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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走他們所有通訊設備。」
……
周鵬愕然地盯緊手上的手機,車上其餘幾人臉色不安,當最後一聲槍響從另一頭傳來,電話徹底中斷。
「是曾凡茗乾的!為什麼她要幹這種事?!」周鵬咬牙切齒地說。
汪弘明凝神分析:「你爸的死會不會和她也有關係,還有,我沒聽錯的話,林深好像也在那裡。」
這時,一直往上開的捷勝停下,眾人因慣性往前傾倒一小下。
木橙呢喃道:「前面沒路了,我們得步行上山了。得快點,藍藍還在等著我。」
說完他不管不顧地下車,曾安也緊跟著他下車,剛才尹福的聲音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的,誰也不知道那聲槍響打的是誰。
周鵬思緒混亂,下顎繃得極緊,他快速對汪弘明說:「汪局,上面太危險了,你待在這裡指揮,如果曾凡茗是內鬼,那麼徐峰值得信任,我將他電話給你,你跟他說明現在我們的處境。」
說完,他握槍下車,快跑跟上木橙他們的步伐。
一個刑警要守著兩個非專業人員,還要兼顧辦案,真的是難上加難。
汪弘明也顧不上什麼狡猾的微笑,他望著三人遠去的身影,急忙撥通電話:「小芳,你的人到了沒!再不來,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插pter 116
藍可可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家渾身漆黑的屋子裡,幽黑的空間中只存在她一人的呼吸,她喘著粗氣嘗試站起來,但發現自己被反綁在椅子上。
她疲憊地閉眼,昏迷前的回憶一股腦塞進腦袋裡,呼吸聲漸漸加重,再次張開眼,竟有種迷失在時間裂縫的感覺。
她控制了呼吸節奏,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嘗試低聲呼喚自己的同伴,但無一例外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安靜。
想起神秘觀主默認她也是祭品的表情,藍可可忽然明白為何她會被單獨困在一間房。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她眸色一暗,手指立起,靈活地尋找藏在褲腰帶上的暗袋裡的刀片,這是在觀主院子裡懷疑曾凡茗時偷偷藏好的準備,非但是她,偉哥和尹福也都做有各樣小準備。
廢了些勁兒,才將綁結解開,她靠近密實的門邊,趴身觀察外面是否有走動的腳步,見外面只有一條平整的水泥面。
她抽出藏在發間的細長髮夾,快速扭動形狀,插入鑰匙孔中,嘗試打開緊鎖的門。
不知多了多久,門發出一聲細微的「咔擦」聲,藍可可動作極輕地走出去。
迎面而來是濃郁濁腥的血味,原來她所處的房間位於一條走廊深處,走廊兩邊是分隔得整整齊齊的「牢房」,它們只有欄杆圍住,也是血腥味的來源。
藍可可捂鼻觀察,眉毛緊鎖,每一間牢房裡都是血跡斑斑,血液四濺至牆上,乾涸成七零八落的痕跡,裡面有床位,有破碎的花裙子……
卻偏偏沒有人。
她警惕地前行,很快就走到了與她房間相對的走廊另一頭,前方一道石梯往上拐了個彎。
突然,最靠近石梯的牢房裡傳來聲響,於寂靜的空間中十分明顯,藍可可咽了唾沫走過去。
「小藍警官!」熟悉的男聲興奮地響起。
屏住的呼吸一松,藍可可快步走到林深面前,隔了欄杆問:「偉哥和尹福呢?」
「先把我解手銬再說,我知道你是故意拿了鑰匙的。」林深伸出被拷住的雙手。
藍可可抿嘴盯著他的手,看見他還無辜地揚了揚手,她心中嘆氣,還是從衣兜里拿出鑰匙。
幸好那些人沒把她衣服給換了,要不然什麼東西都被收走,行動肯定很不方便。
雙手重獲自由的林深念叨道:「小強他們被帶上去了,好像是警方的外援來了,我聽他們說原本的確是要往齊城的路下山的,但有一隊人馬從那邊上來搜山,前山那邊也有人在搜尋。」
「所以小強和尹福子拉上去很可能是被當做人質吧。」
「那我呢,為什麼要獨留我和你在這裡?」藍可可繼續拿起剛才用來開門的變形發卡準備幫他開門。
「你忘了,那個男人說的你也是今晚要被享用的祭品嗎?那怎麼能將你當人質呢?」林深無奈攤手,「我都是被拋棄了,張春周知道警方已經不信我,再帶我上去也沒用,所以留我在這裡自生自滅。」
藍可可心裡存了一肚子疑問,她邊開門邊抓緊時間問:「其實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