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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就是说说而已,目的是渴望得到关心,没想到这些家伙毫不解风情的立马散了伙,以至于我到了今天一想到这件事就有杀人冲动。于是从那时候起我不打算摇滚了,我只要走了我的那把电吉他,作为对我什么都不要的补偿,大家凑了96块5毛2分给了我,我把零头扔给了街头的乞讨者。
临走的时候我趁着他们彼此为讨价还价而大吵大叫的时候偷偷拿走了麦克,可第二天它就坏掉了……
大驴是猪仔新组乐队的鼓手,戴一副圆形的银边眼镜,头发只比“劳改头”略长一点,且十分凶悍的向上生长着。大概是由于打鼓的人都有超群的臂力,这家伙曾经一拳打断了一个混混的几根肋骨。
有一次我到魔韵办事,还没走进后院就听到了大驴的惨叫声。冲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大驴正躲在一辆轿车的一侧,半个脑袋都藏在车的下面,露出惊恐的眼睛和半只鼻子以及失了措的前额与头发拼命的对车另一侧的悍姐大叫。
“别过来!!你别过来!!!”大驴拼命猛叫。
“不嘛……今天我一定要抓到你嘛……”悍姐嗲嗲的柔声倾诉。
悍姐的“悍”是人所共知的,但从外表却看不出丝毫。悍姐的身上不知道从自己家庭的哪一代继承了一点点的俄罗斯血统,只那么一点点的血统却她生成了一副标准的混血女人的外表,更重要的是她继承了俄罗斯族少女的标准身材。悍姐总是善于将自己装扮成楚楚动人的温柔女性形象,我无法统计出到底有多少男人因此而上当。
悍姐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刘野蛮的“野蛮女友”。大家都觉得这两个在魔韵最强悍的人是天生的一对,有次两人夜半月光下浪漫的时候路遇三名劫匪,刘野蛮正欲出手,悍姐却早已将那三个比大驴还要倒霉的家伙DD。此后我时常怀疑刘野蛮与悍姐的分手是不是由于遭遇了某种暴力。
“我悍!并不是因为暴力!”这是悍姐有一次说的。于是在整整一年没有参加学校训练的情况下,悍姐依然在冰镇城邦高中运动会上得到了5000米长跑的冠军,并甩下了第二名整整一圈。惊得校体育(教师)组组长老曲在比赛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猛地从座位上蹦起,并在会场尖叫“看那身材!看那身材!!***!现在就是不训练了!要不——看那身材!!”老曲一边尖叫一边伸出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似乎在抓某人的胸部,又像是在托起某人的臀部。
悍姐在运动会上的记录一直无人能破,但悍姐所关心的并非如此,于是悍姐被冰镇城邦体育学院选中,并趁机在城邦体院勾引了数个运动爷们。
至此,悍姐的嘴角才微微的上扬并马上的回落。
后来悍姐离开了城邦体院,借口是帮助大家做乐队演出的联系人。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因为几个为其争风吃醋的爷们进行了一场奥林匹克大火拼后,悍姐用一只酒瓶将一个苦恋她20多天的摔跤爷们送入医院才被体院开了除。
事后,猪仔突然来了灵感,于是随便的拨了几下键盘随口唱到:
我们说你悍你还不承认,
你的悍气熏得我们行动缓慢。
我们一天一天忙的两头转,
你却还忙着吊老汉。
乌云见了你都无处躲闪,
闪电看到你就直冒虚寒。
还没见到你就知道你悍,
every day、every night、都sey你悍,
暴力是你的秘密武器,
“操他大爷!”是你的口头禅。
……真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想的,竟然没通知我就把悍姐放了进来——我的卧室门被猛然打开,我怀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父母都在,门会不会被一脚踢开。当时我正穿一条内裤,盖着被子仰望天棚。
“操他大爷的,都快中午了!你怎么还不起来?”悍姐一把抓起了我的被子并抱在怀里。
“你疯了!突然闯进一个爷们的卧室?!”我如被曝光的嫖客般狼狈不堪,这时滚儿突然从悍姐的身后“变”了出来,并故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更加的狼狈,而且十分无助,因为我找不到可以伸出手去捂住的摄像机。
“师兄,你准备一下,我们一周后就出发。”一阵狼狈后,悍姐终于把被子还给了我。
“出发?去什么地方!”我草草的穿上衣服。
“今年的城际摇滚音乐节在梦州举行,你现在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了?”
“都谁去?”
“你和滚儿自然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