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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地对司机说:“路上小心点。”
司机边发动汽车边笑着说:“送他们上西天!”
二十分钟后传来噩耗:送孩子上学的车子出事了,孩子全部死亡,司机受重伤。
第148章 闹市
位于宿县城北小周庄的三二五地质勘探队,建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内除办公用房外,空处甚多。一九六六年年底,正值“文革”运动方兴未艾之际,勘探队的职工晚上都要到单位来参加政治学习。一天晚上八时许,职工们正在会议室学习的时候,不知何故,电突然停了。电一停,正在进行的学习自然也就中断,室内一下子静下来。就在此时,门外院子里却骤然响起噪杂之声。在噪杂声中,可以清楚地听到有人的喊声、哭声、笑声、吆喝声、争吵声,就仿佛置身于闹市一般。约五分钟后,电来了,这噪杂之声又随着电来而嘎然止没。众皆大奇,纷纷到外面来看。可看后,见院子里并无异常。
类似这样的情况以后又发生过一次。
后来有人在谈论到此事时说,这个地方曾死过好多人。
第149章 女声
二零零五年初冬的一个傍晚,经常在淮北相山公园爬山健身的张某从电视塔下到山下的山坳时,天已经麻麻要黑。淡淡的晚雾已在空中飘起。他按照习惯的返回线路往钓鱼台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三五米处有人对他说:“天都快黑了,要下雨,你还不快回去吗?”
说这话的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声音清晰而又满含着关切。他下意识地驻足往回看,没见到有人。他好生奇怪,又扩大范围看了看,还是没见人。经多见广的他干脆不走了,把目光放到四五十米远,对周围各处环视着搜索。他搜索了好大一会,也是没见有人。
联系到以往的类似传闻,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步伐不由得加快起来。到家后他把这个情况给他夫人讲,他夫人说,她也听人说过,在傍黑又有雾的时候,容易出现这样的事。
第150章 埋怨
一病不起的宿州人赵老太太,到这年的春节前几天已处于时昏时醒的半弥留状态,一直在她身边服侍她的女儿在她清醒的时候不耐烦地对她说:“你要走就走,别到年三十弄的我们难看。”
在一旁的她哥哥训斥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咱娘讲话!”不想赵老太太听了女儿的话后,呼吸就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弱,过没多会,竟完全停止了,真的去了世。
一个星期后赵老太太的妹妹做了一个梦,梦见赵老太太对她说:“本来是想多看看你们的,谁知会催我走。”
第151章 承诺
“我死了,你怕不怕?”
在安徽医学院门诊部,得了绝症的丈夫这样对她说。
“你不能别叫我们怕嘛。”她担心而又恳求地回答。
“行,我答应你,不叫你们怕。”
回到淮北后,丈夫在感到自己是真的不行了的时候又问她:“我死了你怎么过?”
“就像你活着的时候一样过,”她立即回答,“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干事的时候,你就在我旁边待着。”
“行,我答应你。”丈夫又重复着他说过的话。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清晨,丈夫在淮北矿工医院结束了自己的痛苦,走了。上午,她同孩子和亲友把他送到了殡仪馆。从殡仪馆回来,她没有回家,带着三个孩子仍然住在借用的紧邻淮北军分区的两间小屋里。晚上,因为天气太热,她和三个孩子睡在房门口梧桐树的旁边,只有来陪她的她的妹妹睡在屋里。
半夜时分,并未睡着的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丈夫来了。他先是一个一个地给三个孩子盖盖被子,然后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说:“我走了,你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吧。”
丈夫这么说完之后,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晨,她同儿女们醒来时,看到他们旁边的梧桐树的三根枝杈折断了两根,断的树杈的树梢一直搭拉到地面。
这两根树杈的折断,与丈夫的到来有没有关系呢?她不能不这样想。
过了两天,她同孩子们回到纺织厂的家去住了,又过了些日子他们搬了家。但自搬了家之后,她就天天听丈夫在耳边说:“你们走了,怎么把我撂在那里?”
她这才想起来,她搬家时,并未把搬家的原因和搬到哪里告诉丈夫,也未请他和他们一起走。
她又回到原住处,郑重地举行了简短的仪式,向他说明了新家的情况,请他到他们的新家和他们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