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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忆琴瞧着容华的神色,冷笑道:“看来你是知道了。你们做了那么一场戏,甚至大少爷的衣着和白浩天一模一样,就是为了耍戏我一个弱女子么?到底这样的结果,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容华愣住,本来不是很明白花忆琴的话。但很快又猜测,花忆琴看上的是沐容雪歌,但是后来却换了白浩天进去,所以她说戏弄了她,容华这么想了,便开口说道:“虽然本来是我们不好,可是你跟了白浩天,未必就不如跟了沐容雪歌。我话话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琢磨。”
她心想花忆琴难不成是见沐容雪歌当了皇上,所以更是忿恨。如此想了,就有对花忆琴多了几分厌恶。
花忆琴大笑了两声,模样有几分疯狂,开口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喜欢这个疯子吗?我当日不过想着不管哪个有身份的,跟了也就罢了。可是,可是他,他不要我也就罢了,却那么害我,让我在白浩天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她说到了自己的心事,终于泣不成声。
容华这才想起,后来白浩天和自己说过,当日花忆琴在他的身下,喊了沐容雪歌的名字。无论对于白浩天还是花忆琴,这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事实上,从那以后,白浩天再没碰过花忆琴,也一直没给名分。只不过念着是容华的旧时,日日带在身边,在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或者任何时候,命令花忆琴翻来覆去的唱那几首容华教的曲子。又或者随时随地的,就会问起容华喜欢不喜欢这个,是不是喜欢那个等等问题。
花忆琴说的他高兴了,給赏,不高兴了,随便就一脚过去。外人总觉得花忆琴日日伺候在他身边,定然得宠,这其中的心酸,却谁知道。
可是女人呢,旧时这么心软,她每天看着白浩天在外人面前冷酷无情,自己私下却念着容华,竟然就那么动了心。她吧一切错都归结在容华身上,却把同情慢慢转化成爱情,呵护着白浩天,守着白浩天,在挪不开自己的心。
容华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能安静的看着。这样的苦楚,怕只能怪在沐容雪歌的头上,连带着她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花忆琴哭了一阵子,自己安静下来,瞧着容华淡然的面孔,突然笑道:“你知道不知道,白浩天夜夜做梦都喊你的名字?”
容华心里疼了一下,闭了眼睛。可是终究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从来没给过他任何暗示,又怪得了谁。
花忆琴见容华些微表现出了愧疚,更是得意,又柔声说道:“他身边的女人啊,哪个都和你长的积分相像,他就那么容华容华的叫,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却又厌恶,一个一个的拉下去杀了。神武皇子是个疯子,除了打仗意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杀女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像是一个巫婆在讲故事,像是一个女鬼再问别人,一个人被毁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容华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和自己说,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花忆琴瞧着容华,笑道:“据说当日他逃出沐府的时候,冒着性命危险回去找你。为此还被他爹骂了一顿,就是回到神武,还因为这个被打了一百鞭子,告诫他不可因小失大。他一声没吭,从来没后悔当时返回去找你。”
容华再忍不住,冷声和花忆琴说道:“闭嘴!”
花忆琴笑得甚是好看,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她得意地看了一眼容华,低声问道:“你怕什么?你不是什么亏心事都做得出来吗?”
容华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那又如何?他怎么样做事他自己的选择,别说我从来没给过他任何暗示,就算我骗了他又怎么样?就算我负了他又如何?我凭什么要对他的所作所为负责?都是他自己选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没认清楚。”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是,如果给不了别人百分百的真情,真的,倒不如绝情好了。如果沐容雪歌在的话,定然要为容华这话大声喝采。
他们两从来,都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一个里里外外都是一样的,把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屑表现的一清二楚。而另一个,却批了一层善良的外衣,总是在表面的屈服下倔强的走着自己的道路。
花忆琴安静的看着容华,不,是穿过容华,看向她的身后。白浩天睁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容华的话。
容华反应过来,回头去看白浩天,自己又一次觉得于心不忍,何苦呢,还让他在背后听到这样一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