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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速度的断水匕杀得更快些。
让我有些意外和欣喜的是,经过昨日一夜的苦修,我刺客心经的内力已进入了第四层境界,随着内力值的大幅增加,我已可以不时将内力注入在断水匕中,而不必像以前那般省着用,看来沙漠中这恶劣的环境确是能无限激发人的潜能。
伴着晨风,我的身子没有一丝的停留牵绊,每一次掠起,必然惊起一篷血雨,虽我面前满是怪物,但心神依是沉静如水,无惊无惧,对怪物的每一记攻击都能了然在胸,从而从容闪避反击,我的状态在这刻似乎从来都没这么好过。
当将身前附近的怪物全部一清而光后,才发觉天已放亮,往东方远望,但见满天朝霞,燃烧似火。
霞光下的古堡,和我昨日在暮色中看到的又有些不同,眼前的这座古堡呈圆形,那种带着岁月的沧桑感比夜里也更为厚重,风迹斑斑剥落的灰黄墙体能让人引起一种发自心底的震憾,让人忍不住发出概叹,随着这岁月流逝,不知有多少文明已无声无息的消隐在此翰海沙漠里,而在这不毛之地,又曾上演过多少一幕幕在强大自然威力面前赢得生存和尊严的悲欢离合故事。
一只沙鹰冲天而起,迎日唱出嘹亮鹰鸣,亦中断了我漫离的思绪。
对着朝阳长长的呼上口气,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也要开始我新的沙漠苦旅。
这座古堡实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大,直径也不过百多米,很快我就行出了另一侧的土墙,在出墙口之时,却见那破败的出口处立着块石碑,上书营盘古城四个大字,只是字上的红漆早已脱落,露出里面已被沙尘侵蚀的有些泛黑的石痕。
随着我不断向前,一路上的怪物也更见密麻,除了火蜥和变异沙虫外,还出现了一种恶鼠,这种怪虽称为鼠,猛却不亚于虎,皮厚肉实,攻高防强,让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心里第一次开始对我能否穿越罗布泊怀上了份阴影,在这种地段都已是如此,如果真要进到罗布泊深处,那些出没的凶猛怪物不知还是不是我所能应付的。
地势开始慢慢的平缓下来,一只恶鼠突然从脚边一个洞穴里钻了出来,张口就朝我脚踝处迅疾咬来,那尖长锋锐的白牙,看着我不禁一阵恶寒。
我脚背一弓,却是不闪不避,只是抬高几分后一脚踢出,顿正中巨鼠的鼠鼻,控制的角度,力道之佳,实让人叹为观止,将恶鼠踢开几步后,几枝掠影箭又是成直线疾射而出,其中一枝还出现穿透,将恶鼠硕大的身子打的翻上一翻,我则是又使出贴身技能,行云流水般靠住恶鼠,断水匕闪电疾刺两下,立即轻松收获到经验。
行出数里后,眼前的沙地已平整如一个圆盘,而在数公里外,突兀着一个白色的小山丘,在沙漠中甚少会有这样的地形,至少在我前一次呆在大漠的数十日光景中,我就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地形,让我心中也是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急于想到那白色小丘一探究竟,我的断水匕使的更为有力快速,自我行过去,就是一行血肉模糊的尸体,倒也算是有了些“十步杀一怪,千里不留行”的风采。
在沙漠中看着虽近,走起来却仍是极远,费上半日时光,我才算是靠近了那白色的小丘。
眼前的山丘上布满了白森森的胡杨木桩,难怪远远看来,以为这山丘都是白色的。这些密集布在山丘上的胡杨木桩,长短不一,最长的高达三四米,最矮的则不足一米,且都被削成了尖锥状。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据说远古的楼兰人常祈求人丁的兴旺和获得强大的生殖能力,这些木桩,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祭拜的图腾。
我也没想往爬到这小丘上去,这上面不仅很难下足,沙面上更是布满了各种尸骨,胡杨木制的棺板,陶片等东西,虽是在白昼,也散发着种说不上的阴森气息,倒像是个墓葬地一般。
我正凝目观看间,两只恶鼠突然从山丘的木桩中窜出,自高而下朝我齐齐扑来,声势颇为骇人。
我也不硬接,只是疾退几步,那两只恶鼠顿都落到了我脚前,没等它们有所动作,手中的断水刀已是光影舞动,仿若飞瀑直下,朝着其中的一只连刺了数,再加上一串掠影箭后,那只恶鼠顿呜呼吱声,倒在了一侧。
另一只恶鼠却是对着我连咬上两口,把我的血量降下了一大格,愤然中,连着吃上两个大红,我人已轻灵的贴了过去,断水匕在虚空处循着玄奥莫测的线路,不住比划,发出气劲破空的呼啸,往那恶鼠身上刺个不停。
那恶鼠竟也很是狡猾,一见势头不对,掉头就走,这种恶鼠怪物行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