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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熟悉。
“姐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拓拔谌歪了歪脑袋,好奇的问。
“嗯,是见过。”元疏忆湛蓝的眼眯了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富家的独身小姐在外郊游,总会遇见一两个油腔滑调不学无术的孟浪子弟,而后就是惯例的调戏——”
“我不是说这样的见过,不不,我不是孟浪的人,也不是,我……我……”憋红了脸,拓拔谌连忙摆手解释,只是越解释越不清楚,反而呛得满脸通红,只好低头小声道,“我怕姐姐着凉才过来的。这栏杆是湿的,睡在上面很容易就病了。”
“你既然问这样的问题……”元疏忆灵光一闪,有一个念头就浮现在脑海里,可那东西快的像闪电,刚有了些苗头便溜了过去,让人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元疏忆叹了口气,看着拓拔谌稚嫩的脸,疑惑了,“我们是不是……真的见过?”
“我没有搭讪,也不会调戏……”拓拔谌还是在一个劲的解释。
“你这样,说你调戏了人家也不信。”元疏忆舒缓了一下身子,心里暗骂自己傻,要是曾经遇见过眼前这个小女孩,自己怎么都该记得才是,毕竟这孩子,实在是太容易辨认了。元疏忆摇摇头,拿起偷来的最后一壶酒,打开了瓶塞,看见一旁傻站着的拓拔谌,把酒壶往她那里一举,问:“你要喝吗?”
“父皇说小孩子不能喝酒。”拓拔谌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叠声拒绝道。又忧心的看着元疏忆,小声劝道,“姐姐也别喝多了,听太医说,这东西是毒药,喝下去会生病的。父皇就是喜欢喝这个,才会咳嗽。”
“你不懂,酒是个好东西……”元疏忆说着,抿了一口,她自从上次与梁絮虞讨论那些个有的没的以后,心里就堵的厉害,有事没事就喜欢拿上瓶酒,带着鹿鹤鸟在草原上到处晃悠,看到酒就像看到了她那已经下了黄泉的爹一样——
“你说什么?!”元疏忆喷了口酒,不可置信的问还在傻呆呆站着的拓拔谌,“你刚才说什么?父皇?!”
“对啊。”拓拔谌以为她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又真的带上了些担忧,“父皇就是喜欢喝这个身体才不好的,姐姐你不要……”
“你叫拓拔谌?”元疏忆打断她絮絮叨叨的话,皱着眉问。
“对啊,姐姐认得我?”拓拔谌原本就黑亮的眼睛听见眼前的漂亮姐姐没听过自己的自我介绍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一下子就点亮了,她兴奋的道,“我就说我觉得姐姐很熟悉,原来姐姐真是见过我的么?”
“你是拓拔谌?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拓拔谌!”看着眼前穿着鱼纹滚龙服、束着紫玉鎏金冠的小女孩,元疏忆头疼的要裂开一样。眼前的人怎么可能是拓拔谌,拓拔谌……拓拔谌不该是……不该是……
是怎样的呢?元疏忆摸摸针扎般疼痛的头,一时也迷惑了。
对啊,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拓拔谌,那拓拔谌,又是怎么样的呢?
“不过……姐姐既然能进这里,就应该认得我才是。”像是想到了什么,拓拔谌墨玉一般的眸子一亮,颇为高兴的看着元疏忆道。
“嗯?”头疼的还是厉害,元疏忆强忍着不适,疑惑的望着她。
“我叫拓拔谌啊。”拓拔谌将拿着玉笛的手背到身后,装作一副沉思的样子,继续说道,“拓拔可是国姓,我姓拓拔,姐姐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你是……继伯父的……”元疏忆仔细端详了一下她,才不确定的迟疑道。
“嗯嗯。”拓拔谌头点的拨浪鼓一样,琉璃一般瓷白的脸上就有雀跃的神情现出来。
“那你就是那个登基五年的小皇帝?”元疏忆瞄了她一眼,奇怪了,“先不说你的年龄不像,就说你的性别——”说着,元疏忆慢慢悠悠的走上前,美艳的脸在拓拔谌愈发红的滴血的稚嫩面庞前停下,她伸出素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她的领子,在拓拔谌羞愤的快要钻进地缝的前一刻来回摸了摸她优雅细长的脖颈,意味深长道,“虽然絮虞跟我提过,但我可没见过有哪个男人的脖子有这般光滑细腻的。”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拓拔谌全身都变成了粉色,她急急忙忙的后退了几步,离元疏忆有一丈远的时候才堪堪住脚,红着脸对着元疏忆问,“姐姐认得絮虞皇姐?”
收回还停留在空中的手,元疏忆环抱着手臂,皱眉看着离她远远的拓拔谌。
这孩子也挺聪明,知道转移话题,也罢,想来这也是什么皇家辛秘,自己也不是很感兴趣,就算了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