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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接来了,还跟着一群仆妇下人,婚乐吵得我头疼。
酒席摆下了,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等会儿我还得被灌酒。
掀了红盖头,面前的少女比我想象的好看,也比我预料的大方。虽然害羞,还是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轻松起来。
等装醉回到洞房,打发下去丫环,便是我的花烛夜了。今生十六岁,我还是童子鸡。上一辈子,更不曾近女色。所以在看到小妻子的身体、我的身体自然有反应的时候,心里真是古怪无比。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我回想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影片,仔仔细细慢慢悠悠把小妻子吃光了。加上提早自制的润滑液,这个名叫贞宁的女子没哭,中间就开始呻吟,最后还尖叫了出来。
她所受的教育,让她成为“厨房里的主妇”和“客厅里的贵妇”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看来把她培养成“卧室里的'当'妇”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原本还担心来着。
我平息了气喘,细细交代一些府里的规矩和下人惯例。
府里丫环穿绿,媳妇穿蓝,婆子穿灰,衣服统一,只在袖口上有所不同。
以祖母院子里的丫环为例,一等丫环双袖口镶边绣蝙蝠;二等不镶边,双袖口绣蝙蝠;三等一只袖口绣蝙蝠。
祖母院里是蝙蝠,父亲院里是桃子,弟弟和我分别是桂花和蟾蜍,喻意福、寿和蟾宫折桂。管园子的是花篮,厨上是火苗,库房是锁,茶水处是茶壶。
这样,哪里的下人,什么等级,一看便知。
丫环不许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嬉戏笑闹。家生子十四便放出去备嫁,买来的十五配小厮。
祖母父亲都是两个一等丫环,四个二等,四个三等。我和贾蔷都是两个二等,四个三等。
我还告诉她,我从没有过通房,现在忙着科举,也没心思贪恋闺房之乐,别给我准备。待到十年八年后再纳。我让她把年龄到了的陪嫁丫环赶紧配人,别生出事来。
到那时候,能活命就不错,还纳什么姬妾通房,我这么说只是不习惯承诺,为自己留些余地罢。就算将来全家平安,我也不会纳妾,咳咳,我是正人君子,那个,不好女色……
再就是府里作息时间,父亲祖母的生活习惯,和西府和亲戚往来惯例;我衣食住行和在前院读书的习惯,等等。
贞宁面带感激的仔细的听了,便是听到我以后纳妾的话,也无异色。真是标准的封建女子,贤良淑德的很。
第二日媳妇奉茶,拜祠堂,上族谱,去西府。
当我终于能在前院书房清净的时候,觉得整个人比考乡试还累。长随指着桌上的一个檀木盒子,说是一个姓万的朋友指名送我的。
哪里是姓万的朋友,是万重才对吧?我莞尔。
是一对老坑琉璃的翡佩,颜色鲜艳火红,十分喜庆;雕的是对鲽鱼,有庆贺白头之意。我摸着翡佩,心中咂舌,这可确确实实是份厚礼。
从质地来说,这对翡佩透明清澈、掌纹可见,手感细腻、油润亮泽,我见过的上品翡翠中也没有比得上的。
从颜色来说,绿色为翠,红色为翡,色正的“翡”极为稀少,是翡翠中的上品;这样鲜红色的更是少见。
以我在这钟鸣鼎食之家长了十来年的眼力,还是估算不出它能值几何。
这么既合适又价值连城的礼物,真难为他也能找来。我把它重新放进锦盒,收好。
这次花了这么多钱送我贺礼,不知道肉疼了没有,嘿嘿。
那次偶遇的第二日我便让长随去查了信义亲王嫡次子。我和他举止随便,失礼之处多多,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第二日长随送回消息:信义亲王嫡次子,二十岁,身高五尺八寸、胸襟宽阔、豪爽豁达,曾是五皇子的伴读,现在直隶任军职。
后来又见了万重一次,他出京之时顺路找我,正赶上我在偷着在院里小厨房炒菜。
做菜是我前世的爱好。这是个君子远庖厨的时代,我只能偷着做一点。没想到被他撞见了。他吃的眉开眼笑,我郁闷非常。
那时元春已经去了五皇子府。我心里一动,想到万重曾是五皇子的陪读,一定和他很熟,或许可以请万重帮忙,把元春给嫁了。
只是面对眼前人,我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反正就是不对劲说不出。
欲取之先予之,我决定还是绕个弯子,虽然有风险,还是值得赌一把。
我找了个开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