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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付嫻才不會信,「你有自己的生活,媽媽也不會刻意去調查你,只不過前幾天遇見你朋友,他跟我說你談了個女朋友,是跟她有關嗎?」
宋矍頓了頓,才開口,「是談過,不過分了,現在沒什麼關係。」
「那你這兩天這麼難過是因為失戀了?」
宋矍有些啼笑皆非,「就她?不過是玩玩而已,沒那麼多的真情實感。」
付嫻越發的疑惑,「那你……」
男生靠在椅背上,側著頭,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丟了個比較喜歡的寵物而已。」
「什麼寵物值得你難過這麼多天?」
宋矍闔上眼,不說話了。
小玩意而已,丟了就丟了。死了也好,別人撿走也好,終歸是他自作自受。
他們的車最終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面前,天還未黑盡,裡面就已經是燈火通明的一片。
宋矍跟著付嫻走進去,遠遠的就看見宋景同被人群擁簇著談笑風生,而宋鉞則站在他身後,不知道的還以為過生日的是他。
最先發現宋矍他們的是宋鉞,他從人群里退了出來,見到家人時,那張慣於冷淡的臉才露出點笑意來,「媽,小矍,你們來了。」
宋矍走上前去抱了他哥一下,「哥,生日快樂,你的禮物我放在家了,等會回去給你。」
宋鉞拍了拍他肩膀,「你啊,不給我惹禍我就是給我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還有你前兩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差點就進了警局,問你發生了什麼也不說,是不是給我闖禍了?」
宋矍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僵了僵,隨即若無事情的收了回來,「就是一點小矛盾,要是嚴重的話警察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我走。」
宋鉞將信將疑。
付嫻岔開話題,「對了,聽你爸說他把請柬遞出去了,那人來了嗎?」
宋鉞往人群里掃了一圈,「沒看見,估計不來了吧。」
「誰啊?」宋矍問。
宋鉞喝了口手裡的香檳,唇齒間帶著清冽的酒香,「剛回國發展的陸家當家人,陸庭。」
他微皺著眉頭,想著這個名字,心裡爬上一抹怪異的感覺。他出國留學的時候,同班有個人就叫這個名字。
可他想著對方樸素的穿著和那雙跛著的腳,將心底那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壓了下去。
興許是同名罷了,不然怎麼可能……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酒店門口悄無聲息的停了輛邁巴赫。
身形修長的男人從車裡探出身子,拐杖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門口的禮賓員看見他,朝他躬了躬身子,「先生您好,請出示您的請柬。」
陸九將懷裡鎏金的請柬遞過去。
禮賓員接過來看了眼,朝他作出一個「請」的姿勢,「裡面請。」
他們還沒走進去,身後又停下一輛車,下來一家三口。
陸庭站在門口,前面的玻璃窗清晰的照亮身後一家三口的容貌,看著那些許眼熟的眉眼時,他愣了愣,回過頭。
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她身上穿著過季的禮服,面上哪怕畫著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不了眼角的皺紋。左邊是一個有些瑟縮的男人,明明穿著西裝,可縮著肩膀,神情閃躲,看不到絲毫的氣場。右邊是一個女生,五官倒生得精緻,只是眼底掛著淡淡青黑,神色懨懨。
沈秋禾拽了把季成眠,撩了把頭髮,優雅的走到迎賓員跟前,將手裡的請柬遞過去。
她手裡的請柬就是普通的白底黑字,和陸庭手裡那張鎏金的完全不一樣。
迎賓員接過來看了眼,朝她欠身,「裡面請。」
沈秋禾頓時露出一個笑,轉身就想走進去,結果沒想到門口卻站著一個人。
男人身量極高,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不出牌子,但沈秋禾在他袖口處看見了一排隱晦的字母,出自義大利某個私人定製牌子,袖口別著一枚藍寶石。
別說西裝,沈秋禾全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都沒那顆寶石貴。
她停在原地,有些拘謹的看著男人,「這位先生,你怎麼不進去呢?」
陸庭摩挲著拐杖上的寶石,彎著眸笑了笑,「看見你們過來了,瞧著有緣,等著一起。」
他伸出手,「你好,陸庭。」
沈秋禾有些受寵若驚,「您……您好,沈秋禾。江城的沈家,做香水生意的,你應該聽過。」
陸庭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