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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四爷卖到哪儿了?又是谁买了四爷?”奉守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把四爷卖到哪儿,又是哪个人斗胆买了四爷,四爷又受了什么苦?
若被他知道,若被他知道……他定让那个人知道惹恼南宫家奉管事的下场!
“你见过的。”呵,他的奉守在为他不值,为他发怒呢!教他好窝心哪!
“谁!”
“祈宁!”
“祈宁?”是他!那次在乡下竹屋见到的跟四爷熟稔的男人!
“就是他。奉守,下次见到他可得好好感谢他一声,知道吗!”无视脸上一阵错愕的奉守,四爷嘱咐着。
“感谢他?!”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对,感谢他。感谢他买下四爷做药人,感谢他把四爷的病当成挑战,更要感谢他硬生生把四爷这条命从鬼门关拉回来!”虽然祈宁同样也害他在鬼门关前数回行走。但人要知足,不是吗?
他当药人,承受祈宁的试药所带来的锥心之痛:而祈宁则治好他的病根,二权算下,划算。
“是他医好四爷的?!”原来那个名唤祈宁的黑衣男子是大夫,原来四爷这五年的时间就是被他买去当药人。药人?眼一冷,奉守当然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药人。这两个字只代表着一件事,那个名叫祈宁的人对四爷的折磨。
合在双手中的掌心发出灼热的火气,四爷含蓄笑,手合得更紧了。“奉守,放下脑中的想法。四爷是心甘情愿待在祈宁身边,做他的药人。”他可不愿他的奉守去对上那只冰冻的狐狸,惹上—身腥。
冷箭不留情地扫向四爷,奉守下瞬间抽回被握了许久的手。
“有失才有得。”对于双手中的温热突消,四爷不免有些失望。
“……”
“四爷,你说完了。”久久,奉守突然变得冷淡,似乎对适才听到的一切不闻所动。
“说完了。”他答。
“那夜深了,四爷早点歇着吧。明儿个还得处理许多事呢。”平平和和地退开身子,听了那些话,奉守只给了这么一句话。
等明天千青小姐逃婚的消息传遍南县时,才是事情的开始。光是要应付老爷夫人们的问话,应对宾客们,就够令人头痛的。该忙该做的事,还有太多。
突地,奉守的手被拉住身子往后一倒。“四爷!”他扳起脸正想训话,四爷却拉扯着他往床上一倒。
“四……”挣扎着想起身,那钳住双手的力道却任他怎么摆都摆不掉,脸色一变却又一愣,眼前的四爷一向温和的笑瞬时转化成一种侵略,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奉守,四爷掏心掏肺地同你说了这么多的事,你却连个反应都没有,真教四爷难受得紧哪!”四爷的指尖随意地在奉守脸上滑动,挑逗着,喉间时不时发出低沉诱人的笑音。
那手上冰冰冷冷的触感,教四爷怎么都舍不得收手,就此放他离去。
他不只是想抚奉守的脸,他还想更进一步。四爷的手指顺着奉守的眉,跟、嘴、再下,再下……滑到那上下鼓动的喉结,眷恋地骚弄着那因他的抚摸而显繁乱的奉守。
微乱的气息,纷乱的思绪,四爷的双眼变得极为的幽深,他不再满足于只用手触摸,焉地俯身吻住那因愕然而微开的双唇,轻轻的啃咬,厮磨,舔黏。
吻着奉守的唇,吻着奉守的颊,吻着奉守的喉结,吻着奉守的琐骨,一片一片地,再下,再下,双手难耐地溜进去奉守的衣衫里爱抚……
像极了蚊蝇啃咬的麻痒,引来了阵阵令人发麻的战栗!那是奉守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教他惊怔住。
四爷温热的唇,每落在一个地方,就引来阵阵的酸麻,让他的心脏的鼓动加剧加深。
不知道是一时吓到还是震惊四爷突来的举动,奉守竟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上方的四爷,全然不知他的上衫己被拉开,而四爷的气近在上方。
看着底下人的可爱样,四爷的笑意更深了。他早这样龈做了,只要将奉守变成他的人,那么以后也不必再担心奉守会不会排拒他。
冷风随着肌肤渐露,侵入衫内,奉守身子一颤微凉,迷茫的双眼终于恢复了点清明。“四爷,我有喜欢的人了。”任由四爷压在身上,奉守淡淡地说。
“谁。”四爷的手停顿下来,眉上染上戾气。
“若四爷记得没错,你曾告诉过四爷,你并没有喜欢的姑娘家。”
“现在有了。”奉守没有半分迟疑说道。
可没有人说他不能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