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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少那么犹豫。安棱打量着他,&ldo;阿翼,你不会忽然想玩什么真心相爱的灰姑娘游戏吧?&rdo;&ldo;你胡说什么?&rdo;&ldo;别那么多废话了。&rdo;慕容惟站在莫翼对面,伸出手,&ldo;阿翼,把人交出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真要背信弃义?&rdo;莫翼想了一会,&ldo;他的所有权,我买。你们开个价。&rdo;慕容惟冷冽地笑起来,&ldo;你买?我不卖。&rdo;乐澄在旁边插了一句,&ldo;不卖,但是可以换。阿翼,你真要撕破脸的要,也不是不行,拿你自己来替。&rdo;这句不是玩笑话。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大家的东西谁要独占,就要用自己去顶替。当初说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啤酒,喝到醉醺醺,也许谁也没有当真。但只要点了头,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乐澄、安棱、慕容惟,都不是肯被人耍着玩的角色。莫翼警惕地扫视眼前三个人,审时度势。这三个人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要物有物,要人有人,张季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玩具。但是,再不值钱的玩具,也不允许有人抢。乐澄的话说出来,事情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安棱和慕容惟都没做声,暗示着对乐澄的支持。莫翼考虑了一会,松开了手。慕容惟轻而易举把张季从莫翼跟前捞了过来。乐澄呵地笑了笑,&ldo;阿翼,你干嘛啊?就算两个月培养出感情,我们又不会弄死他。明天继续培养就好了。看开点,及早行乐,不然人生漫漫怎么过呢?&rdo;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对于今晚的玩,安棱是早有准备的。看见搞定了莫翼,他到车库里取了东西,回来后使个眼色,慕容惟和乐澄把张季推进了浴室。干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轻车熟路。张季刚刚被压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有些挣扎,衬衣不知道被谁从中间随便一撕,纽扣蹦得到处都是。胸口一阵冰凉。&ldo;按紧点。&rdo;安棱对慕容惟和乐澄说。对不大甘愿的玩具做第一次是个辛苦又刺激的过程,他预料着张季会更拼命的挣扎,有时候落入陷阱的穷兽会猛然爆发出奇的力量。让人奇怪的是,张季并没有怎么挣扎。安棱把他的衬衣撕了,解他的皮带。裸露的腹肌在手掌下绷得紧紧,象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棱觉得有趣,玩味地翘起嘴角,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扔到一边,轮到最后的薄薄一层遮掩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用指尖在内裤的松紧带上缓缓摩挲。张季居然没反应,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慕容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安棱刷一下,把白色的内裤也扒了下来。玩具裸露,是玩的过程中一个有趣的缓解。最开始选择新的玩具,都是穿着衣服的,只能凭借脸蛋和感觉去猜,有时候穿着衣服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发现这个或那个的瑕疵。当然,也会常常发现脱了衣服之后更可爱的。张季属于后者。手脚和脖子等地方大概常晒太阳,有小麦般的健康色泽。但脱去衣物后,会发现不常接触阳光的地方非常白皙,甚至有点嫩红从白皙中透出来,显得晶莹润亮。&ldo;难怪乐澄说摸起来触感不错。&rdo;安棱调笑了一句。身上隐隐约约的伤痕,那是莫翼殴打的后果,淤痕还没有全散,有的地方是正结痂的伤疤,可见曾经打到皮肉裂开。他们把张季脸朝下压着,乐澄和慕容惟很有默契地一人抓着张季一条腿,摆出趴跪的姿势。安棱抬头看着浴室门那边,&ldo;阿翼,你来不来?&rdo;莫翼一直站在门边,冷眼看着。听见安棱的话,想了一会,过来跪在地板上,帮忙按住张季的肩膀。安棱笑了笑,&ldo;这才对嘛。都是玩,干嘛一定要闹得大家不快活。&rdo;三个男人的钳制下,玩具无可避免成了上身趴下,臀部翘挺的耻辱姿势。安棱在结实的臀部上响亮地拍了两下,打个招呼,&ldo;阿季,帮你洗一洗,不疼的。&rdo;他也确实没准备怎么欺负张季,带来的都是温和的灌肠液。其实,当他们的玩具并没有那么糟,他们每个人都久经沙场,技术一流,做爱时也能让对方相当享受。至于物质上的好处,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