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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浩不觉一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刚道:“据说中毒的人,必须每七天服一次解药,而这种解药,又是百花门独门所有,对吗?”
“不错,这些人必须每七天服用一次百花门送来的解药。”
“所以他们就必须俯首接受百花门的控制?”
“蝼蚁尚且贪生,为人岂不惜命,他们为了活命而受人控制,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并非心甘情愿。”
王刚立刻肃容说道:“庄主,晚辈有句出自肺腑的话禀报,如果有人能设法把这些人体内的毒性彻底解除,永不复犯,这些人是否还愿意继续受百花门的控制?”
李天浩冷冷一笑道:“岂有此理,天下武林人物,谁想平白受人控制,否则,那真是生来的贱骨头了!”
王刚见他话已入港,又道:“既然如此,他们就该设法彻底解除体内的毒性才对?”
李天浩两眼一瞪道:“废话!他们若能自行找到解药,何致于受制于百花门?”
王刚不动声色地道:“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备有这种解药呢?”
李天浩哼了一声道:“那很简单,这个人就是百花门主!”
王刚笑道:“偏偏未如庄主所料,这个人反而是和百花门作对的。”
“老夫不相信除了百花门主,世上还能找得出这么个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天浩顿时哦了一声,面现惊喜之色道:“莫非你有解药?从哪里弄来的?”
王刚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晚辈今天带来的,至少可解除百人体内之毒,而且一经服用,永不复发,晚辈想问问庄主,你老人家这些天来,是否也在服用百花门的解药?”
此刻的李天浩,态度已大为转变,他先摒退在客厅里奉茶的下人,才低声问道:“王贤侄,老夫这样称呼你,不会见怪吧?”
王刚又是欠身一礼道:“庄主是家岳的知己好友,对晚辈正该这种称呼。”
李天浩拂髯歉然一笑,再低声问道:“你刚才说的话完全当真?”
王刚正色道:“晚辈怎敢欺骗庄主?若不为这件大事,又何必冒昧前来?”
李天浩叹口气道:“老夫信得过你,实不相瞒,老夫这些天来,正是每七天必须服用百花门一次解药,不过百花门对老夫特别优待,每回都是一次送二十八天的解药来。”
“庄主可要试试晚辈的解药灵不灵?”
“那当然必须试试,还好,老夫此刻正是服用解药的时间到了。”
当真说来就来,李天浩刚说完话,就觉出腹内有些不对,接着脸色开始发紫,两手颤抖,额角也渗出冷汗,那模样十分吓人。
王刚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两只各装一百粒解药的瓷瓶,道:“庄主,这两瓶解药,共是两百粒,轻者一粒,重者两粒,必可痊愈,永不复发,您请收下!”
李天浩急急接过,倒出两粒,和着茶水,一饮而下,道:“这样贵重的药物,既然两粒便可尽除体内之毒,何必要送老夫这么多?”
王刚道:“中毒的多半是庄主的友人,晚辈是希望庄主暗中分送他们。”
“那就多谢你了,同时也替老夫送了人情。”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只见李天浩双臂一伸道:“王贤侄,这药物果然灵验得很,老夫发毒的症状竟然完全消失了!”
王刚和叶如倩看他的神色,果然完全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一霎时,李天浩充满了豪爽之气,朗朗说道:“王贤侄,这份相救之情,老夫一定要设法报答,不过,现在言之尚早,必须要等到八天之后。”
王刚正色道:“晚辈只是不忍见诸多武林前辈遭受百花门迫害,何敢望报,而且上次带走令郎大公子,晚辈也至今于心不安,但他罪证确凿,晚辈也实在难以以私害公,庄主要多多见谅才是。”
李天浩面色凝重地道:“家门不幸,才养出这样一个不肖之子,好在老夫儿子不止一个,他的事就任凭王贤侄秉公处置,老夫从今后绝不过问。”
忽听叶如倩道:“李伯伯刚才说要等八天之后,这又是什么意思?”
李天浩带点自我解嘲地摇摇头,赧然一笑道:“说出来不怕你们见笑,老夫总不能不担心你们送来解药的效力,万一七天后再犯,那就仍无法摆脱百花门的控制,所以必须等到第八天,到那时若毒性不发作,就可证明体内之毒已完全解除,老夫便可放大胆地为王贤侄效点微