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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rdo;韩诸没想到,自己的大名已经传入一个抢劫犯的耳中了,这可真是留下身后名啊。&ldo;我姓严,单名一个杰字。&rdo;抢劫犯开始自我介绍了。韩诸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望着抢劫犯。&ldo;你这个名字不好,一听就是有牢狱之灾的命。再说你以后跟着我,也不适合在用旧名字了,我为你改个名字吧。&rdo;韩诸已经把抢劫犯列为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开始改造。&ldo;行,那你说叫啥啊?&rdo;抢劫犯很好商量的样子。&ldo;叫栓子吧。&rdo;韩诸想了想,为抢劫犯起了一个好名字。&ldo;栓子?!&rdo;抢劫犯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ldo;这一听就是乡下来的!&rdo;&ldo;栓子,意为把你的命拴住。况且贱名才长命啊。&rdo;韩诸小作解释。&ldo;行吧……&rdo;新上任的小跟班栓子勉强同意了自己的新名字。这时候,恰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他们赶紧招手。&ldo;喂,是你们叫车吗?&rdo;出租车司机把玻璃放下,翘着头问他们。韩诸点头:&ldo;是。&rdo;于是两个人上了出租车,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就见前面一辆豪华轿车停中央,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和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正艰难地推着车,试图将车子推到两旁,免得造成什么事故。那男人见到有出租车经过,赶紧招手:&ldo;司机师傅,停一下。&rdo;出租车师傅停下来:&ldo;胎爆了?&rdo;男人正是谭思平,他点头,颇有些暴躁:&ldo;是啊,才做过检查保养的车子,谁知道没走几步就爆胎了。刚才打电话叫了紧急救援,结果还打不通电话!&rdo;苏眉朝出租车方向望过来,擦了擦汗说:&ldo;我刚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就是你吧?&rdo;出租车师傅一愣,看了看外面的女孩儿,又看看韩诸。韩诸淡笑,无声地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师傅。司机师傅有些恍惚地接过那大钞,对着外面摇头说:&ldo;没有吧,我没记得有人打电话。&rdo;苏眉的脸都被烤红了,蹙了下眉:&ldo;太热了,麻烦和车里的客人说下,先送我们回家吧,就几步路。&rdo;韩诸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那个一身狼狈的苏眉,白色裙子都沾了脏污。这是她朋友的遗孤,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从小也是万千娇宠的。韩诸笑了下,摇下车窗,对外面那个女孩儿绽开一个甜蜜而无辜的笑容:&ldo;这位大姐,实在对不起,我们有急事呢。司机师傅,赶紧走吧。路边叫车的,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是个卖的或者仙人跳,被巡逻警抓住,那就不好了。&rdo;说完这个,一摆手,司机师傅一踩油门,出租车就跑了。苏眉愣愣地站在大太阳底下,汗水黏着头发在额头。&ldo;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她叫我大姐,还说什么卖的!太过分了吧!&rdo;苏眉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说过呢!这下子几乎是气得想跳脚了。韩诸领着栓子来到了永新宾馆,栓子看着永新宾馆里豪华的房间布置,不由目瞪口呆。&ldo;原来你还是个有钱人?&rdo;看来自己是个有眼光的,打劫也找了个有钱人。&ldo;不,我身上的钱,只够开这一个房间。&rdo;韩诸自爆家底。&ldo;那,那我今晚住哪儿?&rdo;栓子已经不指望和韩诸有些什么了……在他劫色失败后。&ldo;你就睡这个房间,你睡地板,我睡c黄上,记得穿衣睡,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身体。&rdo;免得看到了长针眼。&ldo;好……&rdo;栓子看着韩诸,咽了咽口水:&ldo;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如果半夜里我克制不住,你,你岂不是恨死我?&rdo;韩诸听到这话,淡淡地瞥了下栓子:&ldo;不会的。你是没办法得逞的。&rdo;作为一个上辈子活到了四十一岁,有过十年婚姻的老女人,她对于栓子这个二十五的小青年实在没什么兴趣。既然她没兴趣,他就自然没办法得逞。当晚,韩诸没再出门,而是打了一个电话,又叫了一个外卖。很快外卖的送来了,饭菜还算好,韩诸和栓子在客房里吃了饭,然后两个人各自洗洗,睡去了。这一夜,栓子同学睡得死沉死沉的,确实是没机会对韩诸如何。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戴着墨镜,神秘兮兮的。韩诸去开了门,对方交给韩诸一个小小的卡片,用白纸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