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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殊平已经闪至她身边,发觉她已经站得挺稳,略有失望。
邱熔感受到丈夫的情绪,好奇道:“怎么啦?因为我不小鸟依人吗?”
“没有,”巧克力断然否认,隔了一会儿,才听他小声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原来如此,邱熔毫无顾忌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还扒拉开他的氅衣,用他的衣襟擦了脸和沾了不少雪水的手,笑眯眯地问,“这回满意了吗?”
“还好,”巧克力紧紧搂着妻子,一本正经道,“除非回去接着抱。”
嘴笨也不耽误撒娇的巧克力实在是……太萌了。在这一瞬,邱熔仿佛看见了她丈夫身后正不停摆动,毛茸茸的黑色大尾巴。
回到客房,换了衣裳,两人去探望了住在隔壁,刚刚睡醒的邱烨,说了会儿闲话,美人哥哥就去泡个热水澡准备继续会周公了。
当初,替邱熔缓解头痛,可是美人爹与美人哥哥联手施为,结果这父子俩事后还睡了大半天呢。如今只有邱烨一个,消耗之大险些让他吃不消。
美人哥哥洒脱离去,小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这回估计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两人刚回屋坐下,衣着与包厢里七窍流血的两位护卫如出一辙的男子不请自来,还恭敬非凡,“我家主人恳请二位恩公能赏脸一叙。”
等的就是你。夫妻俩也不推辞,前往走廊另一端夏颐的房中……“好好”谈谈心去。
夏颐此时正趴在床上,脸色煞白,一看便知他已经疼得很难爬起身来。对于正经历痛楚的人该是什么反应,沈殊平与邱熔都再清楚不过:显而易见,夏颐没有一点装模作样。
彼此客套了一下,夫妻俩落座,上茶之后房里的护卫们一起告退。房里只剩三人,邱熔道:“看夏公子身体不适,咱们不如开门见山?”
夏颐声音很轻,“求之不得。”
邱熔问道:“可是体内蛊虫发作了?”
夏颐沉默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狂野”地撩起了上衣,露出了他的腰部。
邱熔眼睛一扫:看得出夏颐腰上淤青的形状和大小都和自己的……臀印果然比较吻合——在包厢里,她坐下去的时候恰是夏颐神智略有不清,打算挺腰抬臀收腿好站起身来的那一刻。
其实,邱熔很有分寸,她这一下估计能让一个普通的成年男人疼上一下,但伤筋动骨却是绝对没戏,就可惜夏颐是个碰一下就会掉花瓣的……男娇花。
夏颐又伸出左右手腕,意思十分明显:上面的紫痕正好也跟邱熔的手形合得上。
邱熔由衷道:“你可真够脆的。”你真可以申请大齐病娇代言人了。
沈殊平不发一言,却心中自有一番思量。他用端着茶碗的手,冲着窗户的方向打了个暗号。
夏颐平静道:“在下用王蛊克制奇毒,既然留得命在,就要付出些代价。”
天下没有白吃午餐。邱熔点了点头,“你也怪不容易的。能身具王蛊,说明你至少在南疆待过,而且时间不会短。”王蛊不是大白菜,即使南疆人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的。
邱熔继续道:“从南疆千里迢迢地来到北边,总不会为了云游,听你和那大汉说话,好像你们还算熟悉且是一路同行?那大汉既然觊觎你的美色,这一路上能下手的机会数不胜数,偏偏到了这儿忽然才下定决心似的付诸行动……如果到这儿姑且还说得过去的话,下面就让我有些费解了。既然要睡了你,又为何不在相对僻静得多的客房?而是选在门外总是人来人往的包厢?好吧,我再退一步猜测,大汉就喜欢这种刺激劲儿,又为什么在放倒两个护卫,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不拿点什么堵住你的嘴,免得你招呼护卫或者直接向别人呼救呢?要知道,这儿可是正道的地盘。”
夏颐轻叹了一声,“他是在下的下属。”你真是直白得我都讨厌不起来……
敢于潜规则上司……邱熔呵呵一笑,又道:“我猜,肯定发生了什么让这大汉顿感绝望,才会铤而走险,想达成一个平素绝对不敢动手实施的愿望。大概之前这大汉并不知道来北面确切是做什么吧,而你在饭桌上才告诉他实情的对吗?联系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只有我婆家沈家两位长老中蛊还挨得上……你们来这儿是跟沈家讨价还价的?”也不等夏颐回答,又补了一刀,“其实就是送死吧。”
一直从容又平和的夏颐表情终于变了。
邱熔凑近,盯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我爹爱女如命,他花了很多精力来探查所有可能伤到我的人和事,不巧,王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