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识枕边人 怂恿这一出让驸马挨板子图……(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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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吓得屁滚尿流,他们费力地收住木棍,慌不择路地扔了就跪下。打驸马是族长下令,可公主要报复绝不会寻族长,多半拿他们这些虾兵虾将开刀,个个心里发苦、面上惨白,恨不得时光倒流!
一口茶水呛族长的眼冒金星,赶紧擦净身上和脸的茶渍,和众人迎驾,“公主万福!”
温檐斥责门房:“怎么伺候的?竟敢怠慢公主,拖下去各打板子!”
对着萧岚,她怒目即刻转笑:“不知公主莅临,这才失了礼数,请公主责罚。”心中暗恨:多好的时机就这么没了!
门房拼命地跪着,一次次说奴才该死!满庭满院的人皆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是本宫不让通传的。”萧岚穿了件浅杏色镶金边的绣着桂花的褙子,内里同色长襦裙,婀娜体态,轻盈步姿。
很随心且亲和的装扮,可因她是公主多了一些森严,骨子里的皇威与纤细身型完美契合。
但众人发怵的还是她戴的面罩,冉冉升起的皎月渡了层冷霜,玄墨与赤朱两种颜色越发森严。都知晓,岚公主心情不好时就会戴上此面罩。
族长跪着差点儿趴下,温檐心思跳转的极快,“既是公主的意思,臣妇自然通情达理,方才也是气急没能迎驾才口出狂言,还望公主海涵臣妇的无心之失。”
能说会道的人往往很受萧岚器重,唯独温檐例外。
虎毒还不食子,温檐为母不慈,不可近交。
“都起来吧!”
众人颤颤巍巍的起身,见萧岚搀扶起驸马,心里一阵阵心慌。
韩砾几乎喜极而泣,魏瑾却是怔神了片刻,萧岚已对她冷淡好些天了,竟来解围他甚至觉得是梦。
“我都说身子好了大半,让你别耽搁了大伯兄的生辰宴,你非要等我一起,说不能失了大伯兄的面子。可这下好了,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叫我如何救场?”
刻意不让通传,便是萧岚要隐在人群听,晓得来龙去脉后揪出几个奴仆问问,有了把握才插手魏族的家务事。
族老曾辅佐内阁大臣,即便功成身退可威望长存。方才萧岚心急救救人便耍了一把皇威,若继续用皇劝压制只会口服而心不服,指不定还坏了她和驸马的名声。更糟的是树敌,夫妇俩一旦落下什么把柄,人群里有一个心思歹毒深沉的,他们便是防不胜防。
领会萧岚的深意,魏瑾面色浮起自责,“岚儿还腹疼么?”便是将他来迟是因公主身子不适给坐实了。
萧岚摇摇头,看了眼翠竹,翠竹引着侍卫呈上两个笼箱,“你走的急,贺礼都忘带了。”
魏瑾惭愧地扯了扯唇,“是为夫的过失。”他面向族长族老等人,款款作揖,“虽是小侄无心之失,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侄甘愿受罚。”接着,他又对萧岚道:“岚儿莫要阻拦。”
有时候萧岚也唏嘘不已,她和驸马情缘淡漠的如水,可只要她一个眼神,驸马便清楚她想做什么。
眼看魏瑾要往团圃跪,族长和族老脚底抹油似的飞奔去,二人一左一右将魏瑾拉起来。
“使不得!你既是照料公主,来晚了全当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等并不知情,且比起大郎的生辰宴,公主的身子自当是更要紧。”
“……”
族长和族老都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怎会听不出公主给双方步台阶呢!再罚魏瑾,不就是变相骂公主病的不是时候?
礼到了,魏瑾当众认错致歉,他们有了面子,自然要把礼子留下。他有了礼子,公主的面上才好看。
闹剧已朝好的方向发展,偏有多嘴的。
“公主可唤医官瞧过了?”
众人一噎,族长只恨不能将说话的人赶出去,这不是暗里怀疑公主假称病来给魏瑾解围?
不知天高地厚的魏橙紧咬不放,“正好侯府里有郎中,不若唤来给公主诊治?身子不适可不容忽视啊。”
太子选妃定九九重阳节后,温檐独女魏橙在候选名单里,还没进选,她已做起太子妃的美梦,看谁都是高高在上之态。
萧岚不解魏橙为何对驸马像马蜂似的,非要扎人!
魏瑾迈出一步正要开口,萧岚懒散道:“魏妹妹有心了,唤来吧。”言罢,招来翠竹耳语叮嘱。
温檐拧了把魏橙的胳膊,眼刀剜过去,低声骂:“多事。”
魏橙也知碰了钢板,岚公主真有身子不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