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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死去地妻子的弟弟,即便最后真的变成了什么,在上流社会的传言中也稳稳地站在了一个最令人能够接受的位置。当然从这也能看出爱德蒙对阿尔瓦的用心。
至于性别什么的在凯瑟琳心里完全不是问题,经历过她自己的婚姻之后凯瑟琳更能明白情感和用心的重要性。更不要说她自己心里还有一个见不得人的心思……虽然她爱自己的小儿子,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阿尔瓦身份的敏感,有着法兰西小公主和比萨大公的血统,一旦有心人拿他的身份做文章就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跟爱德蒙在一起,阿尔瓦也许没有机会有自己的继承人,但是凯瑟琳作为法兰西公主的那部分也必须承认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
不管怎么说,凯瑟琳这次之后算是真心实意地将爱德蒙也看做了自己的孩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爱德蒙和阿尔瓦对于卢卡斯大公本身这么在意,但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凯瑟琳还是打算能帮就帮。
又过了一个星期,一辆属于公共驿站的马车来到了基督山伯爵庄园的门口,接着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金色卷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浅蓝色的眼睛像是剔透的蓝宝石,最让人吃惊的是他的样貌,乍看上起跟刚刚去世的基督山伯爵夫人有七分相似,只不过他干净利落地仪态让人很轻易就把他跟那位优雅的伯爵夫人完全区分开来了。
“欢迎你的到来,阿尔瓦。”爱德蒙迎了出来,管家更是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彬彬有礼,“路上还好么?”
“还好,”阿尔瓦第一次没有束缚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清亮,娴熟地法语带着洛林地区特有的口音,“这可真是一个噩耗,姐姐她的病怎么样了?”
〃哦,我亲爱的弟弟,〃爱德蒙的脸上写满了心伤,〃你的姐姐在你达到的一周前已经去世了,我得说,这一次上帝选择了将她带回去。〃
阿尔瓦沉默了,之后马车夫很明显地看到这个绅士的眼圈先是红了,然后他的肩膀抖动了起来,“哦,上帝啊。上帝啊,收到你的信的时候我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一方面是因为你说的姐姐的病,另一方面,”他顿了顿,“父亲在一个月前去世了,爱德蒙,父亲也去世了。”
这下子周围的人全都明白了,看向阿尔瓦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怜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接连经历两位亲人的死亡,难怪他这样的难过。
“这可真是,哦,这可真是…”爱德蒙连说了两遍“这可真是”,但是他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两个同样伤心的男人在门口难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了车夫还在,管家出面打发了他,指挥着仆人们将自家主□弟的行李搬进了庄园。
没到当天的晚餐结束,基督山伯爵庄园住进了一位新的客人的消息就在附近传播开来,大部分贵族都对基督山伯爵夫人的亲人在这个时候来到米兰表示理解,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感到焦虑的。
卢卡斯大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事实上自从基督山伯爵夫妇来到米兰开始,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猎手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其实很没有道理,但是卢卡斯大公相信他自己的直觉。这就是为什么他先是让医生确定了基督山伯爵夫人的身份,之后又让人去试探爱德蒙,可以说,直到今天,这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基督山伯爵夫妇仍旧在他的不信任名单上。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让他完全没有时间反应,先是基督山伯爵夫人身上可能牵扯到的那个秘密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对她的怀疑……富贵险中求,再说那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后来在他将怀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基督山伯爵身上的时候,基督山伯爵夫人突然间去世了。
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毫无征兆地又出现了一个玛芮尼亚殿下的弟弟,而且根据车夫的描述,三十岁上下,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还有最最重要的那个名字……阿尔瓦,卢卡斯大公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四周似乎织就了一张网,而他则是网中最后的目标。
“父亲。”推门进来的马库斯打断了卢卡斯大公的思路,“您真的要收养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贱|民?”他的语气满是不可思议,虽然养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可是他们身上留着的可是高贵的红色鸢尾花的血,这样纯粹的血统,哪里容得一个只是他吩咐手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贱|民沾染?!
“马库斯,我以为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卢卡斯大公用手指轻轻地挤压自己的太阳穴,自己的这个继承人对于阴谋诡异的感知近乎于迟钝,虽然他不到最后一步不可能将他当年跟凯瑟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