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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清源轻笑着,把花凑到鼻间细细地嗅着,“您难道不觉得此情此景很适合说这样的话吗?” “没有。”
“…您还真不懂情趣…一般男人不都会顺着女人的意思说下去的吗?小心以后没人嫁你。”
“呃,是这样吗?”听到下属的话,浮竹十四郎有些郁闷了。
“不信去问京乐队长好啦,这方面他可比您在行多了。”
“这个,好象也是。”浮竹挠了挠头,腼腆地笑起来,望着那个捻花而笑的人,莫明地就想起因为眼前这人“照顾”而非自愿沉默了多天的清音和仙太郎在她休假回流魂街那天,兴冲冲跑到他房间所说的话来。(据说,两人好象也是因为这个才被特殊照顾的…)
苍白的脸微微的热起来,扭过头,看着那轮明亮的月,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浮现在眼前。
那正是樱花繁盛的季节,也是个满月之夜。
他和下属们正在追击一只虚。那是个长得象蜥蜴的家伙,狡诈异常,他们一行人追了它几天,多次要得手了,却都被它逃脱掉。
他们循着那只虚的灵压追到伏鲤山时,突然爆出了一个队长级的陌生灵压,但顷刻间,两个灵压都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疑惑间,他看见了清源。
也是一袭白衣,站在纷纷扬扬的粉色花雨中的她,是笑得如此温柔,和那美丽的银色月光相得益彰。连那漫天的花瓣都仿佛眷恋着那样的笑容,围绕在她身周不肯离去。
“乖,没事了,不哭哦。”她蹲在一个纤细的孩子面前,安慰着,细心的替他擦拭着眼泪。清澈,柔和的嗓音就象当下掺了花香的夜风一样,让人陶醉。 “请马上离开这里,附近有虚在徘徊,很不安全。”随行的死神上前劝两人。
“谢谢,我们马上就离开。”她直起身子,微笑着躬了一礼,牵过那孩子的手,离开了。之后他们来回搜寻了好几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虚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好回去结案,但那个陌生的灵压却困扰了浮竹好长一段时间。
本来以为和她只是场普通的际遇,很快就会被忘怀。但半年后再次见到她时的那种熟悉,让自己都觉得心惊。
当时正好是他和春水、涅一起出去巡视。
在草鹿的树林里,她正和十一番队的斑目一角打成一团。
七番队副队长射场左卫门、九番队副队长桧佐木修兵、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还有他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和十一番队五席凌濑川弓亲在边上瞧着热闹。而上次和她一起的那个小孩正为她呐喊助威。
看到这番情景,京乐春水立刻来了兴趣,一手插在怀里,一手抚着下巴,“呦,好热闹,到底谁会赢呢?”
涅兰利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腔调:“你喝酒太多神经迟钝了吗?那个人一点灵力也没有,怎么可能赢死神?”
“伸长吧!鬼灯丸!”涅的声音还没完全传到他人的耳朵里,斑目一角暴喝一声,他的斩魄刀始解了,变成了一枝长枪。
周围的人都惊怔地卡着场内的另外一个身影,不同于斑目一角的凝重,那张清秀的脸上,全是轻松写意。作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斑目一角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但这个人没有灵力,仅凭着白打和剑术却把斑目一角逼到始解,这不得不让人思索了。
“一角你真没用!一个没有灵力的人都让你手忙脚乱的始解了啊!对方可是很轻松呢!”志波海燕和射场左卫门开始对斑目一角吐糟。
“哎呀!一角!你的手被砍了!流好多血!”这大呼小叫的是松本乱菊。
“你一叫他就分心了,会被砍得更惨的。”是桧佐木修兵,他很冷静。
“混帐!”斑目一角光亮的头上暴起了一条条“十”字型的青筋,“不要在一边说风凉话!有本事你下来试试!”
“我劝你还是投降吧!一角始解了,你再厉害也打不过他的。他这个人又不懂美丽,你会死得很难看的。投降的话,我会请他让你死得美丽些。”说这种话的,只有在一边撩头发的凌濑川弓亲了。
“胡说!清源是不会输的!不信问他!”小孩一听急了,一手指向浮竹,涨红了脸争辩道:“她上次在伏鲤山打死了虚呢!”
浮竹被这个消息震撼了,惊讶地看着小孩,随即又把视线转到当事者身上,那么说,那个灵压是她的咯!
“切!死在我们手下的虚多去了,那我们更不会输了?”那几个人丝毫不以为意。
这时的斑目一角一手把枪向清源右脸捅去,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