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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师指导的。
“最近江南附近的河流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滑坡,所以地方官员都提了奏折,浑水摸鱼的不在少数,可是我毕竟没有亲眼所见,等我去看,就怕到了汛期,百姓受灾,我都快愁死了……”
“……往年不是也这样……”成越吞了大半的话,对这个忧国忧民的心上人特别无奈。
“若是如此,可直接调用地方上的监管,不就行了?”涉冬捧着一堆的奏折清理出了一把椅子,坐下。
……那也要我能调动才能说啊……周前扯了扯嘴角,坐着说话的人,果然是不嫌腰疼的。更何况,为难自己的是自己的上头,又不是永帝陛下,那千古第一帝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意见啊,不是班门弄斧。
“大河沿江区虽雨水常落,可胜在河道众多,照理应该不会有洪灾才是……”随意的挑起一本,才扫上两眼,涉冬就忍不住挑起了眉。
“没错,所以地方官员用的不是洪涝而是河道维修。”周前凑近,指了指奏折里的重点。
涉冬点了点头,默默的看了几眼:“这本奏折送往父皇处,想来江南富饶,那些子人又不安分了,连着三年的要朝廷拨款,恐怕养出一堆不得了的东西了。”
“才三年,更何况这世道,若说是贪官,也就是一串的螃蟹,为何如此重视?”成越搔搔脸,带着些压抑。
涉冬扫了一眼成越:“三年,一百四十三处河道修理的银款足以养活一只千人以上的士兵,此数目对国家无谓多大,但是在地方,显然已经成事,说起来是三年前,真是富贵险中求,本王道自父皇斩了一批官员后,他们也会收敛不少。”皱紧了眉,思考地方上的人员名单。
“此刻要说江南,大约是当年后起的金家跟郑家,金家以米铺作为营生,而郑家是开当铺起家,后来做了银庄,江南河道知府是梁念均,地方驻地上是原本边关的马云翳带的士兵,若说马云翳贪财,是个人都不会信,第二,那梁念均是永帝十二年的进士,后在翰林院呆了三年于五年前外调至江南河道口,十年的任期,也算是个圣心眷顾的,以父皇的本事,抓个人心,一向是最简单的。”涉冬想起了大部分的人事,而后扫了一眼提交奏折的人:“我说,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错误让人去怀疑,周前,你这次可算瞎猫逮着死耗子了。”轻笑了几声。
周前眨眼,拿过奏折仔细的看了看:“怪不得……”这个奏折光有字无印,看字体又是成越的。
“啊,前阵子我想着帮你一把,索性就记了一些,后来你嫌弃我弄的太粗糙,于是就重头做了……”成越忽然想了起来,手指点了点奏折:“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啊。”他笑开了一张脸,带着些欠扁的语气,嘴里说的谢的什么,是个人,都能猜中。
周前的情绪重点却不在这,原本清秀的脸,此刻都漆黑了,媲美一边的黑墨:“你记录用的居然是我的空白奏折,想我死的话,你可以直接说的?”估计是气过头了,说到后半句时,周前看上去已经不生气了,带着微笑,凑近了一些。
“这么多纸,也就这空白的周折好用些,写起来特顺手。”成越有些兴奋的跟周前共享着自己的意见,穿梭着对方以后多用几个折子来写画。周前默默的拿过手边的几份奏折,不管不顾的想要砸死这个看着就觉得冒火的货。成越果然是身手敏捷型,在如此窄小的空间里上蹿下跳的躲着周前丢过来的奏折,还要小心不打破书房里的瓷器,不知是不是故意,总是弄的惊险万分,周前本来就没多少家底,书房里大部分装饰都是别人送的,所以银两什么的,也不清楚,不过大约都挺贵,于是被吓了三次以后,忍不住手软:“算了,算了,上辈子欠你的。”气恼的哼了一声,撩起袍子随地一坐。
“等折子递上去了,本王就让人把你这差事给去了。”涉冬安慰的拍了拍周前的肩。
“这样,正好,反正无事,这几天就去去外面转转?”四月也不算冷了,出去踏春也是个好天气。
“恩,为了这事我前前后后忙了许久,“春江水暖鸭先知”今天就吃鸭吧。”穷人大多都有一个爱好,吃。“恩,太傅应该不会拒绝的吧。”周前思考着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附带点菜……
“哈哈,好歹是丞相,怎么可能小气啊。”成越非常自觉的叫来了丫头,跟管事打了声招呼。周前担心还有其他的,决定再看一遍,某人就理所当然的做了陪侍,涉冬觉得有点累,就自己回了房。
一觉睡到了太阳下山,醒的辛苦,喘不上气的重,身体让人扶了起,靠着软枕依着床,喝着侍者递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