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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尽情YY的断袖凤凰完全没注意人家脸都黑了。
白医生看着眼前这个华丽的脱毛鸡,心里暗骂:你个臭小子!我以后要是不行了阉了你啊啊啊————
只见白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把还沾着血的手术刀,对着最神圣的电灯泡举起,那手术刀镫光瓦亮的,背景是阴森至极的骨头、标本还有挂着的各色器官肠子肝脏……
【某W:话说这样的地你们也做得下去?白医生的情趣也忒有问题了!
挺诗:我容易么我!(抹泪)
某W:你明明是被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凤凰见状忙叫起来:“等一下!后面还有一个……”白医生怒了:好么,你一电灯泡还敢带伴!背后一阵利器横空声:
“他是木甲术做成的机关人!”
白医生回过神来,凤凰的侧身让他看清,也被吓了一跳。来者身上块块木皮剥落,面目狰狞可怖,宛若厉鬼。
“什么鬼木甲术!”白医生的语气充满阴寒,举刀指向机关人,“明明就是被厉鬼附身的一堆木头!”
什么?凤凰愣了,看向机关人,厉鬼?附身?
事情已经越来越扑朔迷离,也越加走向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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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电把林空毫不留情的就给丢下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面对重重的木偶军团。
天已经朦朦亮,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冷空气。
一路的透明湛蓝的冰锥,冰冷刺骨的寒气。
林空不知其踪透。
偶人都已被冷冻在冰内,一个早起砍柴的樵夫还被这突然的异相吓了一跳,边叫着神仙显灵边跑回村子里去。
紫电连夜带着师父逃离村子,跑了不知多久,在颠簸中见师父已经睁开了眼睛,感觉已经脱离了危险,便停下来给师父缓缓。看他的气息仍是不稳,想也是被高温弄得相当难受,脸红彤彤的,还一副无力任人宰割的样子,着实千年难见。
紫电半扶着师父,一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包裹着的手绢。
手绢里面包着一棵不起眼的长着小红花的野草。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死马当活马医,直接把那棵野草一口塞进了嘴里,开始细嚼。晕晕忽忽的师父本来还是乖乖的倚在徒弟的身上,结果看到徒弟漂亮的手指就伸过来捏住他的下巴……
做什么?“唔……”
紫电完全不理会怀里人的反抗,强势的就把优美的唇贴上来堵住那细细的反抗,就着开合的缝隙就药将舌伸进去了……
口中都是嚼碎的草的涩味,师父口中的味道却是出奇的清新,因为高烧而升高的温热,尽力的把口里的东西不遗一分的送到师父嘴里,触到那柔滑就缠上去在口中纠缠搅弄。
轰——
感觉到嘴里肆意的柔滑,还有扑面的热气,耳边响着细小的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浓密的亲吻弄得王即面红耳赤。紫电等到自己口里的草味已经淡化才放开,离开的时候师父感觉自己的温度又噌噌飙升了N度……
师父无力的开了开口,还想要给徒弟说教……就觉得唇角一片柔软——从嘴角到下巴到脖子——是刚刚流下……
王即顿时脑子一阵充血,好不容易醒了又被弄晕了……
啊?晕了?
紫电……把师父一下背起来,心里暗道再忍一下很快就没事了,然后便往署山的方向急急跑去。
不知赶了多久,天际已微微发亮。
即使师父是有那么点道行修为,现下也只剩硬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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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
紫电匆匆督一眼,布帘的布料看似简朴,不甚起眼,但料子极佳,看来是个富贵之人。
“小兄弟如此匆忙所为何事?”马车里面的人提声问道,很是嘹亮而中气。但是紫电根本就顾不上什么一个劲的前进,急促的把马车都要甩在后面。
“小兄弟。”里面的人撩起了帘子,是个长相不错的年轻人,“你的背上的朋友像是染了什么重疾,在下略通医术,不介意的话让在下看看如何?”
紫电见那辆马车套上的宝马,顿时恶念唰往上冒,心想要不我劫了财再劫……色就不必了……
紫电心想顺路让他赶到署山好了,也别憋屈了自己不是。这时候已经应主人邀上了马车,看车子里的人应该不是一个简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