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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了什么?我没有看到!”澹台芸盯着痛苦的林悦说,“我只相信我现在看到的!反正族长要你死,不如死在我手上,不如帮我恢复火凰的元气。”
林悦死死抓住木椅扶手,看着一只一只的纸鹤被她的血液染红后飞离,再看着一只一只没有染血的纸鹤落在她的身上,处处刺痛,但是,恐惧更深。
澹台芸开口,无比难过:“我的痛苦,你早就已经不能领会!但是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所有独一无二而的都被轮回带走,而且再也不会回来!”
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门边的纸鹤好像被惊扰到了一样,纷纷向屋内飞去,澹台涉看到眼前的一切,特别是绑在椅子上的林悦还有停留在她皮肤上慢慢变红的纸鹤,对着自己的姐姐勃然大怒道:“澹台芸,你在干什么!”
澹台芸头痛地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说:“澹台涉你不要多管闲事!”
“林悦!”澹台涉冲到林悦的身边,伸手要去抓停在她身上吸血的纸鹤,那纸鹤有灵性的及时飞走避开了他的手掌,澹台涉用手去赶走其他的纸鹤,纸鹤纷纷躲开了他的手,但是,一个人的手能有多大,他手不在的地方,又有纸鹤落在林悦身上,不消片刻被完全染红的纸鹤又扑向火盆之中。这些纸鹤根本就赶不走!“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带你走!”他只得使劲的去拉扯打着死结的绳子,暴躁地吼了自己的姐姐,“澹台芸,你还不住手!”
“火焰熄灭的时候,我自然就住手。”澹台芸冷眼看他,接着欣赏那些越来越多的纸鹤飞扑入火。
“废话!火焰熄了,她的血还剩多少!”澹台涉扯绳子却效果甚微,反而是整个椅子被他火爆地扯动摇晃。
林悦看着着急,忍着身体上被吸血的痛楚对他说:“她打了死结,你这样解不开的,用刀!”
澹台涉顺着林悦的视线,看到了火盆旁边刚才澹台芸用来划破她自己手掌的刀。不过澹台芸早他一步把染血的刀仍进了火盆里面说:“我跟你说了,不要多管闲事!”
“澹台芸,你这个混蛋!”澹台涉看着那把刀被丢入火焰之中,真是给气死了。
“你才是混蛋!”澹台芸走到他的身边扯住他的手膀,澹台涉气急败坏的一耳光就扇在了澹台芸的脸上,吼道:“你跟我滚!我还以为是公西家做的事,我还不信和你是有关系的!你居然拿她血祭,你还有没有人性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杀人!”
澹台芸被打得傻了眼,半天缓过神来怒目而视:“这是叶阳家的地界,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叶阳家的人没有来?这是族长的意思!我只不过是需要一个生灵血祭给火凰罢了!”
“族长?钟离和蒲?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需要什么为什么!几个月之前公西家拿程清景血祭的时候,我也问过为什么!还不是一死!”澹台芸一把推开了澹台涉,“她今天不死在我手上,也要死在周泊唯的手上!”
澹台涉被澹台芸推得后退几步,旁边的纸鹤听不见纷扰,一如既往停在林悦的身上待血液浸红而后飞扑入火盆。林悦不甘心地说:“你们族长是谁,我要她亲口跟我说,为什么要我死!”
“滚开!”澹台涉冲上去赶开纸鹤,护在林悦的身前,被赶开的纸鹤在半空中扑腾翅膀之后又停在了澹台涉手臂不及的地方继续用那奇异的方式染血。
房子另一边,有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了窗户,然后悬在外边半空之中的身体跳了进来,那人是叶阳茜,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澹台芸说:“好哇,果然是你把悦儿绑到这里来!”
“茜,你的刀带了没?”林悦忍着血液快速流失的痛苦说。
叶阳茜从湿答答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多功能军刀扔给了澹台涉说:“接着!”
虽然多了一个人,但是澹台芸还是面不改色说:“外面这么高翻进来不怕摔死你。”
叶阳茜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湿透的衣服,很是心烦躁上来就骂:“都是让你给害的。湖里游了那么远绕回来,这破地方我又绕不清楚路,翻了几堵墙才找到这里!你他妈闲着无聊是吧,谁让你打我老婆主意了!”
澹台芸明显是在忽视这个人:“我不想再解释了,快滚,你和我斗法是赢不了的。”
“呵呵,谁要跟你斗法了?”叶阳茜摊开双手说,“我湿成这样身上还有符纸可以用吗?”
澹台芸看到澹台涉割开了林悦一只手上绑着的绳子说:“你不要白费心机了,血祭都开始了她跑不掉的,我想给她留个全尸而已!”
澹台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