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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
蘇晚煙有些驚訝,「不是,知悅和貴公司的合作還是挺重要的吧?一個月之後就快國內選拔賽了,那時再簽合同是不是太晚了些?」
時淮弋面不改色,「按正常流程走,就是這個時間。」
「堂堂時氏集團效率這麼低下?」蘇晚煙明顯不信,「時淮弋,你是不是故意為難我?」
回答她的一片寧靜。
蘇晚煙氣笑,「時淮弋,你這是公報私仇。」
「嗯?」他懶懶靠在椅背上,微眯著眼看她,「那你說說,我和你有什麼私仇?」
蘇晚煙噎住,張了張唇,腦子又接不上他說的話,最後只憋了一句,「你自己心裡清楚。」
時淮弋低笑一聲,「我不清楚。」
「你說與我聽聽。」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蘇晚煙猝不及防,一個沒站穩險些跌入他懷裡。
她白玉般的臉一熱,甩手掙扎,「你做什麼?」
時淮弋當然不遂她的意,牢牢攥緊她的手,讓她離得更近。
清香的烏絲若有若無擦過他深邃的側臉,他溫暖的指腹在她手背輕輕摩挲,嗓音低沉,「晚煙,重逢這麼久以來,你在躲我什麼?」
手背上的摩挲激起一陣電流,蘇晚煙撞進他墨黑的眼眸,大腦倏地一片空白。
「我沒有」
「是嗎?」他低低答,想起每次見面她對他的避之不及,眼底微沉,聲音刻意加重強調,「明明就有。」
有嗎?
是她真的太刻意了嗎?坦誠來說,過了這麼多年,對於兩人的關係她的確還做不到泰然處之。
所以在他眼裡,她是否顯得過於耿耿於懷?
蘇晚煙回過神,發現他還一瞬不瞬看著她。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掙脫他的手,站直身,若無其事將碎發別在耳後,「你現在是大名鼎鼎的時總,我不好攀交情,咱倆的關係就是普通鄰居。」
他性格向來清冷淡薄情,若是她還揪著那點過去不放,是有點顯得斤斤計較。
時淮弋見她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輕哂一聲,語氣漫不經心,「行,普通鄰居。」
他掃了眼知悅送來的文件,嘴角似有若無勾起,「那合同就按正常流程中走,一個月。」
「時淮弋,你故意的是不是?」
蘇晚煙有些炸毛,她怎麼看不出時淮弋這是在故意逗她。
「說吧,你要我怎樣才儘快簽合同?」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一有機會就拿捏她,運籌帷幄地看著她著急又咬牙切齒的模樣。
時淮弋懶懶抬眸,「過兩天有場慈善晚宴,我正好缺個女伴。」
蘇晚煙秒懂,「你想我跟你去?」
她氣笑,「時總,你缺女伴缺到這個地步了嗎?都到要和我使小絆子要挾的地步。」
「與合同無關,只是的確缺個人。」
他慢慢起身,男人高大的身軀將蘇晚煙籠罩在影子裡,顯得她特別嬌小。
「幫個忙,普通鄰居?」他嗓音低沉帶笑,「你若答應,欠的那十萬一筆勾銷。」
蘇晚煙驚愕抬頭,「原來你在這兒等我呢。」
從一開始他都沒打算讓她還那什麼酒錢,不過就是想讓她欠他一個人情。
蘇晚煙憤憤不平,沒忍住抬腳踹了他一腳,「心機男。」
時淮弋眼神微眯,止住她動作,手臂攬住她腰,「再說一遍?」
蘇晚煙抿唇撇頭,不看他。
細軟的胳膊甩了甩想掙脫,「你放開我。」
時淮弋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低低笑了聲,「那你的答案是?」
蘇晚煙真是討厭死了他這樣一副穩穩拿捏的樣子。
「我跟你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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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蘇晚煙坐在wendy的工作室,準備化妝。
「蘇,快過來選選幾件禮服。」wendy從衣帽間出來,帶著笑意神秘向她招招手。
蘇晚煙放下手機走過去。
wendy手裡有好幾件禮服,都是今年大牌出的高定。
從小接受身邊環境的薰陶,蘇晚煙對品牌這些高定禮服了解不少,知道這應該是中國為數不多的兩三件。
蘇晚煙對漂亮禮服也沒有抵抗力,欣喜地一件件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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