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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琐碎事情,要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帮妈妈处理公司的事情,一切皆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夏若曦这一番张狂无忌的话,登时让墨舒宜又个透心凉,心道,只夸她一句,她就觉得自己无人匹及啦,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长大哪里是一夜之间就能办到的事?
夏若曦看到母亲墨舒宜眉宇间流露的失望,心中稍微放轻松。以后怕是还是要记得谨慎些了,即使在母亲面前也要注意言行。何况身边还有别的人。
对于那个贺麟邦的事情,总算是一个妥当的安置吧。之前让周芷晴帮她送了贺麟邦两万块钱,他立即也知道感恩,自是知道什么高级补养品上的,她们夏家根本就瞧不上,他也送不起,所以也算是动了心思,专门去淘换些土产送来。这人重情果然是没错的。
然而夏若曦也洞悉,今天虽然是予了贺麟邦恩惠,日后未必就真的能对贺麟邦挟恩求报。即使他今日助他之恩,但是别忘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的那些直系亲属还在挖空心思的算计她手上的那些财产,完全不顾亲情的盘算着将她口袋里东西,尽数掏空,就别企望那些外人有什么更高尚的情谊了。
今世贺麟邦会因为今日受了她的恩惠,回报她多少,也只能届时方知。
还是之前她想的“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多一个朋友,纵然日后帮扶不上什么,也比多个冤仇强。
“小小姐,我们去那边池塘看看吧。”福婶看着夏若曦眉头不展,以为她不悦此处的景致,抬头瞧了,左前方是个人工池塘,虽然里面植了些荷花,但是毕竟在荷花在水池里,她们离岸远些,那些花粉也是不碍的。
夏若曦的心思重,哪有什么心思看景致,随意什么地方都进不了她的眼,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墨舒宜那边也没反对,只说,“若曦对花粉过敏,也仅是嗅到花粉,鼻子上的不妥,生痒和鼻头生疹子,其他倒也没什么,尽量离那些荷花远一些就行。”嘱咐完福婶和护士,又对夏若曦说,“宝贝,你先过去,我给潘晔打个电话,让他上心贺麟邦的事。”
夏若曦点头。
到了池塘边,夏若曦眼睛也不在景致上,心中思忖她日后将要防范的人,将要走的每一步。
不过倒是觉察到母亲墨舒宜好些时候了,都没跟过来,就转头回望,看母亲在那边做什么呢。
这一回头,夏若曦瞬间犹如血液凝固,可说是惊心动魄的望向母亲墨舒宜那边——
在那边,夏若曦的目光落处,墨舒宜正同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说话。那个男子背对着夏若曦的方向,但是夏若曦却从这个背影找到了,隐埋在她心底,那个泣血难忘,切齿难放的人……
他……,夏若曦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他吗?是他吗?那个在她的梦中始终萦回,永远让她感觉到疏离和痛心的男人?
“护士,推我到我妈那里去。”夏若曦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双手紧抓在轮椅的扶手上,钩过扶手,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肉里,带给她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却不在乎,只对护士急急地叫着。
“怎么了?小小姐?”福婶一边问着,一边帮助护士推着轮椅,像墨舒宜那边走去。
是他,是他!。虽然只是背影,但是她怎么会认错呢。那是她曾经铭心刻骨……的人。
夏若曦的胸口宛如巨石压制,压迫着她的呼吸,甚至她的心跳,每一下都那么艰难。
居然是他,居然是他!一抹疯狂的想念,从夏若曦的心底窜腾起来,她那漆黑如潭的眼睛,闪动着水波般的光芒,如星光,如波粼,美得如同蔷薇花,深夜的蔷薇花,沁上了夜露的蔷薇花。
可惜也将要走进,那个挺拔的身影,却走离了。
夏若曦的喉咙边倏地像卡进一根刺,梗在那里,不得上下。
墨舒宜看到了夏若曦,微笑着走过来,“怎么了?这么匆匆的过来。”
这会儿,夏若曦才感激脸上包裹着纱布的好处,隐藏了她所有的表情,无法出卖她此刻的由内心锥心刺骨般的痛苦,所揪起的痛苦表情。
“那个男人是谁?”夏若曦声音又冰又冷,可是鬼才知道她用了多少气力,才将嗓音中那种激动的仄仄起伏压抑成平平。
墨舒宜倏地脸色一变,她是记起了前段时间那个帮夏若曦请的画教,后来引得夏若曦多少反感,和佣人间的多少流言。以为夏若曦是猜忌了她。心情有些压抑的回,“是姚家那边的那个亲戚,前日里送参汤时,齐并探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