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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乖儿子。”
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沈妈妈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这样尴尬的场面。今晚是她把严怡然请回来的,并亲自保证沈嘉昊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让她如何收拾?以后严怡然又怎么还会再来?无计可施,只得求救自己的丈夫。只见沈秉南手里拿了今天最新的参考消息神情自若的看了起来,丝毫不被影响。沈妈妈示意他给个主意。沈秉南抬了抬老花镜下的眼睛,看了下对面的年轻人,然后目光又落回报纸上,并轻轻的拍了拍妻子的手,暗示她要淡定。
无奈之下,沈妈妈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知道严怡然不自在,沈妈妈索性坐在她身边拉起家常来。严怡然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
“爸爸,天天应该跟你道歉。”
原来,天天并没有忘记今天早上严怡然教导他的正事。
“嗯?儿子,为什么跟爸爸道歉?”
“那天我不应该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妈妈说那样很没礼貌。”
“哦?”
沈嘉昊真没想过事过这么久还能收到儿子的道歉,严怡然把孩子教育得很好,一直以来都很好。他应该收回当天的那句气话。
“嗯,妈妈说,爸爸就是跟新妈妈在一起了,也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天天的,对不对?”
天天的这一句话无疑成为在场所有成年人头顶上的一个轰天响雷。沈秉南向来镇定,这回也从报纸中抬头朝沈嘉昊望去,严厉的眼神中透出些许震惊;沈妈妈更是呆住,拉着严怡然的手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虽然天天口中的那些确是严怡然的原话没错,但是她依然错愕不堪。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知道此时自己的血仿佛已经凝结。
沈嘉昊坐在天天面前沉默不语,抬头看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严怡然,眼睛里情绪瞬息万变。
后来,周妈聪敏的打破了沉寂的僵局,毕竟是沈家的老臣子,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做最适当的事。
餐桌上,大人们都各怀心事,没人记得那天晚上的那顿饭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整个晚上,最高兴的只有天天,因为他终于和自己的父亲重归于好。
晚饭后,严怡然没多做一刻停留,跟沈家人道别后,坐上沈妈妈安排好的车离去。
目送严怡然离去,沈妈妈示意周妈带天天回房间,沈嘉昊跟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二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要和那个女人结婚?”
沈嘉昊平淡的回答,这个答案迟早是要告诉父母的,没有必要,也没打算要隐瞒。
“目前只是订婚。”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妈妈一反平日高贵优雅的形象,暴跳如雷。
“谁准你们订婚的?我跟你说过她父亲”
沈嘉昊知道母亲接下来要说的七年前已经说过了,又何必再复述一遍。
“她父亲去年已经在国外病逝。”
“所以,你现在打算跟她结婚了?”
“妈,你当年说的障碍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那又怎样?她就是一祸水,若不是因为她,你和丫头也不会离婚,我们沈家也不会这般骨肉分离。”
再次旧事重提,沈嘉昊眼神犀利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语气冰冷。
“妈,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严怡然离婚跟第三者无关。而且当初执意要离婚的也是严怡然。”
“我不管。反正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她就休想踏进沈家大门半步。你可以娶她,我们沈家也可以不认她。”
撂下这一番狠话,沈妈妈转身气冲冲的离开了沈嘉昊的房间。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这次她怕是再也拦不住了。
母亲的气愤离去,留下沈嘉昊面对房间四面墙壁。他脱下外套,发泄一般将它甩在双人床上。
凭什么,严怡然你凭什么,凭什么你选择离婚我就得离婚,你凭什么在离婚以后还要来干扰我的生活?
谁是祸水?严怡然你才是祸水。
夜色里的丑恶
灯火阑珊的A市与所有繁华都市的夜晚无异,都是美丽如梦,深不可测,变化无穷,大胆而妖娆、妩媚的。夜色和霓虹灯相互映衬,尘世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些丑陋的肮脏的糜烂的东西都淹没在夜幕背后。酒店、夜总会、迪吧、酒吧所有妖娆的灯光交汇成一幅迷离魅惑的画卷,多少人深陷其中都忘了自己是谁。
对警察来说,这是一幅滋生犯罪的魔坊,也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