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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怎样?”
买足了关子的陈无咎笑而不答,随后顺水推舟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递到大胖子商人手中,这才说道:
“不用听广告,试试就知道。”
凡是有钱人大多怕死,虽然这位胖子商人很可能在床第之间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难言之隐,但是就这么贸贸然将不明来历的药物服下,危 3ǔωω。cōm险系数实在太高。
接过了陈无咎如火车站老军医般大肆吹嘘的特效药,这位精明的商人并未立即服下,而是对陈无咎说道:
“不介意的话,阁下是不是可以先来示范一下效果!”
陈无咎自然晓得胖子商人在担心些什么,不过他也犯不上为了卖点药把自己给一块搭上,于是陈无咎不置可否地一笑,随后说道:
“您这里人手众多,随便找几个人来试一下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何必难为我呢?”
大胖子商人尴尬地一笑,唤来一名手下附在耳边吩咐几句,很快这位心领神会的心腹就拿着药瓶出去不知找哪个倒霉鬼试药了。
完成这个人体试验虽不复杂,却也需要时间去验证结果和后遗症,目前陈无咎的空闲时间再多也没兴趣陪着别人这样胡混。见状陈无咎起身告辞,胖子商人挽留了几句不见陈无咎回心转意也就作罢了,两个人约定明天早晨再碰头商谈这件事。
陈无咎走出了货栈,开始着手安置自己手下这些巴哈拉人的衣食住行。
陈无咎鉴于从前招揽的那些手下几乎都是有家有业的本分人,一旦发生什么危及到他们亲人和家族的变故,譬如与某个国家的统治者翻脸,或是与洛桑学院这样潜势力庞大的组织为敌,便很可能会临阵指挥不动他们这一点,此番陈无咎确实下了若大的决心,一定要培养出一批死士。
所谓死士,就是那些即没有家室牵累,又对于死亡完全漠视的人,这些随时随地可以为了达成上位者的目的而毫不犹豫去死的人,才能叫做一名死士。
然而要培养出这样视死如归的死士,所需花费的精力和金钱都不是一个小数目,耗费的心血更是非比寻常,不过陈无咎已然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回头,无论有多难,他都要坚持做下去。
前头出了货栈,陈无咎随手摸出钱包来,在算计过身上的现金数目之后,他不禁苦笑了一声。
倘若此时身在东阿拉德或是洛桑,要陈无咎随便拿出个几千G都是小事一桩。只是如今虎落平阳,腰包里剩余的这不到十个金币,这还是前几天黑吃黑洗劫了一批不开眼的小贼得来的战利品,就算明日卖掉加工过的麝香能解目下这燃眉之急,可是今天晚上该怎么过呢?
陈无咎沉吟了片刻,冲着四周的手下们说道:
“我手上暂时没有更多的钱了,今天晚上只好委屈大家在空地上搭帐篷将就一下,那么现在就开始动手吧!”
亲眼见识过陈无咎非人力量与冷血手段的手下们心中生不出一丝怨怼,他们能在招惹了陈无咎之后活到现在就已经是运气非常好了,还能再奢求什么。
横跨一条大河两岸的巴哈拉城中自然不会缺乏空地,但是随便找一个地方宿营恐怕会招来城防军的干涉,因此不愿招惹麻烦的陈无咎,带着这些做惯了打家劫舍勾当的家伙们一起来到河岸附近,准备寻找一处合适的宿营地点。
这些粗手笨脚的强盗干起活来显然很不在行,众人花了不少时间才在杂草丛生的河岸上清理出一块空地,不多时另外一组被陈无咎打发出去搜集燃料的人马也回来了。
随即熊熊燃烧的营火上架起的大锅里面煮着的咸肉干、椰枣和大麦、野菜等杂七杂八东西,开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晚风席席,耳边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围拢在篝火旁用餐是何等惬意的事情,可惜这一餐晚饭注定会吃得不太平。
没等这些饥肠辘辘的人们端起饭碗,不远处河面上一艘航船突然窜起的火苗便先一步引起了众人的瞩目。
在河中央随着水流打转的是一条外观古旧的载重驳船,各地内河航运中都会大量使用到这种载荷巨大速度缓慢的船型,但此时一种呈现出幽蓝色的火苗笼罩了驳船的整个船身,岸上的陈无咎看在眼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不知道是应该上船救人,还是该趁火打劫的手下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陈无咎这个首领。
若有所思的陈无咎轻轻一摆手,作了一个待命的手势,周围原本跃跃欲试的强盗们立刻全部安静下来,老大发话他们都得乖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