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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情,杨小溪再见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感觉恍如隔世一般,心里五味陈杂,然而却什么都说不粗。
但杨小溪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程意的声音温和如旧,就好像冬日里握在手中的一杯暖开水一样,暖的杨小溪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程意说:“杨小溪,你现在住萨白那边还习惯吗?衣服够不够?饭菜还合口吧?”
程意话音刚落,厨房里就传来女王暴躁的声音:“卧槽!禽兽,老娘烙的是馅饼好么?!你见过人家烙馅饼加酱油的么——卧槽你刚刚往老娘的青菜汤里放了神马?!杨小溪是肛…裂不是来月…经经…痛好么?你特么的肿么不去给杨小溪煮红糖水?!”
杨小溪不禁哽咽了一下,打死他他都说不出这边一切安好的话啊。
程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杨小溪,要不你这两天回别墅那边住吧,你要不想见到我,我就住公寓这边。我真怕你今天晚上就因为食物中毒被送进医院唉……”
“程老大,”杨小溪的喉咙有些哽咽,却固执地打断了对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样的温柔和美好简直就好像做梦一样,哥真的很怕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乱七八糟的美梦好么?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很怕有一天真的在这条路堕落下去,就再也回不来头了。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沉声反问说:“杨小溪,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这还需要理由么?”
杨小溪听了之后,眼泪竟然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流出。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唇,才勉强没让哭声发出来。
杨小溪这么孤孤单单地活到了十八岁,除了萨白,这世界上唯一跟他亲近对他好的人就只有黄哥他们了。他曾以为这群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他的梦想也很简单。然而突然有这么一天,他曾经幻想的那个世界崩裂,黄哥他们不要他了,那种“这个世界再也无人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孤独和绝望逼得杨小溪要窒息。
可原来最终,竟有这么一个人,他说要对他好,而这样的好是这么恰到好处而又不求回报。
卧槽!不就跟男人搞基么!搞基又怎么,搞基哥也认了!
“老大,”杨小溪既然下定决心,那也就不再逃避神马了,“我明天就回去……”
“呵呵,”程意忽然笑了起来,语气轻松愉悦,“杨小溪,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回来,很多东西就变了,比方说,你以后就不能只是跟我纯洁地该被子了。”
杨小溪不是傻瓜,这种时候还听不出程意话里头的暗示也就白活了那么多年,他的脸腾地一下燃烧起来:“老大你高贵纯洁滴灵魂被**吃了咩?!你就不能想一些纯洁美好滴事情咩?!”
“不能。”程意一本正经,“我可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唔,不过你放心最近我不会动你,乖,咱先把伤养好了。”
“……”杨小溪的脸烧得头顶都要冒青烟了。
好不容易挂完程意的电话,杨小溪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冰箱里降降温。
这时候萨白却黑着脸端着一大盘青菜汤,看见杨小溪蹲在冰箱旁边不说话,连忙放下手中的菜汤跑过去摸摸杨小溪的额头,有些紧张:“艾玛!杨小溪乃滴脸肿么这么烫?难道小说中小受被开…苞(破…处)的第二天会感染发烧神马的竟然是真的?”
杨小溪额上青筋暴起:“卧槽!开…苞这个词是旧社会妓女被拉去破…处才用的词好么?!”
“哦,”萨白不甚在意,“要不让秦飞给你找个医生看看乃滴菊花吧,艾玛,烧成这样万一烧傻了肿么破?”
杨小溪要怎么跟萨白解释刚刚有个成年人跟他说了荤话,他滴小脸皮接受无能才会这样的呢:“……你们让我自生自灭吧。”
“这肿么可以!”萨白义正言辞,“禽兽快粗来!杨小溪滴小菊花可能感染了,你看他都发烧了!”
杨小溪那颗小心肝虚弱得要发颤了:“女王大银,求你不要说那么大声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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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乃们这群伸手要肉滴混蛋,纯洁小清新滴作者表示看了两天的肉漫还是煮不粗红烧大排,于是肉木有,纯洁滴作者表示要罢工。乃们再问作者要肉,说好滴光棍节爆更就变粗纯洁滴小翅膀飞走啦哼哼哼~
另外加更素感谢这两天童鞋们滴盖章,总共盖了四个章,于是作者答应的加更还欠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