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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少爷别的没什么本事,就是记女人长相的本领出奇的高,再让他一回想,昨儿不要命出来拦马车的似乎是一女子?年纪很轻,一般人家的衣着,女子的姿色,嗯,还胜她们几分……
美人不依不饶地闹,“周少爷……”
“周少爷。”一下人过来,附耳在周绍勇耳边说了几句,周绍勇眼里浮出一丝兴致勃勃来,几个酒肉朋友一见他如此神色就明了周少爷又找到新乐子了。
“你们在这候着,我去会会贵客。”
施玥儿一路被下人引进来,如走马观花进入秦家的花园,不算华丽,只是那气势逼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岗的不过是普通家丁打扮,腰杆挺直,目不斜视,不苟言笑,视管家吩咐的命令如铁如山,不禁让她想起“撼山易,撼军难”的岳家军,能在府中训练出这样一支纪律严明的下人军,这个“军神”又怎么会是寻常人物。
一路走来,她不免战战兢兢,一面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乱,不能露出马脚。
幸好这秦府下人不似李府般狗眼看人,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听完下人禀报,马上出来迎她,亲自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小偏厅。
施玥儿早探听得周家少爷的父亲正是秦府的管家,名为周世昌,他请了施玥儿上座,吩咐下人看茶,诚恳道,“施公子,您所言若属实,我定将那个小畜生提头来见您。”
此时她束起了长发,换上月白色长衫,腰间系着一块墨绿色的玉佩,脸如冠玉,衣袂飘飘,风流俊逸,正是一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管家过言了,本公子只是要回我的贴身丫头,别无所求,无谓伤了你们父子和气。”
周世昌不着痕迹地打量施玥儿一番,目光在她的翠墨欲滴的玉佩上停留片刻,他是见过世面的,如此成色的玉佩,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京城之地处处卧虎藏龙,那无法无天的小畜生终于要惹出祸了。
“公子稍侯,周某这就去叫不成材的犬子出来。”
周世昌一出偏厅马上吩咐随同小厮,“立即去查查京城一带姓施的茶商,看看他们家有没有一位施子珩公子。”
“不过是件小事,不要声张,千万不要惊动老爷。”小厮一听就明白,立马去了。
周世昌一见瞥见探头探脑的儿子,气急攻心,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耳朵,“我说过叫你收敛一点,你倒好,
终于给我惹出祸来了!”
周绍勇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求饶道:“爹,你也不问清楚是什么回事,就全怪到我头上!”
周世昌看着儿子日夜荒唐纵欲而浮肿起来的眼眶,不禁又心痛,又气愤,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儿子的胡作非为,这唯一的血脉,也许将来要过继给秦家,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刚才的我都听见了,她说她是一公子爷,我呸,她是个母的!爹,这你都看不出来?”
“闭嘴,我怎么会看不出她是女的,我还看出了她身上的玉佩!”
“玉佩又怎么了?”
“无知畜生,五彩龙腾云图,只有皇室的人才能配戴的玉样!”
周绍勇有点怕了,酒也醒了不少,“她……她是皇族的人?”
“不一定,当今圣上无女,只有圣太后收养的一位长公主,看她年龄颇轻,不似长公主,但身上敢带着这样一块玉多少与皇族脱不了干系。”
周绍勇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她偷来的?”
周世昌瞪了他一眼,为这白痴儿子的不学无术气结,“你以为皇室之物那么好偷?”
周易渐渐冒出了冷汗,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是,爹,我昨儿抓那她丫鬟的时候,她分明是粗婢村姑穷酸相,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公子哥,不是偷,哪来的钱换这身行头?”
“别说了,我再去探探她的口气,你给我好好呆着,哪里也别去!”
周世昌回到偏厅,施玥儿正捧起茶杯,手指轻轻一拨茶叶,水温尚高,并不急着喝,放回红木雕桌上。周世昌暗中看她举止行动,动静有宜,对厅内的气派摆设如见寻物,绝不如儿子所说是一粗婢村姑。
“施公子,久等了。”
“管家不必客气。敢问令公子?”
施玥儿尽量平复胸中的紧张,语气显得冷淡不至于过于疏远,矜持不失威严,这是一般富家公子的做派,谦谦有礼不是与人为善,而是不屑于自降身份与下人撕破脸皮,所以说做到像周绍勇如此这般只能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