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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的问题出笼,童轩就警觉了,对那些问题他象失去了耐心,后来不想和她解释,干脆闭了眼说:“你们女人,就是磨缠多,你问我这个问题,让我问谁去!”
江惠如却摇着他缠着他说:“你解释解释看嘛!”
“你,傻瓜一个了!越大越傻!”他不理她的问话,又似骂她这样说,她想想童轩倾心告诉自己心中的那点小秘密而自己竟然调侃说他八岁就牺牲了童年的话,有点后悔,做了一个鬼脸,没吭声。
他却大度,没有烦言赘语,把心中的那点欲望直通主题。
他索性把爱情的一些东西一撸到底,虽然有点残酷,但是是事实,那个缠缠绵绵的结局是清晰的,他说,“总之,爱了就要生孩子的!”
听他又说到“生孩子”她又哈地笑了:“看你说的。”
这样着,她却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她发了傻似地呆了片刻,又说:“生孩子生孩子,女人是不是一定就得生孩子?我想想就怕,我妈说生我时,流了好多血,差点要了她有命,疼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我听她讲生孩子的事,就心里发碜我说啊,你能不能说说其它的呢?”
“其它的?”他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但又象一个书呆似的道:“爱,就是筑个安全舒适的巢,共同承受义务和烦恼,总之,是要生孩子的”说着说着他又说回来了,而且搔着脑袋,好象句穷词绝的样儿。
她没有回音,而他又慢慢转过身来:
“不是吗?”他又底气不足地捧了她的头问她。
“轩哥,你这么说话,我怎么总觉奇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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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哥,你这么说话,我怎么总觉奇怪着。”
“那是你的感觉,但我觉着那是一个理儿。你想想啊,”他的脸上有了些许不耐,但仍耐着心说:“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就得等待,在好多事儿上要宽容、承受和付出,更主要的要有理智,懂吗?没有理智,你就和村里的小媳妇一样,到现在已是有二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啊呀,那不就是一个鸡婆,鸭婆了?”她惊觉。
“就是嘛!”他的口气缓和下来,注视她,“你不懂,那种感觉就象小兔子看到农夫的小秧苗,想贪嘴又眼巴巴等待它长大。”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她被他的比喻弄得啼笑皆非。
“总之,总之,他急切地热望地看她,说:“惠子,你不要问这么多了,我”
“我今天”他拗口地,但又毫无顾忌地说,“我可不和你唠叨了!”
他用双臂抱住她,霸道似的开始吻她,粗粗的喘息声中他又变成了不是蔚槐的那个家伙!
那次,他上下攻略,凭了全部的力量才进入了她的身体,额上,是亮晶晶的汗珠儿。
那夜,他得到她的全部,身下一滩稀黄的血迹和污垢她让他欣喜、宽慰、感激,甚至是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而她的惨痛,那么清晰、强烈地撼动着他,使他有一种罪恶感。后来,他竟象带着赎罪的心情
以后,童轩就没有再那么鲁莽了。
每天,他除探望同学和老师,帮父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外,夜晚就来陪惠如。村人们背后夸赞他,说童玉厚有个知甘知苦的好儿子,帮着父亲做这做那。
其实,那是经常回家做活养成的习惯。可有人说童玉厚一定是前世积了阴德;还有人说这孩子不忘本,是根正苗红,你不看打小起就是这样帮里帮外的,小小年纪就是懂事,大了更懂得疼大人。
还有青年姑娘因童轩而羡慕惠如。在现在这样的经济社会里,一个农村姑娘嫁给一个青梅竹马的年轻大学生真是有福之人,活一世,遇到这样一个不择地位,重感情的英俊女婿真是有幸之人。
夸言赞语不时传到童轩和惠如耳里,惠如心里甜蜜蜜的,在她心里,童轩还是这样的:他永远是善良的、厚实的、随和的、沉稳与矫健开朗的。
她呢,在他心里永远是活泼的、灵巧的、贤淑的、甚而浑身还带着透出的丝丝浪漫与淘气。
自从两人同居后,每晚,童轩碗一撂就跑得没有了踪影,虽然他的父母早为他的婚事准备了新房,但他挂念着守着偌大院落的惠如,就情不由已过来陪惠如了。童母没说什么,倒是童贞这个小丫头干干脆脆放声大嚷:“哥呀,放着好好的新房不住,再把空暇时间都给了惠如姐,陪她,那你不要我们啦?”想不到童贞这个任性又口没遮拦的小妹,会说出令他错愕的话来,她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