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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扯这事儿,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吵架什么的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再且说这突然她就死了这件事儿,她自个儿也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太不可思议了!
她倒下床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转过身去,冷背对着他,瞪着眼睛看着墙壁自个儿琢磨着。
“连翘——”
这女人啊……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邢爷以为她真生气了,大手一挥,顺势轻轻地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么一拍,那肉肉又弹性十足的小屁屁便回应了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又捏了捏,他失笑。
“别说,怀孕不仅脾气越发见长,这身上的肉肉也在长!”
“……别惹我!”连翘挥开他的手,心烦意乱!
同样儿的,火锅同志也不想和她为了这种不值当的事儿吵架,贴近她的后背,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不明地调侃来,“老子看你啊,就是给惯的,今儿不好好收拾你,都不知道谁才是爷了……”
“你是爷!”
闷闷地回答了三个字,连翘还是想不通易安然为什么要自杀!
按理说,这种意志坚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是很惜命的,生死不止,战斗不休才对啊?怎么舍得去死?
“宝贝儿,别生气了,听我说啊!”媳妇儿一生气,对于邢爷来说,天大的事儿都得靠边儿站。
伸出手一掰他便将女人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然而那大手放在肉肉的小屁股上竟有些舍不得挪开了……
连翘,“……”
叹口气儿,邢爷又蛮色情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却有些低沉:“老实点儿听我说,不许再找叽歪。”
“说吧!”连翘心下闹腾,老老实实地半眯着眼睛望他“说啊?我听着呢!”
长腿一伸,邢爷便将她整个身子夹住,不让她再扭来扭去,而满手又柔腻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的生理反应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为此,他不由得有些懊丧,搓火儿的咬着牙切着齿。
“老子发现,在床这块地儿,就没法和你说点儿健康的话题。”
连翘没好气儿地瞪他,“那你就说不健康的呗!”
捏了捏她的鼻头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
“小东西,你仗着怀孕老子现在不敢弄你,这拽劲儿真招人恨!”
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连翘语气不太顺,“就拽,不喜欢以后你睡客房去,谁还拿枪指着你脑袋了?”
“狗东西,没良心!”淡淡地骂着她,他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稳稳地环住她腰,声音柔软了下来,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疼惜,“好了,连翘,我给你说正事儿,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误会!”
“……”连翘不讲话。
他这意思,好像自个儿特别不讲理似的!
不过,偶尔……
偶尔是有点儿不太讲理!
见她的糗样儿,邢爷忍不住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缓缓地说。
“监狱方面说,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结成条儿给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当强的反侦察能力,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迹……”
连翘心里一窒,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这么傻逼的杀人方法么?赤身裸体给谁看啊!
“你是不是怀疑那谁?”
与她对视一眼,邢爷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准!现在尸体已经移交到司法机关了,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
一时间,连翘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在闪动,她几乎将自己看过的破案片儿综合资料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蛮专业的问了一句。
“在她死之前,最后见的人是谁?”
“易绍天。”
这次邢爷回答得蛮快,但是瞄着她的眼神儿却带着些玩味儿!
易安然是重案犯,除了律师一般人是不可能想见就见的。
然而据狱警交待,昨儿晚上半夜十二点,易绍天处长突然急匆匆地赶到了看守所,进了监区要见易安然。由于他身份的特殊性,狱警怀疑,更没有拒绝,而且还听从他的吩咐离开了该监舍附近,他大约是在凌晨一点左右离开的,期间值班的狱警并未注意到他有何异常。
可是,今儿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讯的时候,他却大惊失色的矢口否认了昨儿晚上探过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