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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怕暴漏目标了,老猫改变计划,招呼我们全力冲过去。
我们嗖嗖跑起来,这样很快来到部落边缘,我发现铁驴有个绝活,一边跑还一边把望远镜举着看了看。
这期间他发现一个规矩,跟我们说,这些外来人的胳膊上都绑个红布条。
老猫拿出一副明白了的意思点点头。我只知道红布条是他们这伙人的一个标记,但具体有啥讲究就不清楚了。
铁驴招呼我们停下来,又趁空解释说,爱绑红布条是雇佣兵的习惯。
我也彻底明白了,但很纳闷,莽人几乎与世隔绝,能跟谁结这么大梁子?这人还找雇佣兵过来屠杀莽人。
铁驴不再说啥,又趁空把鞋脱了。
他今年是本命年,穿着红袜子,铁驴就把一根袜子撸下来,又用刀削下三截来。
我暗赞铁驴聪明,雇佣兵说白了都是临时工,互相间本就不太熟,我们冒充进去,绝对能浑水摸鱼,但问题是铁驴好几天没洗脚了,这种红布条也太臭了吧?
铁驴和老猫不管那么多,都迅速把红布条套了上去,我心说自己再不积极,又得被他俩说了。
我一咬牙把红布条套在胳膊上了,但刚弄完,我就闻到胳膊上飘来一股咸鱼味。
我突然有个想法,以后驴哥在家不用炒菜了,就闷锅米饭,闻一口脚、吃一口饭,省钱!
但我只是随便想想,很快我们又继续行军,悄悄来到部落外。
这时部落外围的木栅栏简直没法看了,有的上面染着血,有的上面挂着莽人的尸体。
我们没找大门,老猫用刀削坏几个木栅栏的尖头,我们踩着跳过去了。
赶巧的是,我们刚进部落,正合计接下来先往哪个方向支援呢,有个矮个子拎着一把刀从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了。
他刀上带着血,手里拿着一只耳朵,一看就刚作恶完。另外他另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电筒,正用电筒照向我们。
我有些紧张,因为眼前的是敌人。但铁驴不管那个,也用电筒照了回去。
我借机看清那人的长相了,不是莽人,但应该也是川贵这边的,他长相很有当地特色。
他还嫌铁驴晃他了,一侧脑袋,嚷嚷句,“三位兄弟怎么聚一块了?别耽误了,赶紧杀人挣钱去。”
我猜他们杀了莽人后要割下个耳朵,等回去了,拿这个领赏去。也就是按耳朵数量来定价了。
我对这人暗自起了个外号,觉得叫他侩子手再恰当不过了。
我和老猫没接话,也站着没动,铁驴先一步往矮雇佣兵那里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说,“兄弟,你别那么积极了,我刚得到消息,这次咱们挣不到钱。”
雇佣兵对钱很敏感,他被铁驴这话诓住了,本来想转身离开的,这时反倒拿出一副好奇样子问铁驴,“怎么个情况?”
铁驴打个手势,要跟他耳语。实际上,铁驴来到他身边后,猛地打了一掌。
铁驴的掌出了名的厉害,我听到噗的一声,等他收掌后,这矮雇佣兵的鼻子都塌了,满脸是血,还翻着白眼有晕的架势。
铁驴咦了一声,说你挺能抗,又补了一掌,这小子彻底熬不住,腿一软出溜到地上。
我和老猫都往前凑。我反应慢了,或许说压根没往这方面想,铁驴和老猫跟强盗一样,对着雇佣兵的身上一顿猛翻。
但这人没带枪,也没带啥好刀,铁驴和老猫都不满意的叫骂几句,铁驴还说这样不是办法,得找到“烧火棍”才行。
他俩也不想聚在一起了,不然真像矮雇佣兵说的,太显眼了。
我发现他俩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也不考虑我的身手,立刻下决定,说我们分开行事。
而且说完他们就走了,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的,我合计着自己怎么办?但自己也是一个大老爷们,他俩都这么说了,我再跟在他们任何一人的屁股后面也不是那个事。
我一咬牙,心说自己往中间走吧。
我拎着刀,一边走一边警惕的四下看着。这时的部落,气氛没刚才那么热闹了,反倒给人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偶尔才有一个地方传出打闹声。
我中途经过三个草棚子,我一边举刀一边把草棚子的门帘子打开。
在帘子掀开那一刻,我都做好遇到敌人的准备了,但这三个草棚子里,要么没人,要么都是死人,死人还少个耳朵。
这说明我来晚了,都被敌人事先关顾过了。
这次我又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