视。
唐少仁如同银烛所说,他看起来很认真,是个谨慎的人。
唐立仁有病,坐在那儿好像喘气儿也很费劲。
唐卿仁矮胖矮胖的,坐在那儿更像是个陀螺,和他们一比,那傻子唐子仁倒是样貌周正。
“唐定仁死亡当晚,几位公子都在何处?”看着他们,阎以凉面无表情,冷声审问。
“我们夫妻早早就睡了,一直在房间里。”没人回答,唐卿仁先出声。
“我也在房间里,咳咳、、”唐立仁回答,一句话出口便气息不够,咳嗽出声。
“我没在家,在城里与朋友喝酒。”唐少仁也回答。
“阎捕头,你的意思是怀疑我们是凶手么?”唐棣仁没回答,反而呛声。
“没错。现在,任何人都有嫌疑,四公子若是不回答,我就会将你的嫌疑扩大。”看着他,阎以凉握剑的手也收紧,指节泛白。
“哼,胡说八道,那是我大哥二哥,我怎么可能会下手杀了他们。”唐棣仁冷哼。
“四公子,你若不回答,阎捕头真的会将你定为嫌疑人。”卫渊喝茶,一边淡淡开口。声线清冷,可是却凉飕飕。
看了一眼卫渊,唐棣仁无声哼了哼,“我也没在家,和朋友在城里的醉生楼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