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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叔问。
“怎么死的谁都不知道,是死了好几天后才被人发现的,男的死在灶间,女的死在炕上,对,就是去年这个时候的事儿,天热,邻居发现他们的时候,那尸体涨的,唉~不说了……”村长摆摆手,话锋一转:“还有更吓人的呢,你们知道为什么这老两口死了那么久,才被人发现吗?那是人们没想到他们会死,邻居们都说了,他家里每天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响,除了没人说话外,其它的地方,跟正常过日子的人家一样,根本没有人往那方面想,直到老孙去收电费,这才发现……”说到这里,村长做呕吐状又摆了摆手。
“你当这就完了?最可怕的是后来,后来大家帮衬着老两口下了葬,可附近的住户都说,每天深夜的时候,他家里总会传出可怕的声音,有时候像什么动物吱吱的叫,有时候又像是女人笑,后来大家为求个心理安慰,就把这门口给堵上了。”
我在一边听的毛骨悚然,本还以为就是单纯的闹鬼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出,这~我拉拉叔的手:“叔啊,其实我觉得咱们看的那间靠着河边的也不错,破了破了点,可凑合着也能住,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河里洗个澡,抓个鱼啥的。”
“小孩子,可不敢去河里抓鱼,这河里也不太平……”
“就这家了,我看着就挺好,死人吗,人总有一死,总不能谁家一死人,那房子就不住了吧,响声我看也就是些野猫,耗子啥的。”叔打断了村长的话,在那儿搓着手,挺迫不及待进去一看的架势。
“老哥,你非要住进这里?”村长又问了一遍。
“嗯,就这里了。”
“那你非要住,我也劝不住你,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在里面出现啥情况,可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啊。”村长看叔执意如此,也没了办法,只好先把利害关系说开。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房子多少钱?”叔又问。
“什么钱不钱的,你住住看看,能住下你就住着,住不下去换个地咱再谈钱的事。”听村长这话音,像是料定了我们住不长。
叔哈哈笑着,连说了好几个行。
“那现在跟我去拿下大门钥匙吧,大门本来是没锁的,那会我怕有孩子不懂事,跑进去玩再出啥事,就给上了把锁。”村长絮絮叨叨。
“嗯,小天,跟你叔拿钥匙去,我在这儿等着。”
对叔整天指使我做这做那这事,我都懒得反抗了,因为反抗不反抗的,最终结果都是我必须要按照他的旨意去做。于是我老老实实的跟着村长,去他家拿钥匙去了。
路上我一个人就在那琢磨:“叔是不是没钱买房子,所以才依仗着自己的那身本事,来讹人家这闹鬼的屋子住的啊!应该就是这样的,叔这一路走来,我反正没见他挣多少钱。”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有说“这外地人不要命了,带着个孩子也敢住鬼屋。”有的说:“他是个算卦的,可能有办法制住那些脏东西。”
叔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正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头,在那儿咣咣的拆那堵墙呢。
墙很快拆倒了,里头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黑色大门,叔把我要了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
看叔那气定神闲的样,我也有了底气,跟着叔身后,晃着就进去了,那时候就是想让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看看,我跟我叔多厉害啊!
却不想,叔咣的在我头上拍了一巴掌,“你个小兔崽子,路他娘的都不会走了?给我捋顺了胳膊腿的再走!”
……。
这院子还挺大,中间有一棵大洋槐树,上面挂了些槐米,阳光透不过密密匝匝的树叶儿,一地荫凉。
这会我才好奇的问叔:“叔,你是怎么算出这里是无主的房子的?”
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有没有发现,同一个时期盖得房子,有人住的就好好的,没人住的要么破败不堪,要么就塌了。”
叔像是怕我不懂,又详细介绍道:“就如同我们今天看的那些无主的老房子,每一家无一例外,都是塌的,可你再看看那些和他同一年代盖的房子,里面只要是住了一个人,即便是八九十岁的老人,那房子都没塌,对吗?”
“这是为什么呢?”我问叔。
“这就是“人气”的作用。人气是原阳真火,天无此火不能生物,人无此火不能生存,一旦人离开了屋子,这座屋子就没了人气,那么即使是新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