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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窕窕佳人影 醉是唇边箫呤吟行于山水绿荫间细指轻掂殷红瓣欲言闭口心难猜
“若他不是帝皇,是不是就能相依相伴终身,若他不是帝皇,是不是只怜只惜我一个。若他不是帝皇,若他不是,那他怎么可能会属于我。”永日想起当日母妃说这句话的愤怒。
一步一步的紧闭,母妃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一张一张的生脸,外公手底下的几个门生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哪怕是当初母妃以为能倚重的军队,也在半个月内被扫荡,那日跟随着冲进皇宫的,都是父皇手低下的人,只是一场戏而已。没有人会拒绝唾手可得的权利,也没有人会因为对手的大义凛然而投降,那不过是一场戏,展现给天下,做戏给史官。
“宋韵,那位高高在上的永帝从来就没有心软过,所谓仁慈对于那位帝王而言是非常奢侈的东西,要说在他手底下起了杀念还未死的,就只有你二哥同母异父的弟弟。”永日带着有些诡异的笑容:“只要你二哥哪天忘记了那个弟弟,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你知道吗?”
“所以,你让我来求二皇兄去救我母妃吗?”宋韵哭的红肿的眼睛忽然张的极大。
“不是的哦,我让你来这里,是为了让救你的这条命,你母妃,现在恐怕已经在过了三途川,不知道到没到阎王殿。”永日摸着自己的下巴,带着一分懒散直起了身。“太血腥了,不知道今日会不会过万。”望着太阳高照的那一窗蓝天,这里听不到丝毫的属于死前的哀叫。
皇权三
皇位上的人伸了一个懒腰,有些无聊的数了数底下依旧跪着的人,其中有些精神奕奕,有些面目死灰,冷汗直流。更甚者双眼无神,嘴唇颤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可不是生死。
“晴空万里,朕忽觉这天比往常干净了少许,众爱卿可是跟朕有同样的感觉。”永帝笑眯眯的望着底下的人,底下官员也纷纷口呼万岁,赞颂着帝王的千秋伟业。
“虽说晴朗,可惜到底还是有些杂质,不过水至清则无鱼,朕也不赶尽杀绝的暴君,做事总是有几分心软阿。”帝王懒洋洋的倚在龙椅上,一脸的明君样。底下就也就只有新任的左辅大臣康之带着笑容点头应和,其他的大臣无论是刚刚来的,还是已经跪了一天一夜的,都只把头埋的低低的。
“陛下,臣听闻二殿下这几日一直病卧在床,圣上仁慈,是否能派御医前去。”张太傅抿紧了唇,对着帝位深深拜下。要说这位子上唯一在乎的人,估计就只有那位依旧在昏迷中的二殿下。
“张太傅果然不负仁爱之名,想来涉冬也算是太傅以往学生,关心也是应该的,只是家事国事,孰轻孰重太傅自然也是能分辨的,这满朝文武在场,太傅出言要深思熟虑阿。”永帝笑的更深,张学傅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就这一愣,让一边的左辅大臣拉到身边:“不愧是陛下,臣等——受教。”估计已经习惯,在康之拜下的瞬间,所有的官员也异口同声的拜倒。
“恩——还是康爱卿识大体,张学傅,念在你以往教育皇子功劳不小,此次朕就免你罪责,去二皇子殿里住上三天作为教训,爱卿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议……”都不等张学傅回答,众大臣已经替他应下,而后又异口同声的一句陛下圣明过场。
永帝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慢慢的走在宫阶上,前日的血腥此刻没有留下半分,头微仰,视线直直的盯着天空,张学傅望着自个眼前的一寸汉白玉石,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部队跟着永帝,慢慢往一个方向行进。
“臣较之康之总是不慧,自认也就那迂腐的半本古书,可是臣还是不得不问,陛下,此次为
何……”为什么要让这血染红这京都大地。
“张学傅可信鬼神?”永帝带着一丝轻笑,视线依旧落在半空。
“臣虽未见,却信……”张学傅谨慎的弯腰,说出自己的意见。
“朕也信,朕总觉得这辈子做的杀虐过多,也就不指望下辈子如何如何,你说朕要是把京都全部的人口都送去地府,是不是能填满那无边地域,留下小二跟朕一起,虽不指望千岁,过个五百也算是够。”永帝笑眯眯的,左手在空中虚点。
“二殿下……?”张学傅忍不住带着一丝惊愕望向永帝,涉冬出事了?
“昏迷半月未醒,想来朕这宫廷没有半个能人,居然无一位说出个所以然。”永帝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以示不幸。
所以你才造此杀戮吗,疯了吗……张学傅张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黄袍上的五爪金龙。金丝绣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